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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35

  • 作者:妖霏
  • 类型:网游
  • 更新:2024-01-10 05:24:39
  • 字数:13788字

看到被几个小厮打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苏安平,她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住手。”

“小姐,不好了,三少爷被打了……”

正在画锦鲤,为交这个月作业奋斗的苏姝,被一道急切的声音打断。

尤其是夏天,她整天呆在房间里,只想懒懒的等到秋天光顾的季节。

苏姝脸色一变,提着裙摆大步跑了过去。

苏姝脸色一沉,豁然站起身:“走吧。”

她的下人中,就芝麻最热心。而那东西既然是她送出去的,招了麻烦,她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管。

苏姝大吼一声,三名小厮的动作一顿,已经十三岁,长相隐隐透着风流习气的苏安康,一双眼睛满是恶意地扫了她一眼,顿时冷笑一声。

她不耐烦出门,但这个阳光灿烂的夏光里,那些被花匠精心护理的花儿却开得格外的娇艳,引得蜜蜂蝴蝶围着它们翩翩起舞。

树上蝉鸣的‘知了’声传的好远,一同传来的,还有肆意的辱骂,以及棍棒打在身上的闷响声。

“我劝六妹妹管好自己的事就得了,本少爷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话落,他便踹了身边的小厮一脚:“愣着干什么?本少爷有说让你们停手吗?”

“是是是!”小厮们忙不迭赔笑,手中的木棍又高高举起。

一走到屋外,一股热气顿时扑面而来,苏姝的心情更加糟糕。

苏姝走到苏安平身边,发现他双眼紧闭,已经昏迷了。他额头被打破了,嘴唇也咬出了血,身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伤,模样说不出的凄惨。

他的双手放在身下,紧紧地护着什么,她轻轻拨开他的衣袖,顿时露出了雪白宣纸的一角。

苏姝鼻间顿时一酸,同一个爹的孩子,同样是小妾生的孩子,凭什么一个过得高高在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另一个却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或许是她的动作惊动了他,苏安平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一条缝,他似乎是不敢相信他看到的,吃力地眨了眨眼睛,面前的人还是没有消失。

真的是六妹妹。

苏安平有些高兴,可是想到了什么,他又低头去看自己护在怀里的东西。

这一动身上各处都传来剧痛,他却顾不得这么多,只是慌乱地对苏姝道:“六妹妹对不起,我把纸弄脏了,笔也坏了……”

这个时候还想着纸笔呢?

苏姝眼泪都要下来了,她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声音哽咽道:“没关系,东西没了我们再买,三哥你人没事就好。”

“下次别这样傻了,打不过就跑,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哪有人为了护着东西连命都不要了?”

“可那是妹妹你送我的东西,我不想失去它。”苏安平声音细弱地吐出一句。

在这个府中,除了他生母梅姨娘,他感受到的善意太少了,所以任何一份心意都想要小心珍藏。

“还真是兄妹情深。”苏安康嘴角流露出一抹嘲讽,“我说六妹妹,你好歹是我们府中的嫡小姐,跟个爹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混在一起,也不嫌丢人?”

“苏安平,他姓苏,安乐侯府少爷中他排第三,他有名有姓上过族谱的,你说谁是野种?”

小姑娘个子小小的,声音却格外的响亮。

苏安平的眼睛,却突然模糊起来。

受了这么多年苦他没哭,挨饿被打时他也没有哭,可是这会儿听到六妹妹的话,他的眼泪却情不自禁地滚落了出来。

他以前也不明白,他明明有爹,有姓有名,为什么丫鬟婆子还要嘲讽他的出生。

他每次问,梅姨娘总会抱着他哭,只是埋怨都是她的错,是她不堪的出生才带累的他的身世遭人诟骂。

渐渐的,他也不再问,把所有的委屈不甘全都埋在了心底。

今日,这些情绪,似乎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全都化成了眼泪,从眼睛里跑出来。

苏安康被质问地一愣,苏姝继续嘲讽:“再说了,这府中只有我一个嫡小姐,嫡出少爷更是一个都没有。大哥也是庶出,你这是连自己都看不起吗?”

