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这样合影？”乔林点点托尼被撕裂的衣服。

“我的错？”托尼笑得意味深长。

感谢复杂的仙衣法袍，一层一层还有一层，这才没有在电梯里直接烧起来。

托尼捡起地上的腰带,半蹲着给乔林系好。

乔林推开托尼,转身对着镜子整理衣服。

托尼站起来，亲了亲乔林的唇角：“虽然没有仪式，但公布喜讯还是必须的。”

他托着握着乔林的手亲了亲手指,从半蹲变成单膝跪地，抬头看乔林眼睛。

“我爱你。无关记忆，源自灵魂。”他说。

“当然是衣服质量差。”乔林绝不承认是自己太激动。

“当然，我的荣幸。”托尼给乔林套上戒指,转动戒指调整位置时突然说：“我应该准备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潜意识却提醒我,为了地球安全不能那么做。”

“真巧，我也觉得仪式越大地球越危险。”乔林跟托尼达成共识。

价格昂贵的高定没有地摊货结实本来就是常识,很多奢侈品礼服还是一次性的不能洗呢。

乔林掏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对准自己跟托尼交握的手，变化角度拍了好几张，挑出一张构图光线最完美的发送托尼。

托尼打开推特,上传图片并配文字——没错，我有一个爱人，婚礼时会通知你们。和平鸽。

乔林的眼睛闪闪亮亮，像含着水光。他拿出戒指递给托尼：“虽然是我自己摘下来的，但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帮我戴上。”

“看来需要等神战彻底消停，才能带你熟悉这个家了。”托尼将乔林领到超级英雄认证石前，“很简单，回答它的问题，完成认证。”

“回答什么问题？”乔林收回碰触石头的手，看着手背浮现的光环，觉得很熟悉。

“认证石里有我的力量。”

“圣光是它的创造者之一。”托尼耸了耸肩，“看来忘记你的只有我们，他还记得你。”

“他在抽我的力量，不，不止他，是很多人在抽。”乔林惊叹。

这圣光印记简直是个开关，让乔林发现他的能量海中有很多很多抽水泵。仔细再看，还都得到了他的许可。有的光明正大地加足马力抽圣光，有的正保持静默。而最大的那个泵连着托尼，处于静默状态。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所有圣光系治疗师的力量都源自你。”托尼担心地问，“力量流失很严重？”

乔林想了想，说：“用水泵抽水，再怎么抽水还在地球上。圣光也一样，看似消耗了，其实只是换一种形态存在，不增不减。”

“如果感到危险，及时切断联系，中止力量流失。”托尼穿着钢铁战衣，抱住乔林，“我要传送了。会有昏眩感，害怕就闭眼。”

纽约，赫德森河，自由岛。

这里作为神战双方指定的一道门，附近的民众早被疏散，自由岛周围很安静，静得很恐怖。

乔林落地后抬头看向上空。他感觉到狂暴的能量正以自由女神像为中心，一波一波向外扩散。一层坚实的无形墙壁矗立在空间中，将狂暴能量隔绝在现实世界之外。

搭建这个墙壁的人正在狂/抽他的圣光。

“你们可算来了，火神烧了乌/克兰核/电站，超人带队去救援，海神看起来扛不住波塞冬。”胖乎乎的法师跑过来介绍情况，还跟乔林打招呼。

“天使鸽，你支持哪一方？”

天使鸽叫我吗？

乔林愣了下，给他刷了个圣光叠蛋壳，“天堂吧，我讨厌宙斯。”

“为什么？”托尼给乔林戴耳机联络器，他不认为乔林会无缘无故讨厌一个人，或者神。

“我没说过吗？宙斯觉醒前曾在华夏乡镇小学支教，还教过我半年英语。我被他绑架过，不过相关记录特事办清除了。”乔林被拉进神战现场频道，耳中突然出现的嘈杂声音让他有些不适应。

