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醒乍一登台,还有点紧张,再加上刚刚睡醒,无精打采的,脸色像苦瓜一样难看,状如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
歌曲的前半段,他都像一根木头桩子一样,杵在舞台中央,一动不动。
就连不拿话筒的左胳膊,也紧紧扣在腿上,像军训站军姿一样。
唱到后半段,孟醒没那么拘谨了,他觉得是时候加点舞蹈动作,给这段表演上点难度了。
他充分回忆了一下校园时代曾经做过的广播体操,想了几个招式。
孟醒抬起左手,举到头顶的位置,像招财猫一样,前摇后晃,重复了七八次。
他又探出左腿,以右脚为圆心,腿长为半径,在身前画了一道优美的半圆。
左腿忙完,再换右腿,每条腿都逃不过画圆的命运。
这已经是孟醒最拿得出手的招式了。
在跳舞的过程中,孟醒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无法兼顾唱和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