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几乎将章夫人激垮，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喃喃地说：“妈妈知道你对小时候的事情耿耿于怀，妈不应该那样打你和章华。”

“不要说了！”章伯言淡淡地笑了一下，声音很压抑很克制：“如果您觉得我不能胜任博宇总裁的话，您另请高就。”

然后，她看着他，嘴角流露出一抹冷意：“伯言，不要逼我对你出手，你应该知道博宇你只握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随时能将你从总裁的宝座拉下来。”

相对于她的激动，章伯言一直很平静。

章夫人站了起来，枯瘦的手指紧握着拐杖，气得全身都发抖：“你是为了那个孽种才这样的对不对，你是存了心要气死我是吗？”

他转了头，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爱我！”

章夫人鄂然。

随即她便开口：“你私人持有莫氏的股份，不就是在防着我吗？”

章夫人刚才放了狠话，这会儿却是完全被动。

章夫人微愣。

章伯言看着落地窗外，声音变淡：“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当年那一场车祸，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是不是您就会像是天下间所有平凡的母亲一样……”

章伯言的语气终于有些微微起伏，他快步走到了落地窗前，给了自己母亲一个萧索的背影，声音也压抑不堪：“妈，你觉得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章伯言微笑，并未开口。

他轻声说：“那就拉下来好了。”

他看着她：“正好，我也被仇恨折磨得太久太久，妈，如果您这样做的话，我会感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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