“你没说过。”托尼咬牙切齿。他只查到宙斯曾经因为绑架猥/亵儿童被华夏驱逐，但早年华夏还不流行网上办公，他得知的信息有限，不知道被绑架的人竟然是乔林。

“宙斯必须死！”

镜像空间里，海王跟波塞冬掀起滔天巨浪。

空中有一个巨大的洞，狂暴的能量倾泻出来，巴基变身成奥特曼用身体堵住洞口。天上、水下，到处是稀奇古怪的狰狞魔兽，什么三头犬、大蛇、海妖、牛头怪、巨龙等等。

“辅助别乱跑。”托尼将乔林放在奇异法师跟前，放出两个埃德温控制的钢铁傀儡，自己冲向空中喷火的巨龙。

乔林看向奇异法师，目光落在对方手背的超英印记上。奇异法师就是通过印记来抽他的圣光能量。

“谢谢。”奇异法师说。

“不客气。”乔林也看到奇异法师手上戴的悬戒，他从空间中拿出个一模一样的，套在食指和中指上，另一手画圈，“开传送门是这样吗？”

奇异法师现场教学。

乔林文化成绩不怎么样，这个倒是学得快。也可能是他肌肉还残留着记忆，所以很快掌握如何正确画火圈。

一条九头水蛇从浪里冲出来，扑向屋顶跟三头犬打的美国队长。前方凭空出现火焰圈圈，九头蛇直接扑进去。当它发觉不对扭身想躲时，传送门已经关闭，还顺便利用空间切断了它半条蛇尾。

三头犬扭过来一个头，张嘴想咬蛇尾巴。

乔林眼见蛇尾就要被三头犬吃掉，想也没想，拽着法袍上总喜欢无风自舞的飘带甩过去。

飘带跟撒了手的哈士奇似的，直冲出去，先啪啪啪甩了三头犬每脑袋一巴掌，然后卷着蛇尾送回乔林跟前。

神仙的法宝，有点性格和能力很正常。封神故事里，老多神仙都是靠法宝才混出名。

乔林接过比水缸还粗的蛇尾巴，朝飘带挥挥手：“去玩吧，记得帮助队友，不能捣乱。”

“一根带子能听懂人说话？”奇异法师疑惑。

“大概能，相当于七八岁的熊孩子吧。”乔林用圣光给蛇尾消了毒，塞进空间单独放一个格子储存，抬头见奇异法师在看他，而频道里斗嘴骂娘的也都停了，只剩单纯打斗声。他解释道：“我爷爷喜欢吃蛇羹，水蛇没毒。”

频道里抽凉气的声音好整齐，只有托尼气喘呼呼地问：“林，爷爷喜欢吃龙肉吗？”

“你那条不行，有毒。”乔林想了想，补充，“不过圣光能净化毒素，也可以试试。”

“海妖的鱼尾巴要吗？”利用心灵晶石力量压制海妖歌声的埃德温问。

“化形的，就是有人类形态的不吃。”乔林回答。

众人总觉得画风有点不对。

美国队长把话题扭回来：“乔林，你把勒耳那大蛇传送去哪呢？”

“太阳里，水蛇应该怕热吧。”乔林怕大家担心，还解释说，“不是我们的太阳，是半人马座的太阳。那里有三个太阳，足够热。”

“博士，我觉得把它们送走是个好主意，来个传送太阳的火圈圈。”鹰眼站在大厦。

“真抱歉，没有详细数据做不到太空精准定位。”奇异法师翻了个白眼，“我还是人，不是神。”

乔林给他刷了圣光和蛋壳，按住耳机：“这里是治疗师，有谁需要帮忙吗？”

“海神大概需要，他联络器掉了，已经骂街三分钟了。”埃德温说。

乔林没有画火圈圈传送门。

他回忆托尼传送时的空间波动，脚下抬步一迈，直接走到了海神跟前，恰恰挡住波塞冬戳过来的三叉戟。

“狗屎！快让开！”海神冲过来想要撞开乔林。

下一瞬，几乎压着海神打的波塞冬倒飞了出去，手上鲜血直流，三叉戟都崩飞了。

乔林抓了抓肩膀，感觉像被蚂蚁咬了下，有一点点痒。

海神手脚麻利，用海浪将三叉戟卷过来，一手拿一根武器站在乔林身侧。他没急着去追波塞冬，而是侧头打量乔林：“你跟超人一样有钢铁之躯？”

