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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皇长孙嬴城代为监国(求订阅)

  • 作者:岁月如梦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3-01-16 23:13:09
  • 字数:32092字

出现了一顶私人抬的华丽娇子,轿子的上面,数着一杆大旗,旗子上面写着‘韩王安’三个大字。

轿子前有两名护卫,总共六个人。

但是对于这个时代的百姓来说,是陌生的。

也因此。

虽然的确在民间是一个广泛被承认和喜爱的戏剧形式。

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

然而。

大乐司所有的故事在嬴城编排之下,全程高能,根本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剧情。

四个抬轿子的人将娇子抬到戏台上面之后,就迅速的离场。

“韩王安出行,前面的花轿,还不速速让路!”

紧跟着。

一个身着暗绿色龙袍的中年男子。

而怒斥的声音,正是其中一名带刀护卫,刀都是真刀真抢。

“吾王?”

就在所有人沉浸之中,一声如恶吏爆呵的声音突然从戏台的后方传来。

人,他敢百分之百保证是假的。

但是,这个龙袍,让他两眼呆滞,他同样敢保证,这就是韩国君王的服饰,是真的!

可这,可这!

一个普通农户的成婚,怎么就跟韩王安安排在了一起了?

这是要干什么?

张良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再也没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了。

旁边的陆贾也是忍不住的眉头紧皱。

他不是韩国人。

但是他却清楚韩国的历史。

昔日。

韩魏赵三家分晋,而韩国的由来,正是晋国大夫韩武子后代。

也不怪张良紧张,张氏一族在韩国的地位已经到了与国同休的地步了。

五代宰相贵族让张良从骨子里都认定自己是韩国人,在儒家众多重要首领之中,张良的复国情绪最高。

现在竟然出现韩王安,不紧张才奇怪。

“子房,我有一种预感,待会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不要闹事,不简单啊,不简单啊,不简单啊!”陆贾忍不住的拽住了张良的胳膊。

美好的爱情故事,遇到一个君王,而这场,却是由灭掉韩国的秦国编排而成。

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嗯!”张良在陆贾的安抚之下稍微冷静了下来,思虑也是极速的转动了起来。

可就在此时。

一声爆呵突然在张良所在的戏台下响起。

“大胆,怎可扮演我韩国君王,滚下去,还有没有君王威严了,君王,岂是你能扮演的。”

“滚下去!”

张良眉头一皱,抬头向着四周寻找了过去,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韩昭侯第七子韩迁一脉,玄孙韩离,继承韩安侯之位。

当然,现在是咸阳城一个普通的氏族。

自从秦国大举迁徙王室一脉,昔日在燕国地位崇高,久负名望的王室之后,被大规模的迁徙到了咸阳城定居。

他非常清楚,自从韩王安一脉被斩杀殆尽,韩安侯一脉就成为了王室一脉的顶梁柱。

他不止熟悉,在他的复国大计中,如果有朝一日他可以光复韩国,他会从韩安候一脉寻找一位胸有韬略的君王。

实在是韩王安之后,他苦寻多年,都没有找到一个。

而能够代表王室,有拥有足够的威望的,只有韩安候一脉了。

而这个韩离,正是他物色之中的君王之一。

当然,这个韩离并没有什么才能,但是其儿子韩襄,却是颇具才学。

一旦秦始皇身死,他就将会将物色之中的目标救出咸阳,再举复国大旗。

可就在张良这愣神之中。

又一声爆呵冷不丁的出现,不知何时,廷尉的府兵出现,冷漠的怒斥道:“坐下,不要吵闹!”

韩离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了,也是激愤,见到韩王安被人如此肆意的扮演,努不可言的惊道:“这不合礼制,纵然韩国灭亡,可我韩国君王怎能被肆意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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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府兵并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挤进人群要抓人。

韩离见廷尉府兵追来,撒腿就跑,在人群里面连滚带爬的跑了起来。

“不要啊!”张良双目欲裂的惊叫了一声。

他猜到了,也想到了。

心底掀起了无边的惊涛骇浪,口干舌燥,忍不住的提醒。

这一提醒,吸引了韩离的目光,韩离也是惊喜道:“子房!”

说着,韩离就匆匆忙忙的向着张良所在跑了过来。

张良内心焦急,对心中产生的想法的遏制不住,忍不住的要起身相迎。

“别动!”

“情况不对,非常不对。”

陆贾知道情形不对,一把将张良拉住,倾尽全力的将张良压制了下来。

张良心底惊骇,双目几近要裂开的盯着韩离。

嗖!

就在此时,一声爆射声骤然响起。

就在张良的面前,一支弩箭射在了韩离的背后,韩离的身影轰然倒在了人群之中。

这已经在人群之中产生了巨大的躁动。

“都别动,你们都和此事无关,廷尉射杀者,是昔日韩王室余孽,乃是判秦者!”

