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想到了一起，一个想着婚后就收敛起来不招惹对方，一个想着怎样加倍把现在受到的挑衅在婚后都加倍的惩罚讨要回去。

但就算是婚前不能越界，陆斯年也不打算随随便便放过韩雨霏，本来都已经打算放她走了，她非要坏心眼来逗弄他，就算是不越界，也要给她一个教训。

是个坏家伙。

一个占满了他的心脏，曾让他无数次心碎却又给予了万般甜蜜的坏家伙。

真是个什么？

她想看他被情欲困扰的样子，想看他渴求她的样子，而且更重要的是，以陆斯年的性格，她怕日后成了婚，再想这样逗弄他来回在底线上跳跃还能全身而退的机会就没有了。

他艰难的克制着，可是对视了几息，那澄澈眼中倒映着他因欲望而狰狞隐忍的模样，却不见半点畏惧，反而是有着些许痴迷喜爱，还有对他窘迫模样的调笑。

他忘了，她坏的很。

他一手掐住韩雨霏两手手腕拉至她头顶，一手探入她衣领，看她错愕睁大眸子的样子，还是那么无辜的样子，但他已经知道她从里到外都是个小坏种了，所以没有一点的心软。

恃宠而骄，说的大概就是她。

韩雨霏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太坏了，因为明知道他不会舍得在新婚前动她，还要刻意撩拨看他隐忍的模样，可她就是难以克制。

韩雨霏没想到会这样，她以为陆斯年会再忍耐着放她离开，可是现在陆斯年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领口了，她无助的拧着手腕，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

“你理智一点！”韩雨霏有些怕了，陆斯年现在的样子的确有点吓人，像是要吃人一样，她甚至真的觉得陆斯年会现在就办了她。

“理智？刚才理智的时候你不走。”他长指一拨，分开她衣领，敞开的不大，只是隐隐露出半边肩颈，颈上缠着两条淡粉衣带，往下略过锁骨，隐隐可见一抹雪白被藕荷色小衣掩了，雪白淡粉，欲露还羞，颇有几分风流意味。

总是在他主动的时候拒绝，在他退却隐忍的时候撩拨，偏爱他两难的模样，教他心中恨得发痒却又连轻咬她一下都舍不得。

他克制着没向下拉衣物，但是曾替她擦洗身子的景象开始不断在眼前回溯，明明那时心中淡然的很，可现在回想起那场景，再看她衣衫不整柔弱无助的被自己钳制在身下的模样，就如何也冷静不起来了。

就算是装的再怎么凶狠，他也知道不能现在就越礼，他心里恨得磨牙，面上越发冷然，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你可真是个……”他说的颇有咬牙切齿的意思。

自遇上她起，心中所有百种滋味，皆是苦乐交加，她赐予他无尽悲痛，却又总是给他甜蜜救赎。

陆斯年按着韩雨霏的手腕，将她压在榻上，心想，只要她拒绝，只要她摇一下头，只要她目光闪躲，只要她蹙眉说不，他就立刻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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