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不懂其中之理,只得带着满目疑惑,看着袁宗皋。
却闻袁宗皋再次说道:“此事颇为麻烦,一时间臣难以说清,届时无论毛尚书所说何事,殿下只消不允即可,事后臣再为殿下一一解析!”
朱厚熜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随后走出侧殿,再回到主殿,只见毛澄依旧侧立等候。
朱厚熜落座之后,开腔问道:“既然政、府已经俱仪,不知安排何种仪礼?”
毛澄闻朱厚熜问后,即将奏本呈递过去:“此臣与礼部诸官所议礼注,还请殿下御览!”
朱厚熜顺势接过奏本,还真的细细看了一遍遂后暗道:“不愧为老礼部,处事实在过于老辣,朝廷仪礼做得滴水不漏,难怪当初在安陆如此苛责!”
虽然朱厚熜其实并未看出,奏本之上有什么问题,反而觉得毛澄安排的极其妥当,乃至尽善尽美,遂心中有此感叹。
不过他得到的提示是无论毛澄说什么,他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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