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最后的叮嘱,抑或是那份甘冽的气息,令晏诗心头微乱,脚步好几次险些踩空石阶。
危险,这不消说,根据柳叶刀的态度,她就能知晓。可让她就此作罢,当做无事发生,这也做不到。
这事既然同那宗传言有关,这就勾起了她的兴致。何况有如此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在身边,她如何放心?
再者这件事她既已知晓,就保不齐让人知道。她在明处,对付柳叶刀也许比较困难,若要暗中对付她,可要轻松得多。她总不能莫名其妙的着了道,还不知道背后真凶是谁。
相通此节,她心中有了计较。脚步不由得踏实许多。
回到住处,一切都跟她离开前一样。只是月亮不见了踪影,寅时已近,再过一个多时辰天就要放亮了。
心事放了,这一觉睡下去,又是阿煦嚷得沸反盈天的一日。
“昨晚你做贼去了嘛,睡成死猪一样。”
“嗯,我是死的,你是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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