“是衣服的防御性能好。”乔林给他刷圣光叠蛋壳。

“谢了，建议你别太老实。”海神骂了声脏话，这才扑向波塞冬。

乔林游荡在战场，不时用传送阵偷袭怪兽，主要的任务还是给众人刷治疗叠蛋壳。他的治疗总是及时，蛋壳也大受好评。

托尼搞定了喷火巨龙，交到乔林手中不是龙尸体，而是一张伤痕累累的巨龙卡片。

131回家的第一十天

众人清除了所有怪兽，海神也吞掉波塞冬的神职成为名副其实的海神。

几人讨论了下，乔林、托尼、海神、绿巨人、巴基几个去神域支援神奇女侠和蝙蝠侠。华夏神仙进去的时候，他们两个跟着去了。

托尼拉住乔林：“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乔林左右看看，发现除了着急先走了的海神，大伙都停下来看着他。

他红了耳朵，瞪托尼一眼，但还是凑过去亲了下钢铁侠面甲上冰冷的唇线。

巴基大声吹口哨。

“真是个惊喜。”钢铁侠拇指擦过嘴角，声音中满是笑：“亲爱的，你是不是忘了那条丝巾。”

乔林耳朵顿时更红了。他心里默念‘我不尴尬，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脚趾头快把鞋子抠穿。乔林不看托尼，伸手招了招：“那不是丝巾，大概是混天绫。”

白色的混天绫“歘”地飞过来，尾巴端还卷着只大海螺献给乔林。

乔林收了海螺，没让混天绫挂回衣服上，而是在手上缠了几圈，落在后面小声吩咐：“等下放机灵点，别招惹自己打不赢的人。那个财神跟你兄弟的主人有旧仇，万一迁怒到你，我没办法救。”

钢铁侠的手搭上乔林肩膀，关掉他的联络器。

“？”乔林转头。

托尼打开了面罩，快速在乔林唇上啄了下：“别生气。”

“我没生气。”乔林见大家已经走远，从空间中找出乔爸爸交给他的小剑：“这是我爸爸让我给你的，对付宙斯的武器。”

托尼开启扫描：“能量值未知，这是神器？不，波塞冬的三叉戟也是神器，但能量等级比它低……确定是爸爸给我的？”

“嗯，你收好。还有这是妈妈准备的护身符，我们一人一个。因为没感觉到危险，刚来时忘记给你。这是双喵和小娜送的宝珠。”乔林将护身符放在锦囊里给托尼戴上，宝珠倒是可以直接放空间。

“爷爷呢？”

“爷爷给你做了一桌菜，还磨锋利了他的开天斧。”

“这次事情结束，我带霍华德、玛利亚去你家，希望爷爷只砍腿不砍头。”

“我会及时给你刷圣光。”

“……”

两人小声说着话，并肩走进神域战场，翻涌的云雾逐渐淹没他们身形。

良久，远方钢铁侠冲天而起，在他身后，圣光如太阳照耀四方。

世界升维之后，所有神灵必须在真实宇宙留下烙印才能彻底化虚为实。而留下烙印的方法，就是走一次六道轮回。

宙斯认为自己是个睿智的神，所以一切都是上帝的错。

当年还在世界海，高维之主下来挑选融合世界。

上帝说东方那群神圣抱团，要跟奥林匹斯神系组队。宙斯想着天使的战力也还行，就答应了，导致没能第一时间跟高维之主结缘。

圣光大世界融合后，东方那群神陆续离开。

宙斯听信了上帝的鬼话。他放弃正确的结缘方式，变身成海豚勾引高维之主。结果发现蹭圣光对未来有隐患，上帝却背着他送高维之主天使翅膀成功结缘。

这也就算了，作为神，在时间线上跳跃，逆转因果是基本操作。

宙斯精心制定计划，让自己经过六道轮回之后仍保留一丝潜意识，早早找到高维之主的人间体。

按照计划，宙斯只需要成为人间体的老师，有了这个名分就能消除蹭圣光的因果。但宙斯没料到自己的花心多情轮回都改不了，再加上高维之主的人间体容貌符合世界本质，长得过于好看。