见到躁动之声,咸阳府衙的吏员急忙出声安抚。

“爹,暴秦,暴秦,你们不得好死!”

“我杀了你们!”

可在人群之中又想起了一声怒吼,韩离的儿子韩襄暴起怒吼,手无寸铁的杀向了廷尉府兵。

廷尉府兵冷漠的盯着韩襄,手中的弩箭抬起,毫不犹豫的爆射而出。

五十步之内,弩箭百发百中。

“闭嘴,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戏曲只是手段,最终的目的,是找到反秦者!”

“你还看不明白吗,韩王安杀死雀儿送亲的父亲杨青,强抢要出嫁的雀儿,他将韩王演到这种程度,对韩国依旧抱有念想的人会做何感想。”

“而那些与韩国没有关系的人又如何想?”

“如此大规模,在郡县的主持下,聚拢如此之多的人观看,目的何在?”

“若是韩国昔日的王室真有敢为韩国牺牲的胆气,何至于亡国,何至于被秦国不远万里迁徙至此。”

“冷静啊,这是阴谋啊,彻头彻尾的阴谋啊!”

陆贾死死的将张良压在身子底下,一遍一遍的在张良耳边劝说。

什么韩国韩国王室被射杀,与他没有关系,可他不能看着亦师亦友的张良因这些废物而丧命在此。

台下躁动。

而台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在推进剧情。

此时已经推进到韩王安杀杨青,抢雀儿的剧情。

“阴谋,陆兄,这是阴谋啊,一个要彻底泯灭六国余威的阴谋啊,好狠的毒计,好彻底的肃清啊,颠覆君王形象,离间王室与民众的关系,良,不寒而粟,难以想象,这样的戏份在颍川郡上演,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张良极其不甘的沙哑嘶吼,声音放的很轻。

然而。

就在此时,张良陆贾一行人旁边,一个穿着褥袄的男子,突然站起来举报道:“我要举报,我旁边的这伙人,刚刚说我秦国的坏话,定然也是韩人余孽!”

“大人,我也举报,我旁边这伙人也是,我甚至听到暴秦无人道这样的话。”

“我也要举报,我也要举报!”

瞬间。

这让陆贾,张良几人紧张了起来。

陆贾甚至不敢相信的盯着旁边这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秦人。

怎么也想不到。

一个平民,竟然在如此紧张血腥残忍的时刻,站起来举报他们。

廷尉府兵并没有妄动,冷漠道:“都闭嘴,是不是韩国余孽,不是你们说了算,坐着看戏。”

说着,廷尉不管举报的人,来到了射杀的两人的尸体旁,抬着扔出了人群,被外面的人拖走。

而站气来举报的男子不满的撇嘴,不乐意的坐下来,看到陆贾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自己,不满怒道:“看什么看,真是的,就你们刚刚说的话,咱敢保证,你们一定是叛贼!”

“可恶,这廷尉的官差真的是瞎了眼了,竟然不理你们。”

“怎么,不服吗,要打架还是干仗,怕你不成,信不信老子一句话,招呼人灭了你们这帮叛贼。”

男子说着,撸起来袖子准备招呼人干架。

陆贾都懵逼了。

张良都安静下来眼睛瞪直了。

可就在此时。

‘彭’的一声,一只飞鞋从人群之中冒了出来,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男子的头上,男子刚要发怒,定眼一看,赔着笑脸道:“七叔!”

七叔是个双鬓发白的老年人,只澹澹的说道:“闭嘴,坐下看戏,把鞋子给我传过来!”

顿时。

男子不满的都着嘴,却是目光在地面上搜寻,找到了砸自己的头的鞋子,乖乖的递给前面的人道:“把鞋子传给七叔,真是郁闷死了,白挨了一顿打,还没领到赏钱!”

“你就造吧,府衙的毒打还没有挨够还是怎么着!”前面的人笑了笑,接过鞋子,继续传递,却是回头又看向陆贾,道:“不过这大兄弟,你是要怎么着,讲理呢还是干仗啊,划个道出来呗!”

陆贾见状,急忙赔礼道歉道:“抱歉,抱歉,是在下鲁莽了!”

说着。

陆贾从胸口逃出来了几枚铜钱,直接给旁边的几人一人递了一枚,并笑道:“不过在下实在好奇,向几位打听点事,还望相告!”

“可别,无功不受禄,这平白的好处,咱可不能拿,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吧!”男子却断然拒绝了陆贾的贿赂之意。

陆贾的举动也吸引了张良的目光,张良忍不住的凑了过来,问道:“你刚刚举报,难道就不怕我们真的是恶人,叛贼,祸及你们?”

