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把白清兄弟两个送出自己的办公室后,又重新回到办公室内,坐到办公桌后面的座椅上,开始回想他们刚刚对自己说的话。
“弗里大叔,我记得你是五年前才就任游骑兵的大导师的对吧。事实上,当时的你算是被迫上任,在‘内部体制改革’这个幌子下,才被破格推举成为大导师的。”白清的语气清淡,就好像弗里是他的长辈,他们只是在随意地聊一些家常。
“是啊,那时候我们组织的内部出了那么大的事。当时的高策决策为了稳固人心,只好临时推出一套‘体制改革’,让我接替上一任大导师,这才把渡过了危机。”弗里的语气中听不出自豪,只有感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啊。”
“怎么能不记得……”白忠神色黯淡,似乎想起了什么沮丧的事情,“毕竟从结果上说,你们组织遇到这种困难就是因我们而起的。”
“没有这回事。”弗里毫不在意地挥挥手,安慰白忠道,“你们年轻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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