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封喝斥了一句，萧家的人都不再说话。

“老疯子，悟道讲究机缘，你别逞强。”

莫凡知道禹王是要借助他的力量来悟道，也没有留手，战斗力全开。

“不灭神拳，灭天灭地灭神灭魔。”

禹王宛如雷神一般，以雷之法则演化万道雷霆轰击，跟莫凡硬碰硬，千里范围内皆化为一片废墟，虚空不断破碎，恢复，无人敢靠近这千里范围，成为了一个禁区。

“闭嘴。”

“家主，老祖他们不是比试吗？怎么越看越不对劲，仿佛再拼命似的。”

“是啊家主，老祖修为虽然高深，可终究年迈，比不上山河老祖，山河老祖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家老祖吗？”

“跟你比起来，我可算不上是疯子，你不是常说生死之间有大机缘吗？要想成为绝世强者，就得不怕死。”

萧尘封眼界不凡，却是猜出了老祖的目的。

“借山河老祖之手悟道，这太冒险了，若是老祖有个三长两短的，我。”

“你跟我能一样吗？我有不死之身，死不了，你有吗？”

“若是无法成圣，即便你给我精血续命，也不过是白费精血罢了，早晚都会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早超生，只是我死了，还望你能照顾我萧家，这些年我的仇人不少，我若是死了，这些人必然会报复我萧家后辈。”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可不做，要守护萧家后辈，你自己去守护。”

“老祖跟山河老祖是至交，岂会生死相向，山河老祖已经悟道，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老祖想要借山河老祖之手悟道。”

“你也悟道了，那再来比划比划，让我看看是你的道厉害，还是我的道厉害。”

“不打了，不打了。”

禹王开口求饶，再打下去，他这把老骨头就要散架了。

莫凡笑道：“你这老家伙还是怕挨揍啊！”

禹王道：“不服老不行啊！你长生不老，永远都保持巅峰状态，谁跟你打都吃亏，打不过也的，熬也能把对方熬死，如今你已悟道，足以跟半圣争锋，圣人不出，你当无敌于天下。”

咳咳！

咳嗽两声，气息却是衰弱了不少，终究是老了，就算是封号神王，站在了圣人之下的巅峰，可终究会老死，他寿命无多，已经是行将朽木了，比不得巅峰时期，跟莫凡一战，更是耗费了他不少元气，本来还有七八个年头的，如今却只能活四五个年头了。

莫凡道：“走吧！演戏也演完了，你也悟道了，什么好处都让你占尽了。”

“我有五千年的仙酿，我们哥俩不醉不归。”

“算你这老小子懂事，走吧！我的嘴都馋了，五千年的仙酿啊！”

两个老家伙手挽着肩离开，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弄得许多人一脸懵逼。

“好可怕，连禹王都不是对手，这少年到底是何人？”

“什么少年，你眼瞎啊！这是一个活了不知几千年的老怪物扮猪吃虎，装嫩，知道他是谁吗？就是那个山河老祖，他把紫薇圣地的瑶光神王都打败了，凶猛无比，可他都几千岁了，却是能永葆青春，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吃了仙丹。”

“禹王不愧是号称第一神王，都这么老了，还如此强大，外面那些说他快死的谣言不攻自破了。”

众修行者议论纷纭，山河老祖的威名更甚了，却无人知道寿元将近的禹王竟然悟道了。

萧家禁地。

莫凡用一根紫金棍串着一条蛟龙，正在烧火烤，旁边埋着一口大锅，炖着肉汤。

“老哥还是一点没变，身上随时都带着做饭的家伙。”

“少废话，把你的五千年佳酿拿出来。”

禹王取出了他珍藏了五千年的百果仙酿，酿酒的果子不是一般的果子，而是用千年朱果，千年蟠桃等各种灵果酿制而成，在外面，这种灵酒基本上是喝不到的。

莫凡一把抢了过来，打开瓶塞，一股酒香扑鼻而来，道：“好东西啊！”

忍不住喝了一大口，爽口，还烈。

“这酒可是我秘制的，寻常修行者喝一小口，就能突破修为，却也会喝醉，就算是我这样的修为，也不能多喝，喝多了也会醉，你悠着点。”

“你这老家伙是怕我把你的酒喝光才这么说的吧！真是够小气的。”

“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就怕你喝醉了耍酒疯。”

“我是那种酒品不好的人吗？”

“你是不是心里没数啊！还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喝酒吗？你这家伙一喝醉酒就不认人了，差点没把我打死。”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莫凡装傻，假装失忆，又拿起酒壶喝了一口。

