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的线索掌握得差不多了, 可沈凛没法就此判断他投入酒桶的是否是真实的秘密,他需要拿着唐纳的秘密去试探唐纳的反应。
“他身上脓疮破损得最厉害,应该是我们之中最急切于破除诅咒的人。”兰斯沉声说, “他倾向于他没有撒谎, 他不是欺诈者。”
“我们有一次容错的机会, ”沈凛把手腕上的珍珠递向兰斯, “你要去试试?”
兰斯摇头, 说:“不着急, 即便试出来也没有多大意义。”
沈凛赞同地笑了笑。
窗外响起钟声,不知不觉已经夜晚十点。
从昨晚到现在,从海边的海蚀溶洞到餐馆到报社再到警局, 他们这近一天一夜的不眠不休跑了太多地方,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很疲惫,好在拿到了足够多的线索。
“回吧。”沈凛说。
兰斯叫来公共马车,两人乘坐马车回到马戏团。
夜晚的马戏团一片祥和,夜幕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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