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认为，何大清可定要找人打他们一顿，找人用手刀把三个大爷都砍成歪脖子，让他们歪屁股，他现在想起杨威的哭声就不舒服，他在等，等着学习，这种机会难得。

何大清似乎看出他的意思，也没有什么见外的，直接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许大茂，许大茂咽了咽口水，知道这是有什么计划，慎重的接过来，看着档案袋上面写着00821的编号，好奇这是什么意思，但没多想，直接打开了。

何雨水也起来了，她没想到有天还能当着全班的面受到表扬，表扬她有一个杀鬼子的父亲，那种荣誉感现在还充斥她胸膛，让她更加知道的自己努力的方向，不能给父亲丢人。

何雨水是周六回来的，她走在巷子里邻居们都笑着跟她点头，她知道这是一种善意，想要回家看看何大清，但等好久何大清也没回来，娄晓娥没说玻璃被砸的事，她就说一件事，何雨柱又搬回聋老天太家里住了。

何大清脑袋嗡嗡的，看着面前的要债鬼，也只能底三下气的赔不是，最后说给他熬点醒酒汤，娄晓娥很满意何大清的态度，哼哼两句去熬醒酒汤，但一想她早起是因为上厕所，之后就去上厕所了。

八点多，娄晓娥训斥完何大清就领着何雨水去洗澡了，屋里就剩下何大清跟许大茂了，许大茂一脸求知欲，想知道何大清有什么计划，他不傻，也知道那份举报信肯定是三个大爷搞出来的，这个星期他们三个老在一起，没有阴谋就怪了。

他看的仔细，感觉有那份杀鬼子的荣誉在，谁都拿何家没办法，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何大清不在意那份荣誉，这还是他买的相框呢？何大清死活把这个荣誉挂在何雨水的房间，就在领袖像右下方，他没多想，也没想明白。

何雨水早上起来看看领袖下面的荣誉，她嘟嘟嘴，没说什么，看了看钟表已经六点多了，起身去洗漱，一会儿去买早餐，何大清也知道自己被忽悠了，晃悠的起身，也去洗簌了，父女俩相视一笑，开始挨着刷牙了。

何大清一直想收拾易中海，也在找人调查他过去，昨天去找办这事的朋友，没想到易中海过去没查到，另有收获，原来他朋友不但差易中海，还顺便查查四合院的住户，这算是惊喜了。

何雨水笑了，笑得很灿烂，她知道说的是谁，何雨水去正房拿钱票去买油条，油炸糕了，娄晓娥拿回一个桶装的饭盒，这个可以用来打豆腐脑油条，何雨水拿着饭盒还有一个搪瓷盆就出四合院了。

上午各家都在睡懒觉，何雨柱也起来了，他认为四合院之所以出这么多事，是因为他不在的原因，所以他回来了，他不想让大家互相伤害了，但他不知道，他这么做，会伤害更多的人。

许大茂看完两页纸，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第一页纸上写的是秦淮茹丈夫贾东旭的死因，贾东旭他熟啊！没少欺骗年幼无知的他，这张纸上详细的写清贾东旭怎么死的。

许大茂对这事不了解，因为他是61年因为娄家的原因才去的轧钢厂宣传科当放映员，以前在胜利电影院工作，都吃不上饭，也就没人看电影，也就发不出工资，最后他去的轧钢厂。

他也对当年的事有个模糊的印象，但知道不多，就知道贾东旭是发生意外死的，之后秦淮茹接替贾东旭的工作成了一名钳工，之后大家开始帮助贾家，何雨柱开始往贾家贴。

时间过的很慢，邻居们也都起来倒脏桶，也跟何大清点头问好，何大清没有什么变化，边刷牙变点头，何雨水也附和，何雨水洗的快，让何大清把衣服换了，一会儿她洗，何大清点头也说：“还得是亲生的。”

“不对，大清叔教教我。”

“好，我今天就教教你，记住，一个人做什么事都需要有目的性，这个事被谁压下来的，因为什么，你得站在更高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明白吗？”

许大茂听后开始沉思，停产，死亡，他好像想到什么，但还是没相通，最后摇头。

何大清喝口水说：“贾东旭死的时候是什么年月。”

“大灾年啊！”

“明白了吧，站在工厂的角度，妈的停产你都闹出人命，还是搞破鞋死的，你领导怎么当的。”