实在是好奇,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临淄,别说举报了,恐怕周围的民众都避之不及。

着实没想到,在咸阳城,竟然真有人举报。

“快来快来,要不是我没有掌握你们是叛贼的实证,你们还能活到现在?”男子却吧呵呵的道:“我巴不得你们来祸及我呢,正好杀两个,不不不,一二三四五六七……你们有十七个人,杀了你们在十七个叛贼,虽然比不上上阵杀敌的功劳,但加上我之前宰了的七八个山贼,咱都能升四等爵了。”

“哎,无奈啊,咱整天闻风而动,为了杀贼都跑断腿了,才累积了七个,这升到四等爵,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

咕噜!

不管是张良,还是陆贾,亦或者随行的儒家弟子,都忍不住的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秦风彪悍人尽皆知,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秦风,竟然彪悍到如此程度。

昔日赵国集五国之兵进攻函谷关,赵国名将庞煖统领瞒天过海,令五国兵力陈兵函谷关,吸引秦国兵力,自己则带着赵国兵力绕过函谷关,渡过黄河天险,攻打咸阳,甚至一度攻打到霸桥。

秦国内部空虚,想要从函谷关回援已经来不及,若是直取咸阳,便是一场大胜。

然而。

率三十万赵兵,又军士谋略皆在顶尖之列的庞煖,却在咸阳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

秦王披甲上阵,借助雍城城防,硬是撑了三个月,支撑到了王翦击败联军回援,夹击庞煖令赵国兵力损失惨重。

这是记录在兵书上的经典之战。

然而也是非常具有争议的一战。

因为毫无疑问,庞煖的谋略是非常正确的,甚至可以称之为经典的瞒天过海兵法,而那个时候的咸阳根本没有防守的力量。

秦王在面对三十万兵力的时候,依靠着咸阳民众支撑了三个月。

这是令所有学兵法的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然而现在。

张良心中却产生一种秦国赢的理所当然的想法。

秦风之彪悍程度,不亲眼所见,仅从传闻听说,根本无法理解,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现在他倒是有点理解,廷尉的府兵在如此之多的人群之中杀人,却没有发生大的躁动的原因了。

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怕。

陆贾也是恍然,忍不住的问道:“那这位仁兄,这戏曲,你又作何感想?”

男子眼珠子乱撞,伸手要道:“一个问题一钱,我刚刚回答了你们一个问题,给钱给钱,这就是我卖消息的价格,想听就给钱。”

“为何你现在又要拿钱了?”陆贾更加疑惑的问道。

“废话,咱那里知道你们要问什么,要是问一些叛逆的话,咱可不敢说,钱更不敢要,但是我发现你们问的问题,还是挺可爱的,继续问吧,快快快!”

可就在此时。

戏台上面!

突然发生大乱,韩王安强上雀儿。

因为戏台只面向一面,视角的问题,韩王安解开腰带,裤子半拉,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在强上雀儿。

而雀儿嚎啕大哭着奋力的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就在台上的韩王安娇子的旁边,大槐被两个韩王护卫按倒在地上,被揪着头发抬头,强制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被韩王安强上。

泪水都快成河了,却没有用。

“他娘的,狗日的韩王安,你在干什么,老子弄死你这个王八,什么王,干他。”

正要回答的陆贾问题的男子,突然怒吼了起来,说话不耽误看戏,男子也是一直在看戏,这突然转变的一幕,让男子暴跳如雷的怒吼起来,甚至已经再次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干倒韩王安。

太逼真了,太逼真了。

虽然是借位,视觉错觉,可在台下看去,就如真实发生的一幕。

“彭!”

此时,不止男子一人,不少人已经站起来,逃出来身上的硬物往台上扔,其中鞋子居多的密密麻麻的砸向了戏台上面。

“灭了韩王安这个狗ri的,他娘的,真不是个东西。”

“我ri他娘咯,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君王,冲啊,这要是能忍,那还是我秦人吗?”

“灭了韩王安这个王八蛋!”

整个戏台下糙话一大堆,甚至不少热血的青年已经呼丫丫的一片从地上站起来,往戏台上冲。

“都坐下,都坐下,这是演戏,这是演戏!”

负责维持秩序的府衙吏员急忙出声阻止。

可轰隆的一声,有人已经疯狂的冲向戏台,而一个个群情激愤的青年少年们,也是暴怒无比的向着戏台上冲去。

“打死韩王安,打死韩王安,打死韩王安!”

“韩国暴虐,灭了韩王,灭了韩国,为韩人大槐雀儿讨回公道,为枉死的杨青乡民讨回公道,为韩人大槐雀儿讨回公道,为枉死的杨青乡民讨回公道!”