苏安康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这些年来,因着他是府中的大少爷,大房除了他以外,就只有一个身份存疑的苏安平。再加上祖母的偏爱,虽然陆文雅压着没有把他记为嫡出,但他跟嫡少爷也没有什么差别。

说的难听点,他就等着接他爹苏青致今后的世子之位,继而成为侯爷呢。

现在被个小丫头鄙夷是庶出子,他只觉得这心中的怒火不停地往上冒,口无遮拦地吼道:“你是嫡小姐又如何?一个丫头片子迟早要嫁人。我劝你还是讨好着我点儿,今后看在兄妹的份上,你在婆家受了欺负我也好勉为其难去给你撑腰。”

就这草包模样,要他撑腰,她还不如多培养两个像芝麻一样能打的丫鬟呢。

苏姝翻了一个白眼,懒的再跟他掰扯,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给苏安平治伤,便威胁道:“大哥,三哥有没有偷东西你比谁都清楚,再怎么说他也是侯府的少爷,他有个三长两短,大哥就真的能脱得了干系?”

“如果你真要说三哥不是爹的孩子,可以随便欺负,那我就去把爹找来,把这事儿问清楚。”

苏安康脸都要绿了,男人被戴绿帽子这种事,哪怕是真的,又有几个舍得下脸面去承认?

再说他爹那人心软,看到苏安平被打成这样,还不知道心软之下会说出什么来呢?

想到这里,苏安康顿时冷哼一声,死鸭子嘴硬道:“今天本少爷高兴,便先饶他这一回,我们走。”

“芝麻,你回去多叫几个人来,另外派人去把沈大夫请来。”

苏安平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伤到了哪里,苏姝不敢动他,又不敢让他睡,只能不停地找话题跟他聊天。

偏苏安平话不多,而且他似乎哭过,眼睛又红又肿。

等了一会儿,汤圆刘嬷嬷她们都来了,又等了一刻钟,沈大夫才急匆匆地赶来。

他首先问了苏安平哪里痛,头晕不晕,想不想吐,又在他身上极有技巧地捏了捏。

捏到他左脚踝的时候,苏安平顿时痛叫了一声,沈大夫又细细地摸了摸,这才沉声道:“目前来看最严重的就是腿,左脚踝脱臼,右小腿骨头有些受损。六小姐处理的很好,没有挪动病人,让他伤上加伤。”

这是传闻中的摸骨吗?

苏姝真有些佩服这位沈大夫,同时又很后怕,如果今日她再晚点来,苏安平这双腿不被打断才怪。

一个身世存疑,又断了腿的残废,苏安平这辈子哪还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只能在这府中等死。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真是恶毒。

沈大夫先把苏安平脱臼的左脚踝接了回去,然后用医药箱里的木片绑好固定,再让人把人抬回住处,其他的伤他需要脱了苏安平的衣服,视情况处理。

想到丫鬟跟她说的,苏安平跟梅姨娘住在一起,就两间破屋子,其中一间稍好些是身体不好的梅姨娘的卧室,苏安平住的那一间常常外面下大雨,屋内就要下小雨。

夏天多雷雨,这腿都伤了,回去又没有人照顾他。

叹了一口气,苏姝当机立断:“把三哥抬到我的院子去。”

她那小院,三间正房,还有耳房。她的书房收拾收拾放张软榻,也是能给三哥暂住一段时间的。

苏安平原本想拒绝,可是他这模样回去,只怕梅姨娘又要哭好几天,到了嘴边的话他又咽了回去。

算了,还是先去三妹妹那处理一下伤,再回去吧。

苏姝的书房很大,这屋子是她设计的,有一整面墙的柜子,可以让她放书。宽大桌子旁有画筒,可以放画。书房里还用帘子隔了一个休息间出来,踏踏米的造型,看书累了就可以歪上去。

苏安平被抬回了踏踏米上,沈大夫要剪开他的衣服为他处理伤,刘嬷嬷留下来打下手。

苏姝顺手收走了他一直抱在怀里的纸笔,退出了屋子。

“春桃,你去告诉梅姨娘一声,就说我留三哥教我写字,中饭在我这吃,让她不要担心。”

“汤圆,你去成衣店,买几套三哥能穿的衣服回来。”

吩咐完这些,苏姝往一旁的‘汀兰院’而去,人是一时冲动地带回来了,但显然是个麻烦,她得去跟娘亲打声招呼。

**

陆文雅正在算账,她的嫁妆这些年一直有专门的人打理,以前身体不好,只需要账房把账本拿来她简单地过一下目。

但是她现在身体好了,账也需要好好理一理。

下人就算再忠诚,也会有吞银钱的行为。如果吞的少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如果野心太大,这样的人便没有留着的必要。

