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第二日早起,那梅娘子便腹痛起来,已是胎膜破水随时临盆的模样,众人便知是昨日劳累之故。
梅家相公便忙忙地去村子中相请稳婆,其他人七手八脚抬门板、抱被褥、烧热水,备剪子银粉木盆等物。
因商队中只有我一人是女子,我便入产房相陪梅娘子。
一时间那稳婆进得屋来,只见她慢悠悠喝口桌上茶水,慢悠悠盆中洗下双手,慢悠悠毛巾擦干双手,慢悠悠打开棉被.......
梅娘子早已疼的死去活来,我便忍不住道:“阿婆,你能不能快点。”
“快什么快,什么叫瓜熟蒂落,懂不懂?再说又不是第一次生,有甚紧张的!”那稳婆言道。
过了一会,稳婆却有些冒出汗来:“像是......像是,胎位有些不正。”
“什么?!”
“先前我与她摸过肚子,胎头很是端正,并没有此情况呀!”稳婆有点慌了。
梅娘子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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