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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看了

  • 作者:芝麻酥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2 08:26:53
  • 字数:5012字

“你很喜欢笑?还是喜欢自虐?”

“……”

“没有。”

“你在冒汗。”他盯着她光洁的额,分明渗出了丝丝汗珠。

扣着云七夜的手腕,男子狭长的眼眼潋过两泓幽光。下一瞬,他抬看着眼前的女子,声音有些嘶哑,“咳!云七夜,你很紧张?”

“嗯。”

她摇头。

“明日午时随我进宫,母后召见你我,咳!想要看看儿媳,咳咳,说不定,还会废了你。咳,再严重点,叫你出家为尼!”

“你知不知道你在沧流的名声很差?”

“好。”展颜一笑,她绝对配合。古有勾践卧薪尝胆,只要不是尝屎,她能忍。

眯眼,他都如此过分了,她怎还能笑得如此灿烂?是天生的呆子,还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云七夜。”

“知道。”所以,明天她有义务要整个沧流看好戏。

“你不怕当尼姑?”

“怕。”但是就算宁止当了对门的和尚,她也当不了尼姑!

鸿门宴?

蹙眉,他几乎自嘲的笑了,怎会有温暖?那样奢侈的东西,奢侈到需要用很深的寒冷和疼痛才能体会到。

“你在干什么?”挥手,他想要推开她。不曾躲避,她不慌不乱的抚着,专注于他胸口的眼神,隐隐有着认真。许是身上穿的单薄,她整个人显得有些娇弱,要是他推下去,指不定会让她掉个胳膊断条腿的!

胸口一阵起伏,宁止硬生生的停手,停在了她身前几分,不耐道:“咳,不准碰我!”

微怔,云七夜看着咫尺的男子,苍白若纸的面,连带着唇角那几丝来不及拭去的殷红,一身白衣衬得他虚弱不堪。然,眼中的凌厉仍在,仿佛悬崖上的荆棘花,用骄傲的刺来维护着自己脆弱的花/蕊。

人的自尊都是这么脆弱而敏感么?

“可殿下你很难受,咳了那么多血,你不疼吗?”

咬牙,擦去眼里咳出来的泪花,“我不疼!咳咳!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是吗?”初见宁止,尊贵翩跹,然后刻薄,阴险,甚至戏谑。可今天,她又觉得他有些孩子气了。“可巧,我也不喜欢碰别人。”

“那你还碰?!”驴唇不对马嘴,他胸口的气息一滞,几乎要恼了!“滚出去!”

被他猛地爆发出来的吼刺得耳膜一阵嗡声,云七夜忙不迭收手,出嫁从夫,“是!”语毕,她立时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外厅走去。

“站住!”蓦地,他又叫住了她。“叫陈管家进来,其余的人都滚!”

“诶!”乖巧应着,不用她传话,外厅里的人早已听得清楚。擦了把冷汗,陈管家心有戚戚焉的看了一眼云七夜,小跑进了内室。

不远处,听着宁止的怒意,柳思月唇角赫然一抹冷笑。贱人,就知道惹男人生气!嗤笑一声,待云七夜出来后,她缓步走到她跟前,福身作揖,声音娇媚悦耳,“妾身柳思月见过姐姐。”

客气的笑,却不急叫她起身,“月月姐姐,我比你小一岁。”

“……”咬牙,柳思月维持着僵硬的姿态,顿了顿道,“先来后到,妹妹我还是知道的。何况姐姐您行端性淑,妹妹没嫁给殿下的时候,早就听闻您的大名了。”

“是吗?”明显的火药味,云七夜摸了摸鼻子,颇为不好意思,“没想到我这么有名?”

“……”愕然,有名?是臭名昭著好不好?!待柳思月打算继续讥诮时,却见云七夜径直绕开了她,自顾自出门而去。“姐姐!……你干什么去?!”

“睡觉。”夜黑风高,无事可做,唯有睡觉。但是睡觉之前,得有好心情,她不想被人搅坏。何况,往后有的是时间和柳家小姐磨叽。

为今之计,先解决明天的事情,见皇后?一声笑,云七夜惬意的走在回廊里,将那一阵咳声远远抛到脑后,不带半丝同情。先帝乱点鸳鸯,他恨她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可她何尝不讨厌他?

一路向西房而去,路过好些走廊拐角,女子随意的摸了摸手指,蓦地听下了脚步,眼瞳微缩!

转身,她大步回返。

宁止!

外厅里,连带着那阵剧烈的咳声,方才的喧闹消失的无影无踪。秦宜,陈管家,柳思月,那一干的太医全然消失。宁止呢?在内室么?可是听不见咳嗽声。

眉头微蹙,云七夜放轻了脚步向内室而去。氲蕴的热气漫弥了一室,很是温暖,她随手扇了扇,哪里来得热气?

扇得七七八八,等看清楚热气后的景色,她嘴角一抽,差点血喷三丈!

氤氲在一片水雾中,偌大的浴桶里,洒满了香体用的香草。淡淡的云烟轻雾中,那人出尘不染,恍若幻影。

背靠桶壁,宁止轻声咳着,几不可闻。闭眸养神,男子**着的上身全然暴露在这一片热气中,略有些苍白的面上微微泛着几抹病态的酡红,墨莲般的发随意的披散着,偶有水滴顺着发丝慢慢趟过。荧荧的灯光下,裸背光洁无瑕宛若一块美玉。

听见响动,男子睁眼,一双眸子竟是澄莹如水。转头,他斜斜的靠着桶壁,深深的看了云七夜一眼,看得她有点发毛。

一时,空气里静谧地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以及微微波动的水声。

——去而复返,他被她看了。

“咳!”闭眼咳着,忽然传来被人触摸的感觉。一惊,宁止倏地睁开眼,眼前的女子垂眸,睫毛形成了一弯扇影,她伸手抚顺着他的胸口的气息,恰如其分的力道,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暖,如同那日。

温暖?

“咳咳。”微咳了几声,面色一瞬的苍白,宁止有些疲倦,“笑的如此开心,你很希望我死?”

一怔,云七夜随即觉得他有些刁难了,“反正,殿下你也不想活。”

她的手有些凉……

抓着床单的十指蓦地一紧,宁止面无表情的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云七夜,“谁说我不想……咳咳!!”话还没说完,猝不及防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他慌得推开咫尺的女子,转而抓扯着了胸前的衣衫,弯腰咳了起来,张口又是一股腥热,点点殷红溅染在被面,那张脸竟比纸还要白。

“咳咳咳!!”再也停不下来的咳声。

眼见他如此的痛苦,云七夜抿唇,顿觉方才的话有些突兀。伸手,她抚上宁止剧烈起伏的胸口,想要为他抚平气息。

“有吗?”挑眉,云七夜看似漫不经心的抽回左手,摸了摸额上的汗水,“可能是方才赶来的时候太急了,陈管家说您被歹人打伤了,您还好吧?”

“还死不了。”蓦地有些恶劣的语气,他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抽离,却又在下一瞬扯过了她一缕发丝,将她拉的几近欺上他的身子,“云七夜,知道我为何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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