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铜骨境闷哼了一声,一手紧攥剑身,使之不能寸进,一剑瞅准方位,扎穿尸体,更深扎土中。土下当即渗出鲜血,平躺在土里的癸巳被他一击穿身,剧痛下无力上刺,剑离手,手砸落。
剑却也留在了对方体内,剑尖斑驳,浸满了他换自母窟的剧毒,一种腐蚀之力很强的毒。剑尖距心脏仍有一掌之距,但腐毒已侵入内腑,让对方腑脏大痛,口吐黑血,俨然受了重创。
癸巳搏命一击,生死难料,倒身在地的戎胥牟心头大悲,骤然想起了无数亲人,阿爷,爹娘,大哥,弟妹,四伯,众多不知生死的叔伯,悲意越来越盛,他只觉久未动静的印堂再度发热,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孕生。似乎悲伤是有形之物,被他的思绪笼住,凝在刀身。
刀随悲发,‘犀突悲’一出,周遭一切缓慢下来,秋寒伤瑟,悲风肃杀,此刻不是他在运刀,而是悲痛之意驭着他,刀锋自平地而起,狠狠挑向仇敌腹心,伤己心,更伤敌心。
那铜骨境满眼的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