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江七临发誓这辈子都不要让这两个女孩在同一个饭局出现了。
至少自己要不在,他真的怕了。
两个女孩就像攀比上了一样,你多喂一口我就要比你更多喂一口。
以至于江七临吃撑了,不想吃的时候,两女直接抛下温婉的面孔,强塞起饭菜了。
然而,在酒馆其他人的眼里,都含着泪,双手握着拳,这人真不要脸,我们在旁边都吃齁了。
只是有一个人不一样,他在酒馆里就只顾着光顾桌上的美酒,没有在乎其他的动静,旁若无物,熟视无睹。
酒碗里的酒是添了又添,毫不知足,一只脚脱了破鞋搭在长木凳上,脚上黑黝黝的一层灰,看起来极为不注意卫生。
布衣袖子破破烂烂的,掀起一部分,露出了半截小臂,放下约束大口大口地喝酒,细看仰起头将酒从上倒下,豪迈至极。
“吨吨吨。”
一碗酒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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