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凤国展示威严的太子,我只是花合街上不起眼的药剂老板,我岂敢在你面前造次。”
药剂老板是有名字的,老匹夫只是外号,如同我的太子偷,有异曲同工之妙,我更喜欢叫他白老头。
他待人温和,嘴角老喜欢挂着笑容,时常摸着胡须,我特讨厌这种人,太做作。
我质问白老头:“上一次的一脚怎么算。”
我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特记仇,尤其是老一辈欠下的,我回家都会写在本子上,等长大,有机会,自然是报仇。
“老朽糊涂,几年前的琐事,实在难以记起,快入土的我记忆力正在衰退,记不清老伴的模样,她高吗?胖吗?”
“太子是否见过我的发妻?”
白老头习惯性的摸着白胡子,面带笑容说道。
又开始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最讨厌这种。
是你踹了我一脚,怎能跑到发妻身上,你的老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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