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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上

  • 作者:安道尔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3 11:26:06
  • 字数:5120字

田天正好出来,一见我立马笑的跟朵花似的,说:“爷,来包红包如何?”

我‘咻’的眼睛一亮,小媳妇样的跟了上去。

因私吞国银,满朝有三品以上官员五人,被满门抄斩亲人流放。其余各个阶层都有人或死或被罢免,多数为左右丞相的党羽。煌瀹正好也借机安插上自己手下的人马。

整个过程中当然数我功劳最大,官位连升两级,奉职正三品近卫都督。御赐权杖令牌外加八只上好的白玉暖炉,金线五百根和十八罗汉翡翠摆设。

辄彘帝六年十二月末。

身为女人的自尊心被严重伤害,我一个人灰溜溜的荡到后房。

说到过年,女人永远是最忙的。

我一个大男人,呆傻的站在厅里,看着家里的女人忙的四脚朝天,一副恨不得再长八只手出来的样子。我虽有心帮忙,却也无从插手。

进了才发现,一屋子的男人,都是没办法在外头帮忙被赶进来的。

去挂灯笼,结果落月只点一点脚的工夫,十五只灯笼就全上去了。她下地后看到袖子挽到一半的我有些惊讶。我看看她,再瞧瞧房顶,无语了。

原来我已经完全被男人的身体给同化了的说……

田容对我笑笑,田青对我点点头,每个人的表情都如出一辙,像在说‘这里是雄性废物公关社,欢迎您的加入。’

黑线,看来我真的是堕落了……

包了近两百份,指尖都染上了豆蔻红。

去厨房,被孙大娘踢了出来。

本以为第二天不用上早朝能睡个懒觉的我,四更天不到就被孙大娘从暖被里给挖了出来。搞的像成亲似的换上大红锦袍,去喝什么红豆年糕汤。

我恶寒,大清早就喝那么腻的东西,晚上不拉肚子才怪。

年夜饭我们摆在水袖馆。我出的主意是大家一块儿吃火锅。古时候没火锅这玩意儿,记得我最早在阳关教他们这种吃法的时候,几个人都像小孩子一样兴奋。弄的我超有成就感。

现在想来上辈子我也一直认为,过年就应该吃火锅。人多才热闹嘛!

无所事事晃到中午,用了午膳,我和田天就被打发去水袖馆发红包。

其实在水袖馆过年还有一个原因,那儿才色双绝的人多的是,晚上去等于是看春节联欢晚会。质量也要比现代高的多。

老鸨大老远就看见了我,一块香帕舞的花枝乱颤:“哎哟,寒爷~寒大人~寒大老板~~~”

我一抖,躲远些。一个红包扔进她怀里。老女人笑的满脸都是褶子,回头冲厅里喊:“孩子们,快看谁来了,寒爷发红包喽。”

我笑着走进去。离开店还有个把个时辰。没几个人在大堂里。不远的戏台上倒有几个戏子在练功夫嗓子,见到我忙围上来。我一人一个红包塞他们手里,惹得几个人兴奋的要命。

与前任老板完全相反的作风使这家店现在被我经营的极好。我提倡卖艺不卖身,除非自愿,没人能对这馆里的任何小倌用强。每年年底有分红,不愿做了也可以随时走人。经营模式就像现代的午夜牛郎店,生意自然是有增无减。

不断有人从楼上下来。我正发钱发的高兴,就听见老鸨向楼梯上招呼:“唷,拓也啊,还不快下来见过寒爷?”

我抬头,见一修长的人影扶着扶梯,缓缓而下。

如柳身姿,步若踏云。

长川拓也,如蝴蝶一般妖丽的男人,晶莹的瞳仁,脸庞如玉。白色和服的下摆画着黛青的墨竹,脚登木屐发出‘嗒嗒’的声响。此刻他神情自若,唇边带着淡淡的笑靥。

每次见到这个男人我都会恍惚。不是因为他的美貌,在我眼里一个煌瀹就已经够了。

主要是我一见到他就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实在无法相信还存在一个和垩疋王朝隔了一片海域的古日本——东瀛。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他那身打扮,和他小厮的一口地地道道的古日语时的震惊程度,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我就差没脱口而出:兄弟,你也是穿越来的吧!

……

后来我便知道了还有那么一个国家,而且国力还不比垩疋弱。

然后我就觉得挺不爽的。

不过对长川的感觉倒是正好相反。他刚来不到半个月,便已是这水袖馆的头牌,每日入幕之宾仅限一人,献白银千两者才有机会递上拜帖,而见不见还得看美人的意思。

果然,人的美丽也是一种价值啊!

我看了看手里的红包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小气,人家见一面都要上千两银子,我只包了一百两就要人家陪我过年?想到这,我把最后一个红包收了起来。可惜,还是被长川眼尖的发现了。

美人微笑,对我摊开白玉般的手掌,说:“寒爷,拓也我的红包呢?”虽是东瀛人,但长川的汉语说的倒是极好。

我尴尬的笑笑:“这个……少了点,等我包多点了再给你。”

长川笑得更欢了,有点像调情一样的靠近我,道:“爷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要买我呢,还是想和我过一夜呢?……好象拓也来了这么久,爷你还没递上过帖子呢。”说着,往我耳垂上吹了一口气,低笑说:“其实,爷要是真想来,拓也我一两银子都不会要您的的……”

我被他弄的鸡皮疙瘩乱暴,尽力躲远点,干笑道:“呵、呵呵,长川你太客气了……呵呵。”

美人看我离远了也不恼,挑挑眉头,就没再贴上来。

中间的大圆桌上已经生起了碳活,架上了铜锅。长川见状对我笑笑转身走了过去,我暗地里松了口气,在后面缓步跟上。

心想:真不愧是干这行的,那调情手段要我学一辈子都达不到。

唉……要我说这世间绝色的美人,还是少惹为妙啊!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爷爷在2月7号8点13分驾鹤西去了,享年80岁。全体默哀。

所以这篇晚发了点,很抱歉。

我没办法,叹口气,抱住他乱动的手脚。小家伙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不得不说小孩子的体温的确比较高。田天整个人就像个现成的炉子,温暖的熨帖在肌肤上,很是舒服。

这时外面天色已暗,大堂里人影交错,看来还在忙活。

我冻的有些冷,跺跺脚,才感觉到小腿麻了。

过年(上)

等在一旁的田青皱了皱眉,蹲下身子为我揉腿,见我好了点,这才站起来扶我回房。田天早在之前便帮我屋里生了暖炉,服侍我更衣就寝,小家伙也脱了衣服乘机钻进来。

我无奈笑骂:“死小子你几岁了,还往我床上爬?”

田天笑的开心,用头蹭了蹭我肩膀,撒娇说:“爷你好久都没和我睡了。爹说冬天夜里两个人睡不冷。”

宋祁千特呈拜帖道喜。送上陈年花雕与我共饮,酒酣抚筝,与其把酒言欢。

自此,我便迎来了自己在京城的第一个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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