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之生庚已经交于织衣部,织衣部便是我族。”姬兴所言为整个泽南约定成俗的惯例,无可挑剔。
“一派胡言!”风芸怒道。
“兴之言句句属实!”姬兴站在大堂中间,面不改色。
“你……嘴硬!”风芸豁然站起,瞪着姬兴。
“当然,此事原是应该禀告辅母的,但实在路途遥远,只好行便宜之计了,还望辅母宽宥。”姬兴句句在理,无可挑剔。
风芸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倒是无法过分指摘姬兴的不是,话锋一转,问:“你昨晚擅自离开商队又是为何?”
“这……”姬兴本是要说自己已经与风琳结成夫妻的,可话到嘴边又犹豫了,兹事体大,风琳亦并未明确要闹得尽人皆知,她又是织衣部主母并非平常妇人,造成的轰动效应势必过于使人震撼,且他将风琳的名号抬出来脱罪,有狐假虎威之嫌,未免使人轻看自己,于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怎么?不能说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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