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了自己身份的北堂墨整夜辗转未眠,倒不是因为庆毓光,就觉着一晚上耳朵滚烫,难不成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
不对!
烫了一整夜…
怕是一群人轮番上阵才能达到的神奇效果…
当然想归想,北堂墨还是比较科学的无神论者,摸了摸自己的额角还算温度正常,别伤风感冒就好,正当北堂墨掀开锦被起身之际屋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北堂墨眉峰一扬,揭过搭在一旁矮塌上的锦袍套在身上,别说这古人的衣服看着飘逸灵动,穿起来内三层外三层还真不是个省心的事。
正欲攻克最后一关腰封的北堂墨一手捏着一端眼看就能扣上,耳边突然一声呐喊,吓得北堂墨前功尽弃。
“呃…”
北堂墨满眸无辜盯着手中脱落的腰封,转头看向惊蛰,心里顿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智商瞬间践踏无存。
“世子!世子啊!!!”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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