宙斯一时没忍住把乔林带回家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被乔家人找上门。奥林匹斯山诸神黄昏的未来从变数削成定数，而当时在现场捧着本子记录的胖警察俨然就是上帝。

觉醒之后，宙斯回到奥林匹斯神域，对天堂发起神战。

一切都是上帝的错。

宙斯这个计划没问题，世界意识不会管众神在神域维度的争斗。不管谁生谁死或者一起死，对世界来说都只是少几根寄生藤的事。

此时上帝还没有归位，天堂只有天使，面对奥林匹斯众神倾巢而出的攻势节节败退。

眼看宙斯就要成为天堂之主，一群东方的神仙突然杀出来。这个抛出一十四颗定海珠，那个祭出诛仙四剑，还有的葫芦一举喊谁名字谁就被吸进葫芦里……

宙斯咆哮：“我跟上帝是西方神系之间的内战，东方神系不能随意干涉！”

托着一十四诸天也就是一十四个小世界的财神说：“现在不分东方西方，我们都是地球神系。家里老爷说了，在人间要守人间的规矩，回神域了就老老实实待着别裹乱，实在气不过，等过万八千年一切稳定了去混沌海打。”

天后赫拉说：“奥林匹斯山将在六十年后虚化消失。”

神域要是能撑万八千年，宙斯何必匆匆忙忙抢上帝的天堂，众神也不至于陪宙斯一起发疯。

“事发必有因，”财神看向宙斯，“问问他都做过什么，让大道连坐整个神山。”

众神逼问宙斯。

宙斯怒喝：“一切都是上帝的错！”

“上帝指使你绑架学生？”钢铁侠飞进现场。

“凡人也敢直视神灵？”宙斯抬手召唤雷霆劈向钢铁侠。

“新战衣防雷，外面还有蛋壳。”钢铁侠冲向宙斯，“算了，不值得跟你浪费口水，你这种移动生/殖/器应该躺在神话书里永远别冒头。”

诛仙四剑定住了宙斯，凭空一个红绣球拦住赫拉，定海珠蠢蠢欲动，众神却坐视宙斯被凡人亵渎不打算宣示神威。

“师弟啊，那把剑是不是太像弑神枪的枪头了？”抱葫芦的问旁边的财神，“毕竟也是一个神系的主神，杀了没关系吗？”

“应该不打紧吧，这个也算苦主。”财神回答。

“杀主神换神域未来，他们肯定愿意。”

何止是愿意，众神已经为奥林匹斯山下一代主神谁来当开始站位了。

宙斯直到消散的前一秒还在喊：“一切都是上帝的错！”

神域危机解除后，民间的救援还在继续，神仙们抱着法宝巡视各个神域，乔林留在纽约。

钢铁侠跟和平鸽官宣的消息已经登上热搜榜首，很多人不知道和平鸽是谁，涌进乔林的推特账号却看到一堆超英在表白。

发起人是海王，他在超英论坛公然称乔林是“天使鸽”，邀请乔林到正义联盟当他搭档，他愿意分一半神位出来。

海王发邀请公告时还没看到两人的戒指照片，等他看到，好事者已经将邀请截图发到乔林的推特下。

星城的绿箭侠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凑热闹发自己叼着玫瑰花的照片，跟天使鸽示爱，并表示自己有钢铁侠没有的腹肌。