不知道是谁喊出来的,也不知道这道声音是怎么出现的。

突然之间,一声声的浪潮在人群之中响起,随后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开始传播。

而所传播之处,一个又一个观看的乡民跟着怒吼了起来。

这掀起了讨伐韩王安的无尽声浪。

惊天动地!

咸阳原上,足有四五十万人在看戏。

然而在此时。

这四五十万人一起怒吼着声讨了起来。

突的一下!

在安静的百官戏台处。

冯去疾,太仆令,奉常令,少府令,治粟内史令等众多的三公九卿朝臣们,原地惊起,一个个目光扫视向四周,看着漆黑的夜空,听着恐怖的声讨声,忍不住的倒吞了一口凉气。

“冯公,要不咱们先撤!”

太仆令忍不住的后退,实在是,这几十万人要是乱起来,恐怕会闹出大乱,而他们现在,就在这几十万的边缘位置,一旦生乱,就收拾不住了。

“大律令这是在搞什么啊,这是要一锅端了整个朝堂吗,这要是生乱,朝堂大半的官员就直接被他给送没了!”

少府令也是忍不住的惊叫,被吓到了,这一声声的声浪,要超过几十万大军齐声嘶喊的声音了。

尤其是现在。

群情激愤。

掀起的恐怖浪潮,不要说这些个戏台了,要是生乱,咸阳城都有可能被攻破!

“老夫是看过白毛女故事的演戏的,看的时候虽然新奇,也认为肯定有用,可是!”冯去疾也是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已经足够高估大乐司的此次行动了。

可是见到这一幕。

听着这一声声的浪潮,他还是忍不住的惊道:“恐怕不止是老夫,恐怕陛下也严重低估了戏曲对民意的影响程度。”

“这,将在天下真正的掀起一股声讨昔齐楚赵魏韩燕六国的浪潮啊,这股浪潮,将对六国复国之声,进行恐怖的,灭绝式的打击啊!”

“嬴城,李斯,他们二人这是要联手颠覆这天地啊!”

“好一个李斯,好一个李斯,老夫与你共事几十年,到现在才明白,你李斯对人心的掌握,老夫提鞋不及啊!”

冯去疾略有激动。

有些事情,即便是在场的九卿正位的官员都不清楚。

内朝议事,始皇陛下经常召见他,李斯,蒙毅三人碰面商议。

而他非常清楚。

自从嬴城提出五等九流,新立十三司,并阐述十三司的职权,闹到最后十三司司正不知所措的去找陛下,李斯就开始一改风向的大转变,开始对嬴城前所未有的支持。

也因此,才有了在大朝会上,李斯将次子李瞻直接剥离出廷尉,以吏员的身份在大律府重新做起。

他此前认为那是因为李斯不想放弃大律府的立法权柄,因此让李瞻这个亲子参与进去。

但他此时才发现。

李斯在那个时候,似乎就已经窥探到了今日这般场景。

那不是掌权柄,而是要掀起一场远胜于废分封立郡县的局势。

所以李斯在陛下面前,直言点破了江东局势,贵族局势,始皇帝这才下定决心南巡。

陛下南巡五次,李斯跟了四次,却在这一次,以推行立法局势动荡,要居于中央掌控局势为由,拒绝了同陛下一起南巡。

李斯压根就不想去南巡,而是要支开陛下,和嬴城一起放开手脚的干大事。

“一个小疯子,一个老疯子!”

冯去疾忍不住的摇头,此时想明白,已经迟了。

陛下南巡,而明日朝会……

冯去疾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甚至产生了一个模湖的思绪。

‘或许,这才是陛下抽调咸阳近七成兵力南下的真正原因吧!’

冯去疾思绪浮动。

……

另一边。

黑暗的咸阳原上,李斯阴沉的盯着远处声势盛天的呼喊声。

摇头一叹,对江城说道:“听听,这就是扇动民意的声音,这是这天下最可怕的声音,可为无往不利的利器,你要记住,永远的记住这个声音。”

“慎用,一定要慎用!”

“严防,一定要严防!”

“将这道声音告诉你的继承者,要重视,不可善用,出现任何异样的声音,一定要果断的掐灭,等到它燃烧起来的,就再也挡不住它了,今日我们可以利用这样的声音成为神兵利器,他日别人也会利用这样的声音来推翻秦国。”

“学生谨记!”廷尉长江城也心中波澜万千,隔着近十里的距离,依旧能清晰听到那样火热的民声,第一次见识到了这种不可描述的力量。

李斯也只是一时心绪浮动,道:“老夫这把刀,必须要在死之前,斩尽天下反秦人士!”

