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通知你，又不是来征求你的同意。”

“你难道不是来参加英语比赛的吗？”

一时间，人心惶惶，上面还以为这件事可能是黑色恐怖袭击。

经过排查，才发现不是！

受伤的人数一次比一次多，有些人头部被液体灼伤，差点瞎掉了！

聂晨说：“或许有危险。”

最近开始不对劲，尤其是昨天晚上。

吕晓蓓这一回发现监控的重要性，在这样的圈子里找犯人，这也太有挑战性。

吕晓蓓眨巴眼睛：“我又不是大学生，参加什么英语比赛啊！你说，我要帮你找到了3亿，国家会给我奖励吗？”

“去现场找证据。”

“我也去。”

聂晨：“……”这对象是钻到钱眼里去了吗？

第二天，聂晨、姜超和其他公安们都在街道上来回的排查访问，主要是问见到什么可疑人物吗？

吕晓蓓买了一把伞，跟在他们后面，装出逛街的样子。

“你们的部署呢？”

人间炼狱！

吕晓蓓跑了过去，用水浇掉硫酸，惊魂未定：“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姜超大骂一句粗口，马上上楼去追，聂晨同样紧张地望着吕晓蓓，吕晓蓓也叫他去追，不用管她。

聂晨与姜超的速度很快，跟普通的片儿警是不同的，身手矫捷。

吕晓蓓跟了上去，也比不过他们的速度。

高高低低的平房，很适合酷跑，随便一个巷子都能隐藏身姿，显然对方很了解这一片。

姜超气喘吁吁，扭头看到吕晓蓓也跟了上来，问道：“没看到脸！是黄志强吗？”

吕晓蓓又没看过黄志强的照片，聂晨把照片给她看，“背光，看不清楚，但是应该不是他，他多高？”

“一米七左右。”

吕晓蓓说：“我看到他戴了帽子，深蓝色的！”

尽管聂晨与姜超这边没有大面积受伤，但是另一条街就没这么幸运了，好像故意挑十月一号这个日子发难，出现了大面积的受伤。

整个震惊，明显嗅到了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

罪大恶极。

聂晨越发觉得这个案子跟黄志强脱不了关系，因为他最擅长制造动荡，好像是要挑战某种权威，来凸显他的自我价值。

这无疑是江南省出现最大的案子，因为怕走漏风声，媒体炒作，引起省里面市民心神动荡，没有大幅度报道。

吕晓蓓不知道他们讨论得怎么样，回想起刚刚的惊险一幕，后知后觉的害怕。

现在意识到聂晨的工作，多么恐怖。

在黑暗与光明之中来回的穿梭。

丁怡去医院看过了，省城人民医院堆积满了人，病床几乎都不够用了。

医药资源短缺，都要从别的地方调取过来，人家趁着举国欢腾的日子来省城逛街，遇见这样反社会人格的罪犯！

医护人员数量不够，只能从学校里面抽调过来，先上手护理比较重要，学校也有一些理论的医生教员，抽查过来帮忙。

与此同时，学校邀请了一个从香港过来的大学医生来上课演讲。

香港医生西医方面，理论比当地医院高一些，不过动手能力，比不上当地的医生，因为内陆人口基数大，每个医生都是经验主义者。

一番忙碌下来，聂晨险些把吕晓蓓忘记了，去到休息室里，吕晓蓓蜷缩在椅子上睡觉。

聂晨叫醒她，问她怎么不回招待所。

不知为什么，他怕招待所不安全，希望把她安置在丁怡家里。

丁怡与陈叔不着家，吕晓蓓觉得不合适，她揉着眼睛说：“说说案情吧，我希望能帮点忙，事件很严重吗？”

“嗯，非常严重。”聂晨严肃地说：“这家伙根本没把人当命。”

“为什么要泼硫酸啊？”吕晓蓓想不通：“要制造动荡的方式很多，硫酸，这东西很好弄吗？”

“工厂里可以偷出来。”聂晨解释说，换做以前，硫酸会严格监控，现在工厂落寞了，很多都发不出工资，上班浑水摸鱼那是常态。

吕晓蓓说：“如果要去工厂偷，那表示对工厂比较熟悉，普通人又不知道什么工厂会有硫酸。”

聂晨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目光：“已经在家访，不过这条线索能查出硫酸源头的可能性一半一半。”

江南省有太多的工厂，或多或少都会准备硫酸，再说这些日子，厂子产能低下，不排除有些工人偷取物资去买卖赚家用的可能性。

吕晓蓓叹了口气：“辛苦你了，聂同志。我肚子饿了，附近有吃的吗？我请大家吃夜宵吧。”

聂晨问她，今天有没有被吓着了？

吕晓蓓抓住他的手，非常严肃的说：“无论你去完成什么任务，我都希望你考虑一下我！”

聂晨认真地点头。

他不能陪伴吕晓蓓太长时间，吕晓蓓呢，去找丁怡，她想要作为参考人帮助调查。

丁怡同样认真地找到吕晓蓓，还记得她会说英语：“那个香港的医生叫秦医生啊！不太会说普通话，老陈不会说粤语！合计一下，只能找你帮忙，折中说英语。”

吕晓蓓：“……”

这个脑洞，真是绝绝子。

好像液体的花火，无情地灼烧一切！而他与死神擦身而过，聂晨近乎僵住了身体。

嘶吼声在耳边响起！

聂晨看着吕晓蓓，太容易分心。

吕晓蓓四处观察打量着周遭，越看越不对劲，因为她在寻找与梦境相同的地方，终于看到那一筒子楼，再看了眼手表，还有摊位，时间！

原来有人在商业街里抛硫酸瓶子，起初是抛空，后来开始砸到人，手上的人充满了随机性，没有任何关联。

她的神色一变，猛然抬头，看到一只手高空抛物，是一个酒瓶子，要砸在屋顶铁上。

“小心！”她大声喊道。

聂晨敏锐的察觉到情况不对劲，条件反射地推开了姜超，那瓶子坠落，掉在地上，发出吱吱的响声，液体飞溅到聂晨的裤子上，裤子破了洞！

附近的商铺开始查找，也不好找寻，经济复苏之后，政府也不好打击商贩的积极性，公安上只能动员起来，加强巡逻了。

如果要说抓住罪犯，再开放市场，那也不大可能！罪犯犯罪充满了随机性，上一次硫酸没有伤到人，所以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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