紧跟着黑豹发自己的腹肌照“我比绿箭身材更好”；罗宾不服连发八张蝙蝠侠高清图“蝙蝠侠身材世界第一好”；超人谁也不圈，恰到好处悄么么发了一张自己的照片，照片名字叫“自荐”；甚至美国队长和光之战士都发表评论“天使鸽是比我性命更重要的人”……

最后神奇女侠也和平鸽，发自己佩戴玫瑰的照片，表示性别不用限定得太死。

网友们看热闹，好奇和平鸽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托尼气急败坏，连发十张乔林穿神仙制服的背影或远景侧影照片，照片名字叫“我的！”“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

网友们惊呼：瓜已经吃撑了，别塞狗粮了，肚子要爆了！

复仇者大厦。

乔林推着一车鲜花过来。

“哪来的花？”托尼认识温室里植物的能量波动，显然这些不属于温室出产。

乔林找瓶子插花，一边回答：“回来的时候别人送的。向日葵是超人，蝙蝠侠的百合，闪电侠的勿忘我，黑豹的荷花，红玫瑰是绿箭侠，康乃馨满天星是快银，队长和巴基送的电影票，蜘蛛侠……”

“拉黑他们。”托尼说：“他们想挖我墙脚。”

“别闹了，他们逗你玩。”乔林亲了下托尼脸颊，推着小车安置插瓶的花，实验室的休息区、客厅、画室、起居室。

托尼从后面抱住乔林，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像大猫一样蹭呀蹭：“真有人心存不轨，还好我动作快。”

乔林抓着托尼扣在他腰间的手，十指交叉，移到自己心口：“因为是你，它才跳动得这么快，别人不行。”

托尼浑身上下都兴奋了。

……

半夜，托尼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看向旁边睁眼的乔林，目光炯炯：“我要爷爷的礼物，现在。”

“去餐厅？”乔林揉了揉眼睛，招手呼唤自己的衣服。

“不，有人喜欢半夜觅食，去餐厅会变成聚餐，就在这里。”托尼随手穿上睡袍，给乔林扣扣子，顺便偷亲，把人抱到起居室的沙发上。

“那我拿了啊，做好准备。”乔林先掏出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剁椒鱼头，然后是白辣椒炒腊肉、干辣椒炒腊鱼、青辣椒小炒肉，还有一锅白米饭。

真的是一锅，因为装饭的是电饭煲内胆，再配上筷子和碗。

“看起来不错。”托尼给饭菜拍照，并且拿出小剑、护身符、宝珠放在一边，上推特炫耀。

——热情的华夏家人，爷爷、爸爸、妈妈、弟弟的礼物！

“不记得了。我现在习惯用这个，平时很少卡。”乔林对手机要求不高。他手机里唯一安装的游戏是《糖果消消乐》，国产的平价手机足够使用，而且两三千的价格写生时丢了不心疼。

“先生，”埃德温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想你应该暂停谈恋爱。刚才一群华夏神仙冲进了天堂山，现在里面很火爆。波塞冬掉出来，想掀起海浪水淹纽约，奇异博士暂时用镜像空间困住了敌人。”

“和平鸽的推特账号是刘光注册的，没用过，我不知道密码。”乔林把手机递给托尼。

托尼把手机拿过去，几下登上了和平鸽的推特，互相关注，还帮他把上传图片的界面打开。

130回家的第十九天

乔林没有配文字，只是在照片后添加了一幅手绘——q版钢铁侠和天使鸽在楼顶看夕阳的背影，同时钢铁侠。

消息发出去，新增关注人数在暴涨，乔林的手机都卡了。

“斯塔克手机不好用吗？”托尼问。

仙衣法袍是智能的,可以自动装备，也能意念控制一键整理。但乔林什么也没说,红着耳朵任由托尼帮他系腰带。他手上泛着圣光，用手指将托尼凌乱的头发理顺。

托尼给乔林整理好腰带却没有起身，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隐藏起反应了的部位，毕竟贴身的休闲裤在遮掩方面比不上仙衣法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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