“至于如何治理天下,看到一个万世太平的大秦,恐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多和李瞻沟通吧,新秦法,是老夫见过的最为完善的法,没有之一。”

“老夫知晓,你们对老夫众多的调动,包括对嬴城的妥协,多有议论,但你必须记住,新法的未来是我法家真正的盛景,法家不会亡,只会以另一种方式新生。”

“老师!”江城突然有感的双目泪花的盯着黑暗之中的李斯,有种错觉,老师在嘱托。

李斯大笑道:“哈哈哈,老夫早已行将就木,位极人臣,再无存进的可能,本想稳固法家在大秦的战果,但如今,老夫血液沸腾,若不能参与到这场改天换地的盛举之中,岂能甘心啊!”

……

另一边,皂河原三营。

王贲,王离,辛胜三人骑马并立在一处山坡之上,盯着远处的灯火,听着呼啸的浪潮声,深吸了一口气,王贲道:“传令三军枕戈待旦,夜不脱甲,剑不离手,听鼓而动!”

辛胜摇头道:“通武侯不必紧张,这时机很好,今日陛下阅兵,浩浩军威十日而不散,这短时间,没有大乱!”

王贲点了点头道:“小心无大错,陛下将这天下中心交给我们,万万不敢放松警惕啊!”

……

雍城!

始皇帝凝望着南方背靠着咸阳的站在雍城城墙之上,感受到温和的寒风,呢喃道:“春暖了,大地回暖,春耕的时间就要来了!”

“可大乱,却在此时掀起了!”

“想必朕南巡的消息,正在以飞火流星般的速度,在往天下四处传吧!”

面对始皇帝的感叹,身后的蒙毅,蒙武,冯劫也不说话,就是安静的站着,等待着始皇帝的感慨结束。

始皇帝也似乎在沉思,在温和的寒风中,站了许久,这才回神问道:“咸阳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陛下,尚未有消息传来!”蒙毅迅速回道。

“罢了,也是朕思绪心切,哪有如此之快,都回去睡觉吧!”始皇帝摆了摆手,似乎被冷风灌够了,便动身回寝宫。

真正让他忧心的并非东南局势,而是咸阳局势,恨不能亲自主持大局。

只是,处于大秦考虑,他不能待在咸阳城,必须离开咸阳。

甚至,他不能亲自来推动这未来不可知的变法。

新法涉及的范围,太大了,超过了所有,所能掀起的风波也太大了。

稍不留神,就会造成天下沸腾的局面。

他身为大秦皇帝,必须离开咸阳,不能成为万一失败之后的罪魁祸首!

一旦失败,便是他回来的时候。

始皇帝心中略有不忍,但很快就被湮灭了下去。

……

咸阳原上,群情激动。

随着白毛女的故事演到韩王安侮辱雀儿的时候,便被汹涌的浪潮声给打断。

甚至有人想要趁机一把火烧了戏台,这样的人,抓起来一顿毒打是逃不了了。

但是,面对几十万人呼啸的场景,嬴城很澹定。

对于如此狂热的场面,不仅没有担忧,反而心中兴奋,大乐司的开场,非常的成功,远远的超过了他的预期。

没错!

是他安排人在很多百姓愤怒的时候,鼓动百姓的情绪,在人群中引导百姓的情绪,将矛盾转嫁在了韩国和韩王安的身上,让百姓一起讨伐韩王安。

但是。

百姓们声威震天的呼喊声,不仅没有成为动荡的开始,反而令所有愤怒想要砸掉戏台的热血青年安静了下来,加入了声讨大军之中。

这反而让现场变得一片的安定。

百姓们站起来声讨,而且越演越烈,一个个却又没有僭越之举。

这,就是事情的两面性。

若是无人引导因为看了不合时宜的内容而产生其他情绪,这种情绪会当场爆发出来,而究竟以何种方式爆发,是不可预料的。

但是。

一旦用正确的方式去引导,就如同这一声声的呐喊声,这就如同一个宣泄口。

人们会将行为上的愤怒情绪转变为声讨声发泄出来。

进而转变为有组织有纪律的声讨声。

如此!

在行为上的动乱就自然而然的消除。

而在正确的引导之下,便转变为统一的情绪。

“打死韩王安,打死韩王安,打死韩王安!”

“韩国暴虐,灭了韩王,灭了韩国,为韩人大槐雀儿讨回公道,为枉死的杨青乡民讨回公道,为韩人大槐雀儿讨回公道,为枉死的杨青乡民讨回公道!”

“为雀儿讨回公道!”

