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合信府中。夏日漫漫,天色晴空,却不抵人心清明。
“公叔,小侄今日心怀忏悔前来,想与公叔道声恕罪!”赵偃果然没有让赵岳失望,去了趟宗族,递交了赵涉的“罪行”之后,就径直来了合信府赔罪。
“哎~~太子这说得什么话,不着边际,让本君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赵岳与之虚与委蛇一番,对于赵偃的告罪声,连道不敢:“太子乃我国庙堂之砥柱,不论何事,本君又岂敢怪责太子呢?这没有道理的嘛~~!”
“公叔折煞小侄了!”对于赵岳的抬举,赵偃当然不敢顺着杆子往上爬。见此,连忙恭声道:“说到我赵国庙堂社稷之砥柱,那可非公叔莫属了!公叔竭心为商,庇我赵国臣民,为我赵国增添不少赋税,更是为了宗族亲和,甘愿自断己身,如此大义凛然,仁义无双,德信兼备,又岂是小侄可比的!”
“哈哈哈!贤侄真是太自谦了。相比贤侄,本君已垂垂老矣,哪能当得贤侄如此盛赞?”都说马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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