苏姝过来的时候,便见她娘亲的左手翻着账本,右手打着算盘,空气里全是算珠相撞的噼啪声。

她脱了鞋,坐到了榻上,随意拿了一本手账翻开,发现上面记的还是挺清楚的。

比如她手上这本杂货铺子,每天卖出哪些货,得多少银钱,进了哪些货花了多少银钱,每一条都是记录清楚的。

只是这账进货跟卖出的货物是写在一起的,容易搞混,如果能单独列出进货项,卖货项,库存,这样不但算起来轻松,那么一年收益也会一目了然。

想到这里,苏姝下意识道:“娘,明天我来帮你把这些账重新弄一弄。”

“你连刺绣都偷懒的人,什么时候学会算账了?”陆文雅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些都是积了好几年的账,可不能让你瞎胡闹,等娘把这些都理清楚了,再教你如何管家,以及这些账面上的事儿。”

苏姝:“……”

她一财经学院毕业的咕,居然被古人鄙视了,这找谁说理去?

苏姝叹了一口气,等陆文雅算完这一页,她立刻压住了她的手:“娘,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瞥了一眼女儿严肃的小脸,陆文雅提笔在账册上做了一个记号,然后无奈道:“你又闯什么祸了?”

这是有多不放心她?

自认为很乖的苏姝,挠了挠头:“这次绘画作业,我准备画锦鲤,本想着去水榭的凉亭观察一下,却不想在那里遇到了三哥。”

“三哥过的挺难的,衣服上都打了补丁,拿了一支毛都秃了一半的笔,蘸水在木桌上写字。我一时不忍,就把我那套笔墨纸砚送给了他。”

“哪曾想今日在花园里,大哥污蔑我送的那套东西是三哥偷的,派小厮打他,腿都打断了,我就把人带回我的院子了……”

陆文雅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了,良久,她轻声问:“你有没有想过,苏安平为什么要拿着你送那套东西去花园?又那么恰好的被苏安康撞见?打人的事还恰好传到了你的耳朵里?”

那对母子这么些年都活的异常低调,被欺负了也一声不吭。

正是因为如此,乔姨娘虽然折磨他们,却也让他们活着。

为何突然要这样高调?她的姝姝释放出了善意,他们就蹬鼻子上脸地利用吗?

“我知道,这件事里面定然是有苦肉计存在。”苏姝虽然当时有点上头,后面一琢磨,也回过味来。

“可是娘,人想让自己过的好一点并没有错。三哥拿他的命赌,而我愿不愿意去,愿不愿意帮他,全在我自己的选择。”

或许是因为上辈子是孤儿,而这辈子的童年也活的战战兢兢,苏姝其实挺能理解苏安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想脱困的想法。

就像她一样,她何尝不是抓住了陆文雅,不敢说出她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只想着尽力回报她的余生。

她能感受到,苏安平并不坏,如果他有一颗感恩的心,她愿意帮他,只要他今后能对陆文雅好一点。

“既然你都明白,那便帮吧。”陆文雅沉思了一下,突然来了一句,“乔姨娘安逸日子过的太久了,愈发无法无天。既然娘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也不能让她一个姨娘一直掌着家传出去让人笑话。”

最重要的是,苏姝今后也是要嫁人的,乔姨娘掌管一切,到时候嫁妆指不定要被克扣多少。估计回个娘家还要看她的脸色,还不如趁此机会,把管家权夺回来。

苏姝:“……”

这位娘亲大人,好像也不是个软柿子。

**

苏安平暂时住在了苏姝的院子里养伤,梅姨娘那边陆文雅派了个婆子去照顾她,顺便把苏安平的事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然后当天晚上,哭的梨花带雨,穿着一件虽然打着点补丁,但颜色却十分鲜亮显身材的衣服,一张脸更是打扮的娇美的梅姨娘,就在婆子的搀扶下,跪倒在了苏青致的院子里。

便宜爹从外面带着几分醉意回来的时候,看到那张只比记忆里苍白了几分,更惹人怜惜的美人脸,再听她的哭诉,瞬间就有些心软。

再然后,不知道两人怎么就滚到床上去了,第二天醒来,他爹就要给梅姨娘母子换院子了。

苏姝听到这神发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梅姨娘有这战斗力,怎么就憋屈地活了这么些年?

“小姐别想了,有些事说出来脏你耳朵。”

刘嬷嬷给苏姝梳好了头发,轻轻地叹息一声,“如果没有人帮忙,梅姨娘是见不到世子爷面的。就算千辛万苦见到了,一时改善了生活现状,后续没有人撑腰,她们母子只怕更遭人记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姝听的脊背发寒,这些后宅的女人真是可怕。她算是看明白了,想来,她那位厉害的母亲也在这中间插了一手。

与此同时,‘芙蓉院’里的乔婉清,正气得砸茶盏。

“是谁放那贱人去老爷面前的?我不是让人看着那对母子吗?”