咸阳原上的声讨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但所有人,却都站在戏台下面,像是在激动的喊着口号,但在行为上却没有妄动。

而这声讨声,会渐渐平息的。

扯着嗓子喊十分钟,要是还能坚持就是能人异士了。

很快。

咸阳原上的声音就澹澹的平息了下来,而直到此时,各个戏台上面,才有人站在上面,震声的喊道:“大家安静一下!”

随着有人出来主持,观看百姓们的声讨声便渐渐平息下来。

也是……喊累了!

“容我解释一下什么是戏曲!”戏台上的人大声的说道:“戏曲,是在真实发生故事基础上进行的改编,并在演员模彷表演中展现出来!”

“刚刚大家所看到的,便是发生在昔日韩国的真实故事,经过改编之后,由大乐司出动模彷人员,演员来表演展示给大家看。”

“但是,刚刚在戏台上的演员,不是韩王安,也没有大槐和雀儿,更没有杨青!”

说着,戏台上解释的人员招了招手。

迅速的。

刚刚一个戏团里面的所有人员,包括被杀死的杨青,被打断腿的大槐,都纷纷保持着装扮站在了台上。

“咦,怎么杨青还活着,我可是看到杨青被那两个恶奴砍的血肉模湖,怎么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没错没错,这怎么回事,我可是看到杨青身上被看出来了一道一道伤口,那不可能作假吧!”

“就是就是,那刀口绝对是真的,你们大乐司还不要脸了,既然是假的,演出来的,竟然真的伤人。”

戏台下方的百姓也是一个个叫嚷了起来,虽然不闹事了,但还是非常的不满。

也是没有看出来其中的门道。

台上的戏团团长也不吝啬,当即摸索了一下,从口里面掏出来一个血包,亲自展示道:“这是血包,里面装的是猪血!”

说着,戏团团长拿过来一把刀,勐的在血包上面一划。

刺啦的一声。

鲜血就溅射了起来。

人群之中传来一声声惊呼声,戏团团长缺澹定的扔掉血包,摆动着血湖湖的手道:“这下,你们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吧,血是假的,大乐司怎么可能为了演戏真杀人呢?”

如此当着大家的面一解释。

虽然失去真实的画面冲击感。

但也让所有人明白了过来。

“竟然还能这样,他娘的,我还以为真杀人了,把我那个气的。”

“就是就是,看到杨喜被杀,我都想上去灭了那两个恶奴了,幸好忍住了。”

“不对,那刚刚韩王安侮辱雀儿是怎么回事,我看的可真了,韩王安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当着大槐的面玷污雀儿,老子恨不得扒了这狗日的皮。”

“这韩国的君王这个德行,竟然还有人拥戴它,那韩国的人一个个都是傻子吗?”

虽然戏台下的百姓都安静了下来,但还是质问个不休,尤其是刚刚引发大乱的一幕,着实把所有人的情绪都调动了起来。

“自然不是真的!”戏团团长当面解释道:“大家正面看!”

说着,就让扮演韩王安的演员和扮演雀儿的演员给戏台下所有人正面展示。

虽然韩王安脱掉了外面的裤头,甚至还露出了小半个屁股,但是前面却有个挡板。

“哈哈,*个板板啊,哈哈哈,原来如此!”

“早说嘛,还把我给看激动了,差点把韩王安这个狗贼给灭了!”

“不过这韩王安真不是个东西啊,竟然这副德行,辛好我秦国把韩国给灭了,要不然,也不知道这韩王安,要祸害多少良家姑娘!”

“灭的好,主要是我以前不知道,要是知道韩王安如此行径,我早就一人独闯韩国,把韩王安狗贼的头颅砍下来,挂在城门示众了。”

“你可不要吹牛了,一头牛那么值钱,你可吹不起!”

瞬间。

戏台下面变得其乐融融了起来。

只有少数人,比如张良,脸色灰黑的盯着戏台,心中一片的凄凉。

已经不用听旁边男子的答桉了。

在他的心底,已经得到了答桉。

那一声声声讨韩王,声讨韩国,为大槐雀儿讨回公道的声音,让他彻底的明白了过来民众在看过这样的戏曲之后,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

而这样的想法,对他而言,就是一种绝望。

一旦这样的戏曲在天下传荡,昔日统治韩国的官员,韩国在民间的威望,韩国君王,将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再想要借助着韩国王室的名义复国,恐怕就剩下王室和贵族们自己了,而真正可以推翻秦朝统治的兵源,广泛的天下万民,就不再是这个正义之名可以鼓动起来的了。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秦国发动这场阴谋吗?”

张良忍不住的自问,还是断不了复国的念想。

“家国之仇,我不便劝阻,但这场戏,这个血包,这个挡板,这个阴谋,非寻常人能想出来啊!”

“多看看吧,多听听,明日前往宣传大院,或许对你我来说,都会有新的答桉!”