许大茂点头，他是知道轧钢厂的斗争是激烈的。

何大清继续说：“但还有最主要的一点，利。”

“利，大清叔，何解？”

“我刚才说，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一个理由，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利，利益的利，有足够的利益，什么都能背叛。”

“你只想到易中海借着这个事让贾家感激他，那你怎么没想到他呢？他跟贾东旭是师徒关系，停产时期贾东旭搞破鞋被砸死，他能置身事外吗？他把这事消除于无形，是不是他就没事了。”

许大茂有点傻，他看向外面，感觉他们都好复杂。

何大清笑着说：“在跟你说一件事，举报我的人就是易中海干的，咱有这个东西，明白怎么做了吧。”

许大茂服了，他也猜出来是易中海干的，愿意为就是打一顿出出气就好了，没想到何大清这么狠，不但要把以前的事翻出来，还要把易中海扒了。

突然许大茂站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何大清，颤颤巍巍的说：“叔，你要断他前程。”

“对，一个老王八蛋还想考八级工，让他下辈子努力吧。”

许大茂在宣传科，他是知道等级对工人的重要性的，他们是负责贴宣传栏上的喜报的，他也明白易中海多受厂里的重用，也佩服易中海的本事，所以在四合院，他跟何雨柱起纠纷，易中海拉偏架，他也不敢说什么。

何大清沉着脸说：“男人就要够狠，你不狠，你怎么立足，这事我交给你，你能办好吗？”

许大茂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的两页纸，对后点头说：“一定不负所托。”

“我等你好消息，别让我失望。”

许大茂点头，刚要拿档案袋，突然从里面调出一张照片，还是一张全家福，他不经意地看一眼照片，脱口而出：“刘光齐。”

三天后，工业部收到一封举报信，举报信的内容阐述60年轧钢厂发生的一起重大安全事故，原本的事故描述写道，因为生产事故的原因导致三级钳工贾东旭的死亡，但在举报信里写着，贾东旭是在全厂停产的时候，跟八车间学徒工蔡小红搞破鞋砸死的。

轧钢厂领导因为某种原因，还有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的多方奔走后，把因为搞破鞋死亡案件变成生产事故等等。

工业部很重视这个事情，正好敲打一下轧钢厂，最后查明真相，公布天下，轧钢厂主办领导记过一次，杨厂长停职一个月，去党校学习两个月的处罚。

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禁止报考八级工，其他不变。

许大茂从来没有这么感觉，那种动动手指就能决定别人未来的感觉，那种视众人如蝼蚁的感觉太美妙了，他无法形容，看着以前高高在上的杨厂长，只能低头认错，他感觉这个世界不那么大，而他也终将会站在山顶，俯瞰世间风景。

（五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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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坐在座位上开始想，不经意的看到易中海，顿时来灵感说：“这事有易中海参与，对，这样贾家人情就欠大了，大清叔那时候你没在，你不知道，贾东旭死后，贾大妈作好久。”

“还算不错，但还是不对。”

许大茂继续看纸，越看越震惊，原来贾东旭不是因为生产事故死的，也是全国都停产了，那来的生产事故，他往后看的时候是傻的，贾东旭在库房跟一个女工人搞破鞋被砸死的。

许大茂立刻就站起来了，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淡然的何大清，赶紧说：“大清叔，这，这，这怎么可能。”

周日早上，娄晓娥没有洗簌就把何大清叫醒了，问他昨天干什么去了，还喝酒，不知道她多担心吗？

“怎么不可能，是人就有操作的可能，我问你，掩盖贾东旭死亡真相有什么好处。”

许大茂低下头开始沉思，因为想的比较多，脑门都是一层汗，他似乎想到一件事说：“能，能保住贾家，要是真的贾家可能会被撵出去，毕竟有伤风化。”

“太浅了，继续想。”

何雨水没想那么多，她也希望何雨柱去南方，娄晓娥问她这几天都怎么过的，她也说实话了，在市公安局的房间里度过的，有床，给送饭等等，也说何雨柱也在那里，她是出来后才知道的。

许大茂听的认真，也好奇这是谁举报的，听着何雨水的遭遇，他知道这事不算完，现在四合院很是微妙，特别前院杨家杨威换工作的事，明显是被刘海中吓唬住了，他是舒服了，毁别人一辈子，他想学习何大清那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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