“给我喝点，我还一口都没喝呢？”禹王一把抢了过去，也喝了一大口。

片刻后，蛟龙肉烤好了，肉质焦黄，汤锅也炖好了，传出肉香。

“来，吃肉，好酒配好肉，才是绝配。”

两个老家伙吃着蛟龙肉，喝着五千年的仙酿，可谓是快活似神仙，禹王悟道，突破半圣境，再添寿元，可以他如今的状态要想渡过圣劫，基本上唯有死路一条，万古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圣劫之下，没有五成把握，都不敢冒险渡劫。

两人喝得尽性，也没悠着点，都出现了醉意。

“老家伙，我怎么感觉有点热啊！你妹的，是不是放龙涎果了。”

莫凡浑身气血沸腾，感觉全身燥热。

禹王也醉了，胡说八道起来，道：“是啊！龙涎果可是壮阳的好东西。”

莫凡醉醺醺的嘲笑道：“你这老家伙，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才放龙涎果来壮阳。”

“谁，谁说我不行了，我若是不行，能有这么多子孙后辈吗？我看你才不行，活了几千年了，也没个子嗣，你得多喝点，壮壮阳，你先喝着，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

禹王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故意的，竟然要给莫凡找女人来。

“你这为老不尊的老家伙不会是想把你萧家后辈找来吧！那可不行，我不就成你子孙了，便宜可不是你这么占的。”

“你当我老糊涂了不成，给你找女人，怎能马虎，萧家那些后辈不行，你等着，我去去就回，悠着点喝，别给我喝完了。”

“去吧！去吧！必须找个绝世美女来，丑了你就留着自己享用。”

禹王果真离开了禁地，去给莫凡找女人去了，莫凡嘿嘿一笑，“这老家伙，等你回来，就只剩空瓶子了。”

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酒壶不是一般的酒壶，里面空间大得很，有立方大小。

不久后，禹王就回来了，却是把穆离给抓来了。

“老哥，你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谁啊！”

莫凡醉得眼神迷离，都出现重影了，目光落在穆离身上，“阿离，是你吗？阿离。”

直接就扑了上去，将穆离抱了个满怀，穆离被禹王这老家伙封印了修为，此时就是个普通女人，根本无法挣脱出去，冷声道：“我不是你的阿离，我是穆离。”

“是阿离，你就是阿离。”

莫凡喝醉了，加上龙涎果这种超级春药的效力，没见到女人也就罢了，一见到女人，他就热血澎湃，心智被欲望蒙蔽，坠入了欲海，加上穆离跟他心爱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就更加难以自控了。

“老哥，慢慢享受吧！”禹王悄然离开，离开时还不忘把酒壶带走，可随即传来漫骂声，“这老不死的，一点信用都不讲，说给我留点，他全喝光了。”

穆离被莫凡推到，对她极为粗暴，眼角流出一滴绝望，无助的眼泪。

“老家伙，这么快就悟道了。”莫凡一惊，打了这么久都没悟道，他随便说两句，他就悟道了，这不是白打了，玩呢？

禹王悟道，身上的气息骤变，返璞归真，超凡入圣，宛如一个凡人一般，道：“老哥，多谢你的指点，不然我到死都无法悟道，死不瞑目。”

莫凡一拳轰出，打爆虚空，破灭了禹王的雷之法则，此时的他战斗力已经飙升到了极限，禹王的战斗力也在攀升，生命力却是不断消耗。

这一战就是一天一夜，越来越多的修行者前来观摩这一场旷世大战。

第37章 借酒行凶，推到穆离

“老家伙，你别执着于雷，你要明悟什么是道，道可道，非常道，大道无形无常，不要拘泥于雷的表面，不然你死了也无法悟道。”莫凡出言指点禹王。

“道可道，非常道。”

这句话却犹如醍醐灌顶，点醒了禹王，令他明悟了何为道，他参悟雷霆法则，雷代表着生机，毁灭，两相矛盾，生机中蕴含毁灭，毁灭中蕴含生机，雷不是雷，是生机，是毁灭，进入了悟道之境，仅仅片刻，他就悟道了，悟出了雷霆大道。

打出至强一拳，不灭拳意朝禹王轰去，禹王施展出雷神七绝斩，一道道雷霆刀光呼啸而出，雷霆刀光破散，化为一道道雷霆轰击在大地上，大地破碎，涅槃境神王的力量太强大了，可禹王却没能挡住莫凡的不灭神拳，被一拳击中，喷出一口老血，紫金神甲出现一个拳印，禹王依旧没有叫停，继续攻伐。

两人的战斗已经达到了白热化阶段，仿佛生死相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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