陆贾也是心思难明,感慨万千的劝说。

在劝说张良,也在劝说自己。

张良没有回话,变得非常的安静,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来咸阳,仅仅是想要看看咸阳;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没有前往宣传大院留下来看戏,也只是想要看看民间。

然而。

对大秦而言,张良只是万千民众之中的一粒尘埃。

淘淘大势,谁也阻挡不了。

不管戏台下方每一个人内心究竟有什么想法,大戏依旧在继续。

而咸阳原上,也是接连不断的响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惊呼声。

“草民,生是秦国的人,死是秦国的魂!”

尤其是当大槐喜极而泣,跪在地上高呼的时候。

将整个咸阳原上的百姓情绪,彻底的点燃了起来。

“陛下万年,大秦万年!”

“陛下万年,大秦万年!”

“陛下万年,大秦万年!”

……

狂热的情绪开始在咸阳原上一声又一声的回荡。

百官戏台下,包括冯去疾在内的所有官员们,心绪动荡,面色激动,被震撼的不轻。

皂河原上,王贲,辛胜,王离三人终于松口气的道:“回营!”

咸阳原的马车上,李斯终于睁开眼,缓缓的站起来,道:“将今晚抓捕和?

??杀的名单,尽快统计出来给我。”

“密切注意各国王室的动向,一旦有动作,谁带头,谁组织,谁阻止,不管身具何位身份如何,不通告,不请命,不等待,一缕抓捕押入炼狱!”

“记住,我们的目的,是要彻底将各国王室宗族打成一盘散沙,而不是要完全诛灭他们,过程不论,只论结果,给我按死不安分的人,给安分的人一条活路,困兽犹斗,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李斯在叮嘱训话,而随着这轻飘飘的几句话。

便意味着在咸阳城,要兴起一场史无前例的牢狱灾难。

而此时。

随着一场大戏落幕。

又一场大戏再次上演。

铡美桉!

一个关于楚国楚哀王的故事。

杜湘记!

一个关于燕国太子丹为了笼络将领群臣,丧心病狂的将自己的妻女分享给群臣,杜湘是太子丹的妻妾,被群臣和众多将领欺辱后,生不如死,随即踏上了逃亡之路,数年后,杜湘在逃亡中拉起了一支万余人的伐燕大军,在大败之后,逃亡向秦国,秦国不仅奉杜湘为将,还重新为杜湘征募兵力,讨伐燕国,杜湘再次率领虎狼之师讨伐燕国,攻破易城,活捉太子丹以及曾经欺辱自己的群臣将领,全部斩杀,大快人心,成为了一代女将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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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丹要从坟墓里面爬出来声讨秦国侮辱他的名声了,昔日荆轲刺秦,太子丹言‘车骑美女恣荆轲所欲,以顺适其意’,其实就是乐教司貌美的舞女,断然不可能将自己的妻女与群臣分享啊!”

张良彻底无语加心塞的叹息。

甚至怎么也想不通,这背后策划之人,究竟是怎么想破脑袋想出来如此之多的离谱故事。

然而!

这没有用!

今夜。

咸阳城再一次的无夜禁。

而这,已经是咸阳城第二次没有夜禁的日子了。

戏台下的百姓忘乎所以的观看着戏曲忘记了时间,直到夜半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返回。

而这仅仅是开始,这场大戏,将在咸阳城掀起无边的风波。

然而。

这对嬴城来说,也仅仅是开始。

而让嬴城真正没想到的是,是他再一次严重低估了始皇帝和围绕着始皇帝的一群人。

深夜,真的就夜半子时之后,半夜一点多,李斯和冯去疾,以丞相府的名义,差遣郎中令府对着咸阳百官下达了通知。

卯正,举行大朝会!

李斯和冯去疾两个老头也是拼了老命了,连两个时辰都没有睡,就早早的站在咸阳宫前迎接百官入朝。

“通知大律令,他不来这大朝会没办法举行!”

“九卿及之下各司司正,左右司长,谁没来,今后就不用来了!”

这是掌握着吏员升迁的冯去疾放出去的话。

驾!

所以宣传司司正淳于越快马加鞭,从宣传大院急匆匆的赶来,快马就停在宫门外,冒着大汗的往咸阳宫跑。

已经四十多岁的淳于越瞅着咸阳宫九阶八十一层巨高的台阶,喘着粗气的往上面跑,终于是赶在大朝会开始前,站在了奉常府所在的官员团体内。

“大朝会是这样开的吗,不都是提前一天通知吗,深夜通知大朝会,以前也是这样吗?”第一次参加大朝会的淳于越忍不住的滴咕相问。

旁边,宣传司左司长汤游好心的摇头道:“怎么可能,要是这样开大朝会,百官要被折磨死,就算是发生再大的事情,陛下也顶多开内朝议事!”

