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你当虹蜺这等根脚,是随随便便可以生出来的?那是泾河龙王和云梦泽砚山神女所生之子!”
“什么!”
此言一出,众校尉俱惊,连一直静听众人争吵,未发一言的石锋也是动容。
他们此前并不知此事。
那人见众人惊吓,不由冷笑道:“砚山神女是何等人物?当年於越国国主游猎于云梦泽,见云中有神女,色与神授,回国后日日思念,于国中建神女台,扬言定要寻得神女,将其置入其中,日日与其欢好,”
“此言传到砚山神女耳中,顿发雷霆之怒,挟三千里云梦泽之水,尽没於越国土,於越国自此而亡!如此人物,你还要为区区一执刀人而与其为敌吗?”
“以一贱役,换我大稷天下安宁,换我吴郡百万百姓安宁,难道不是我肃靖司所应为?”
此人句句字字都强硬无比,在众人听来,也句句在理,无可辩驳。
连那反对之人也无法说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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