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对如此的沈清瞳，司凌染的内心还是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仿佛忽然天降横财，却不知这财是谁给的一般。

格外烦躁。

眼前的事实，一下崩坏了司凌染的所思所想，但是转念又一想，天下这么大，天擎之地都有。

更何况这种匪夷所思的奇术。

“这，这怎么可能？自古到今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事？”

好像是的。

“不知道，终归她不会害我吧，”沈清瞳道，好吧，之前她是想帮阿舍保密来着，但是仔细一想，似乎根本就藏不住。

不过此事目前也只有司凌染察觉了，事后要他帮忙保密就可以了。

“不管是福是祸，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让任何知道，”太过离经叛道，传出去只怕是件祸事。

谁知沈清瞳眨了眨眼：“以阿舍的武功，杀我不用第二招，她干嘛要费这么多的周折还害我？他又不傻。”

司凌染：“”

沈清瞳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要你不说，目前就没人知道了。”

“不，还有一个人知道了。”

想想有些后悔。

“你怎知她不会害你？”司凌染冷笑反问，这个女人平时精明的不要不要的，怎么此刻犯起了糊涂。

只要与她暗中神秘的主子接触，司凌染不愁顺藤摸瓜的找不到人。

也算撒了鱼饵。

不想春梅撞到的竟是这样的事，说来，也不知是福是祸。

“你小声一点。”

司凌染眸光警告了一下，此刻才算是关起门来，小夫妻正式开始谈话，而设计的内容，说不定关系到他们下半生的幸福。

如今沈清瞳若是内力外放，完全可以感知到，屋外有没有人偷听的，这点她还是有些把握的。

不过还是尽量压低声音，道：“你方才说什么？春梅是揽月阁的细作，谁的细作？”

春梅不是司凌染建府时，从宫里挑来的奴婢吗？潜意识的，沈清瞳也是比较信任这些奴婢的。

却见司凌染垂了垂眸，略有些神伤的道：“本王若知道她是谁的细作，便就不用每日小心的放在眼前看着了。”

“你若知道她是细作，找个理由把她打发了不就行了，”沈清瞳古怪的问，一个细作，今日司凌染怎么也这么如临大敌的样子。

时至此刻，司凌染已经不能再暗中调查这件事了，必须要得要沈清瞳知道，并且参与进来才来。

而刚才她之所以让春梅进来，一则，若是无事，进来便进来，若是有事，春梅撞到了什么，时候必然会跟她的主子汇报。

“谁？”

“刚才那个春梅，”司凌染叹息道。

将自己的内力直接传入陌生人的体内，还能如此契合，没有半点排斥反应不说，甚至内力还在沈清瞳的体内，行为自己的运行周天。

“春梅？跟银环一样，都是不会武功的小丫头”沈清瞳没放在心上，谁知司凌染却是面色凝重道。

“不，春梅与银环他们不同，她是揽月阁内的细作。”

“你说什么？”

当然，比起这些，司凌染更加震惊的，还是那个丑脸婢女阿舍的来历。

“她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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