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行进在无穷无尽的山路中,翻山越岭,其中困苦自不消细说,怀仁尽可能让我一路骑马,他牵着前行,我见他也是行路艰难,衣服已经好几处被树枝刮破了,便要把马相让与他,他只是不肯。
至晚间山脚处歇脚,众人将货物安置妥帖,支起帐篷篝火,拿些干粮垫饥,我便拿出针线与他缝补衣服,因天色已晚,我便凑到火堆前细看针脚。
他笑道:“这倒像我们那里老婆子在壁炉前给老公公缝衣服的景象。”
我笑道:“谁是你的老婆子,才几日的功夫,便开始嫌弃人了不成?”他便说断然不敢。
两人正嬉笑间,那一堆人嚷嚷着:“南兄,过来喝两杯,时时守着你那娘子做甚。”
我这里自有王进护着,便也催他过去走走,别显得我们几个不合群。
怀仁原喜欢布道行走交朋友,便走过去与他们说道说道。
那几个便打趣与他:“怎的,离了娘子走不动道了?”怀仁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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