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
大门紧闭,其他人皆已离开,独留一老一少两人在屋内。
苟启很惶恐,静静地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唐福禄这会儿已经从太师上下来了,正背着双手绕着他周围转悠,脸色阴沉,目光锐利。
整个屋子里极其安静,唯有那一步一步缓慢落下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心口上,让人非常地压抑。
别看唐福禄的身形矮小,还有些佝偻,可此时对他造成的心理压力是极大的。
事情已经很明朗了,人家唐福禄什么都清楚,可就是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也不让他说,就一直在这转悠。
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最终结果无论是奖是罚,其实苟启心里都有所准备,但就这种情况完全没有料到,真是很折磨人。
情形就这样一直持续着,每过一秒都让他感觉度日如年。
···
与此同时,不仅是苟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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