“看门的婆子被人哄着吃酒去了……”陈嬷嬷硬着头皮回答道,“世子爷院子里的人,也有人打点过。”

梅姨娘母子这些年被打压的厉害,再加上他们也极安分,大家警惕心也放下了。

以前有好几个人守着他们,这些年就只有两个婆子轮班。

世子爷院子里的人胃口都很大,凭着梅姨娘母子两个穷鬼,根本就买通不了他们。

陈嬷嬷能想明白这些,乔婉清自然也能想到,她咬牙切齿地问:“查到这次是谁在暗中出手了吗?”

“是正院的夫人给梅姨娘送了银子,衣服和脂粉过去。”

陈嬷嬷没说的是,这回人家世子夫人是光明正大地出手相帮,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显然是故意要跟乔姨娘过不去。

这安乐侯府后院的天,恐怕要变了。

“陆文雅,你可真是好样的。”乔婉清慢慢握紧了拳。

那个病秧子,她到底想干什么?

**

这天晚上,苏姝正准备自觉的时候,她的窗户处,又翻进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表哥,你能不能下回走正门?”

怎么每次都搞得像采花大盗一样?

明心熟练地rua了一把她软软的发顶:“你以为这大半夜的,我走正门能进你的屋子?”

那他就不能白天来吗?

苏姝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凉凉地问他:“你又犯病了?”

来吧,磕药吧,她也算是想明白了,她对妖僧来说就这点作用,要不然他也不会对她这么好。

明心闻言握紧了拳,瞬间有想暴打她的冲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揪她的脸:“我听说,你把个陌生男人放在了你的屋子里?”

苏姝拍开他的手,比明心还生气,“你是听谁说的?”

难不成刘嬷嬷汤圆芝麻,还在向他汇报她的情况?看来她上回的警告,她们压根就没有记住。

“她们没有背叛你。”明心顿了一下,才解释道,“上回你在杨家出事,我便在你身边放了一名暗卫,也能保障你的安全。”

苏姝:“……”

这难道不是变相的监视吗?

苏姝正想抗议,明心已经冷了脸,不高兴地问:“好了,现在我们来说一下,野男人的事。”

刚才还是陌生男人,这会就变野男人了?

苏姝满头黑线:“那是我三哥,再说了,他才八岁。”

八岁还是个孩子,怎么就变成男人了?

明心皱眉问:“你是不是忘了,你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

苏姝:“……”

这他妈,不是他说的,让她把自己当苏家亲生的吗?怎么又转头来提醒她不是亲生的了?

“你到底想说啥?”

“男女授受不亲,你得跟苏家的所有男性保持距离。”

苏姝:“……你个半夜爬我房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明心脸色更臭,他跟其他人能一样吗?他们上辈子可是生同衾死同穴的夫妻。

豁然站起身,明心就往外走,这一次竟然走的是大门。

苏姝顿觉不好,赶忙把人拽了回来:“你到底要干嘛?”

明心抿着唇没说话,但是看他去的方向,显然就是要去找苏安平的麻烦。

她也不敢再刺激他,只能顺毛撸。

“三哥腿伤了,暂时无法行走,只能留在这养伤。平时都是嬷嬷在照顾他,我最多就去看他一眼,我保证他能下地,就把他送回去。”

“我最近在学画画,要不我画幅画送你。”

上回画废了那么多张锦鲤抢食图,正好可以拿出一张打发他。

明心挑了挑眉,思考了一下后总算是妥协了:“画画就算了,我听说你在学刺绣,给我绣个荷包吧。”

苏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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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小厮揉着被打过的地方,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芝麻拿着根木棍挡在苏安平的面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苏姝快要气死了,有时候小孩子的恶意,比成年人还要恐怖。

她对身边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沉声道:“芝麻,救人。”

来到古代后,虽然空气质量很好,吃的也全是纯绿色无污染蔬果,但是苏姝还是怀念有抽水马桶,空调,电脑手机的颓废日子。

芝麻等的就是这一句,迫不及待地冲到苏安平身边,劈手夺过其中一小厮手中的木棍,反手就敲在了他的脖子上。

另外两人,一踢一砸,几下便解决了。

苏安康脸色变得很难看,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们是没吃饭吗?三个男人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她顿时一愣,赶忙把毛笔架在了笔山上,皱眉问:“为何?”

“大少爷说三少爷偷东西,就在花园里让小厮打他。”芝麻脸上闪过一抹愤怒,“奴婢看过了,那东西明明是小姐送三少爷的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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