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其实站在门外许久了,刚才的一幕他也看的清清楚楚,但并没有那么惊讶,仿佛他已经习惯这一切不寻常的事情。我尴尬的失笑,脑袋里飞速回忆祖上三代有没有跟藏传佛教沾边儿的事情,但好像丝毫没有,我家祖辈都是东北人,世代也没有离开这片黑土地半步,除了爷爷参加过抗美援朝去过朝鲜以外,也就我这一代由于职业原因算走过地方多的了,要说我跟东北出马仙有关系,我还能些许相信。
就在我思想神游的时候,“哇~”的一声哭喊把我惊醒,白玛冲进佛堂抱住奶奶放声大哭。我和老莫面面相觑愣在当场,阴影里看到白玛奶奶也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我怯生生的递过去一包面巾纸以示安慰,却被白玛甩手狠狠的打落,这让我更是搞不懂了,慢慢起身退出了佛堂。我拉着老莫走出了屋子,显然他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递给他一根烟俩人蹲在屋外抽了起来。我俩谁也没说话,估计心里都知道问对方也是白问。一根烟燃尽,屋子里面发出的哭声也渐渐小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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