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人还是没有醒,丹椒慢慢尊下身,就这么盯着蓝衣人看,自救他到现在丹椒还没有仔仔细细地看清中毒人长什么模样。双眸瞧着中毒人,模样长的倒是仪表堂堂,极是俊。比丹椒见过的人里都好看,就像十五里的明月一样照进她的心里。
丹椒这么一看竟然看呆了,一时间忘了给蓝衣人解毒,十分不好意思,笑说:“唐突,唐突……”她知道蓝衣人是听不见的,所以暗自窃喜。
丹椒撕下衣角去清潭边洗干净,找了块石头,不大不小手刚好能握住,将药草掰碎,放在布上面包好,又拿石头砸碎,拧出药汁来喂给蓝衣人。
她看蓝衣人禁闭双目,竟然给忘了他是昏死过去的,怎么能自己张嘴吃药,便对他道了一句:“得罪!”轻捏着蓝衣人的下巴,令他张了嘴,另一只手握紧药包,药汁一点一点的滴落他嘴里,又将蓝衣人下巴合上,她也不知道蓝衣人咽下药汁没有,为他擦了擦嘴角。
“嗯,很好。”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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