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长社城外黄巾军波才部的营寨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中军大帐里,众将计议已定,陆续散去,但波才依旧独坐帅案后,找出一支朱砂笔几张黄纸,专注地写写画画起来,一笔一划如行云流水,很快便画好了一张机构繁复的符咒。
符咒应属巫医一途,传承久远,功效玄妙,并不是一句“迷信”就盖棺定论的。
至少,张角这些年就靠着这些符咒化水治好了许多病患,否则,又怎会有这么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起事?
波才向来对张角传授的这些符咒深信不疑,自从学了这些符咒之后,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把朱砂和黄纸带着。
就如今夜,他本来心情烦躁,但一连画了三五道符咒之后,一颗烦躁的心便神奇地平静了下来。
突然,他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抬头朝帐外叫了一声,“窦平!”
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小将大步流星地走进帐来,冲他抱拳一礼,“波帅,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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