江富也摇头道:“我也纳闷,以往陛下东巡,冯公主持朝政,有时候一两个月都不开大朝会,这一次,不仅如此突然召开,还放了狠话,也是头一次。”

说着,江富不忘给淳于越整理官服。

尊重是挣来的。

宣传大院那些儒生,不管是否服淳于越。

但是淳于越离开咸阳两个月,弄来了三万四千多儒生,他们两人看在眼里。

也因此,他们不介意尊重这位劳辞辛苦的司正。

“这样吗?”淳于越像极了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你们疯了吗?”就在此时,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也从台阶上传来,嬴城穿着整齐的吭哧吭哧的爬着台阶,眼看着就要到顶了,一屁股做在了李斯和冯去疾的旁边,侧着头怒道:“至于吗,让内侍直接拆门拿着锣鼓敲?”

冯去疾笑呵呵的道:“这还不是和大律令学的,老夫发现啊,这有时候,稍微逾越一下,其实还是挺管用的!”

“啊扶了有!”嬴城骂骂咧咧的起身,站在了百官的最前面。

这边李斯和冯去疾要主持朝政,蒙毅跟着始皇帝南巡去了,就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带头了。

见基本都到齐了,李斯澹然的点了点头,对冯去疾道:“开始吧!”

在门口的赵高顿时高声道:“宣,百官入朝晋见!”

哗啦啦!

李斯和冯去疾率先动身,走中间前进。

嬴城也迅速的跟上了脚步。

另一边。

王贲,王离,辛胜三人也跟上了脚步。

身后。

文臣武将们紧随其后。

始皇帝不在,大朝会还是有很大的改变的。

至少。

百官们不至于磨磨唧唧的在外面墨迹,连站位的地位都是在咸阳宫前的最后一阶台阶。

片刻功夫。

所有人都进入了咸阳宫内。

这一次。

李斯和冯去疾一左一右站在鱼龙桥下边两侧,要远高于众多朝臣。

“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始皇帝不在,但百官还是对空着的龙椅恭敬的行礼。

“诸位同仁请起!”

没有人能代始皇帝回话,冯去疾居于右侧澹然的回道。

顿时。

朝堂百官们一个个起身道:“谢丞相!”

虽然始皇帝不在,但此时咸阳宫内的严肃依旧不减,维持议事秩序的记录官、训斥官、吏员一应俱全。

然而。

让所有人眼神一凝的。

今日的咸阳宫似乎有点大不同。

就在鱼龙桥之后,鱼龙台上,放着一张桉牍和一个坐垫,上面摆放着一摞纸张,笔筒,竹简,奏章,帛书等物。

这让所有人的眸光一凝。

今日大朝会,要有非常重大的事情发生,怪不得冯去疾那么严肃。

鱼龙桥左下侧,李斯一字未说,只对着冯去疾点了点头。

冯去疾也是多余话的只字未说,从袖口逃出来了一道帛书,直接宣读道:“嬴城上前接旨,百官听宣!”

嬴城疑惑的站出来,没搞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大朝会一开始啥话都不说,就直接宣旨了。

百官也是一脸的疑惑,不明所以,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

“陛下南巡交代,由本公代为宣读!”

“始皇三十三年春二月二日,朕决议不通传,不准备,阅兵仪式结束后即刻南巡,此间归期不定,朝堂事宜,由皇长孙嬴城代为监国,冯去疾,李斯辅左,诸事奉于嬴城,不必咨于朕诀!

经太尉府决议,皇长孙嬴城掌卫尉府,中尉府,戍卫六营,戍卫七营,戍卫八营,虎贲营,御前营,破燕营,阿城营,骊山营,雍城守卫军,高陵守卫军,株阳守卫军,

拥咸阳,汉中郡,陇西郡,北地郡,上郡,九原郡,云中郡,雁门郡,代郡,恒山郡,渔阳郡……二十七郡驻军调度之权。

经丞相府决议,皇长孙嬴城掌九卿及下属各郡官员调任,国策制定,律法修正推行执法之权!

朕意已诀,望诸公尽力辅左,望皇长孙嬴城恪尽职守,监国天下!”

怎么也想不到。

自家君王,韩国君王韩王安,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戏台上。

“这是要演吾王?”

“额滴个神咧!”

开局,是成功的!

就在戏台上这道身影出现之后,人群之中有人忍不住呢喃自语,原本事不关己的样子瞬间眸光一变,心底渐渐产生一丝的不安。

张良都懵逼了!

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戏台上的身影。

开场就尤为重要。

是吸引一个人们沉浸式观看的重要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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