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传来坚硬的触感,不似血肉。
那人双肩一耸,矮小的身躯好似一条滑不留手的无鳞蛇,伏着脊背从白大褂里一下子滑了出去。
他里面穿了一袭黑色紧衣,腰间右挂枪套,左配黑鞘小太刀,刀柄鲜血斑斑。刚刚那一记膝撞,正是顶在了刀鞘上。
“果然是狗的主子。”
陈酒眯了眯眼睛。
两人之间相隔不过两步,他便只打量了冷兵器。
“我经常看擂台,认识你,你叫陈酒,是个武师。”
那人操着一口别扭的汉话,从口罩下闷响,
“披挂门?”
“对,”
陈酒咧了咧嘴角,
“披挂门。”
那人便不再说话,探掌握住小太刀,刚刚出鞘三寸,视野之中忽然蒙上一片白茫茫,却是陈酒将白大褂抛了出去!
嗤啦~
刀刃撕裂布料,雪亮刃口映出杀手狞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