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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两败俱伤

  • 作者:顾盼琼依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2 20:12:18
  • 字数:4380字

“你有胆再叫一次!”

喝醉酒一般摇晃着奔过去,抓起那被中快被淹没的小身子提起来,举到半中央。他疼到心脏停止,疼到手脚不知往哪里摆,疼到只要再一下就会倒下去,彻彻底底的疼到血肉模糊。

没想到他现在发现自己错了,她缩起来了,找了一个坚硬的壳,缩到他触碰不到的地方去。懒

从此,在她与他之间隔了一层辈份。

黑司曜惊退了一大步,转而一脚踢向床铺,床没动,又向后趔趄了两三步,他本以为在给她一夜的烙印后,就算两个人划清界限,她怎么也忘不了他。

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过,挫败在他掏心掏肺想要保护的女人身上,挫败到以为世界末日来临。

一直坚信的维系,以为她是属于他的,忍痛装作从此没了瓜葛,只想更好的保护她,到头来她倒是信以为真,彻底撇清关系,留给他的是无情,越陷越深。

就算他不在乎她,她也是属于他的所有物,即使暂时的保护是为了今后永远的占有,他不允许她放手。

张驰的肌肉凝聚力量,只要他一松手,这纤细的小腰肢就跟两节脆竹一般被他顶上来的膝盖折断,碎成两瓣,残破地摔到角落。

他傻了,僵了,懵了,勉强扶住门框一瞬不瞬地看着缩藏在被子里的柔弱小身影,这身影怎么这么陌生,陌生到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是谁?他不认识,一切又回归到原点,不,比这还糟。虫

他从来就不是肯让步的人,他疼,也不能让对手轻松。他疼一分,她就要疼十分。

她流着泪,柔软而散乱的青丝贴在小脸上,泪滴从发端滑落,闭起双眼,捏住两只脆弱的小拳头,不吭声,不求饶,她胆小动不了手,他动手杀了她最好,杀死这肮脏的身体,从此这个世界干净了。

他能听见自己持续的喘/气/声,粗暴的扯着她的四肢,她居然一声不吭,甚至连瑟缩一下都没有。

“如果没什么事,我想静一静。”她头缩得更深,目光里是黑暗,听着他深浅不一的呼吸,复杂的脚步声,乱得像她的心跳,不再肯抬头,小声说着,“舅舅,麻烦您出去……好吗?”

她的话天衣无缝,他胸前穿透如万根针在扎,他痛苦,她看不到,他疼,她也感觉不到,怒气不可遏制,手一松,小身子如落叶掉下去。

钟未昔闭上眼睛,接受这死亡的惩罚,可是没有,她身下是软绵绵的床铺,在柔软的被子里翻了个身,面朝下倒在被海里。

他看不到她的脸,心里却也硬不起来,他恨这样的自己,恨自己到最后仍是在乎。

黑宗朔说过,男人天生是征服者,喜欢或是征服一个女人没有错,只要不关系到爱,宠一点也没关系,养个小猫小狗还得宠着,何况是个人。

可得有个度,过了这个度那就不是宠,不是宠小猫小狗的喜欢,那是更可怕,难以掌控的东西。当时他对此不屑一顾,在黑宗朔的眼中女人都是宠物,喜欢可以哄哄,不喜欢一脚踢开,任其自生自灭,黑习尧的妈妈就是最好的证明。

结果呢,他似乎碰了这个底限,赔了最好的兄弟。

她的头其实离他很近,因为她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这里面没有情/欲,只有怒火。

他生什么气?到地下室救人不是她要他去的,他的人也没什么损失,为什么他要如此对她?

那晚他的绝情,爸爸生日上宣布舅舅的身份一一刺破她所有的希望,他真的很残忍、自私。如果要定她乱/伦的罪,要浸猪笼她绝不辩解,可他就没有错吗?是他强迫在先,她虽然当时心里喜欢他,却没有想要有身体上的接触。

小脸埋在被子里,头好象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汗与泪混在一起,乱了呼吸,心就没了知觉,倒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大胆冲动。突然想抱抱他,或让他抱自己,无论是舅舅与外甥女的拥抱还是小时候的玩伴间的礼貌拥抱,她都不在乎,就是想抱抱。

想在他拥抱中悄悄哭一场,不然就静静离开,自此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尘归尘,土归土。

钟未昔,你怎么不争气,是啊,不争气,她自小胸无大志,最想要温暖,可这温暖哥哥再也不给她了,黑司曜伤她如此之深,她竟然还是想有最后一个拥抱。

真傻!

钟未昔不知道黑司曜在想什么,只以为仍是剑拔弩张,其实是两败俱伤,两个人都是遍体鳞伤。

这是一个生涩的吻,乱了,什么都乱了,黑司曜本来准备离开,可突如其来扑过来的小身影,以及胡乱往他唇上贴的小嘴弄得他傻了。

两道紧紧拧在一起的眉渐渐舒展,只听见自己错乱的呼吸,还有那句冷冷的嘲弄,“钟未昔,你可真无耻,连自己的舅舅都要勾引,你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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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并不容易,尤其是她并没有这样大的勇气,撑到现在用了最大的力气,只要再过一秒她就会彻底软下去。

撑住,钟未昔,你必须……得撑住。不撑住又能怎么办呢?你是罪人,活着是痛苦,死了更是痛苦,到了地下你怎么见妈妈,有什么脸面去见妈妈,妈妈质问起你和他,你又……怎么回答?

原来不是她疼,她根本不怕疼,不怕死。

怕疼怕死的人是他,胆小的人也是他。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两败俱伤

他怕失去,怕得到过又失去,这比万箭穿心还让人难以忍受。

他喘着气,哑着声音:“我问你最后一遍,还叫不叫了?”

“我爸爸生日那天亲口让我和姐姐叫人,您是我舅舅,一辈子的……舅舅。”

如果这世上有一种痛,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是年幼丧子丧父,是得到过,占有过,又突然失去。

如刀枪的刺入、失去最心爱之物的疼从胸口一直延伸向他的大脑神经,理智到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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