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诗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她踏进了久违的早课教室。
见到她进来,同门弟子们都惊讶得忘记了交谈。距离她上次来着,至少有三个月之久了。
就连邱敏和大长老也忍不住多望了她一眼。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免了早课?”阿煦跑过来,一脸好奇。
“没什么,突然又想来了。”
“噢,唉……要是我也可以不来就好了。”早课钟声响起,阿煦悻悻的爬回了座位。
大长老的课依旧没什么新意,晏诗也不知是否太久没来听,却颇觉有另一番意趣。随着阿煦等人渐渐低下去的头,她也泛起了困意。
大长老毫无起伏的声调像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耳膜上,既感觉有些吵闹,又令人奇异的平静。
迷糊中,晏诗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明明已经神思沉沉,却又敏感至极。大长老呼吸的节奏,旁边人点头的频率,还有笔尖在纸上轻微的刮擦,她都知晓。甚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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