“正常情况下,男人应该像天浥尘这样,不贸然动手动脚。现在的社会就是太开放了,才显得天浥尘成了异类。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小伙子真是不错,难得一见的老实人!我都想见见他了!”刘舒芳就是这么认为的。
她把这话悄悄说给马文清听,问他怎么看,马文清有些不解:“真有这样的男人吗?我觉得不大可能!尤其是现在这时代,哪里有男人送上嘴的肉,还不咬的。是不是他知道点什么,对我们杞杞有顾虑呀?”
两个心虚的人,凑在一起,左右分析,结论是:这个天浥尘也真老实、他有可能也听说了杞杞的问题,处于一种谨慎又纠结的状态呢。
“他能从哪里打听到杞杞的事呢?没有途径啊?知道杞杞情况的人还真是没几个呀!”刘舒芳思前想后,突然意识到了:
“会不会是米思粒说漏了嘴?她的老板不是和天浥尘他们公司的老板关系很好吗?我听太太圈里的人说了:米思粒和应泽关系很暧昧呢。对,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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