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斯年却无心欣赏了，他看着她如蝶翼般翩然精细的胯骨上的两条细带，还有那个小布片，发出了沉闷的笑声，似是被骗之后的恍然，又像是野兽喉头警示的呼噜声。

韩雨霏计谋得逞，看他诧异的一瞬间笑的花枝乱颤，教他往日死命折腾她，今天她偏要让他吃个哑巴亏，她来了事，他就算再急色，也得好好忍着。

将她安稳放到床上，陆斯年开始对着韩雨霏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件褪去，逐渐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上面还带着新旧交织的红粉抓痕，他本以为她会害羞退却，却没想到她居然含笑看着他，似乎颇为期待。

陆斯年挑了挑眉，不怪他多想，她今日反应着实是有点反常，但是送上门来的便宜不要白不要，他没有深究，在脱好自己的衣物之后，他便上床将韩雨霏推倒，如拨开礼物一般去抽解她的衣带。

他像抱孩子一样单臂抱起韩雨霏，让她重心偏移不得不紧紧抱住他的脖颈，鼻尖是小妻子浅淡奶香，他已经想好一会要从哪里下口了。

他接着去剥开她身上的石榴裙，褪去雪白里裤和绣着雨荷的里裤，露出两条玉白细瘦的腿儿来，被推叠到腰上的瑰红裙摆一衬，有种近乎色气的美感。

他凝视韩雨霏，微微蹙起眉峰，虽然她主动一点是好事，但是主动过头了他就要开始怀疑了。

“夫人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可是没来得及高兴太久，她就和陆斯年含笑的眸子对视，虽然是笑着的，但是那眸底是雨夜前乌云笼罩的黑海，随意一个浪花都预示着危险的来临，韩雨霏莫名有些害怕，她立刻止住笑意下颌微收，不敢太猖狂。

韩雨霏无辜的眨眨眼，贝齿轻咬樱唇，而后柔软两腮鼓了气，一副困扰的模样，“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陆斯年挑眉，见她这显而易见目的不纯的装无辜模样，心里不好的预感更是坐实了，他眼底深沉轻笑了笑，摇了摇头，“许是我想岔了……”

陆斯年食指抵在那绵软布片中心，轻轻按了一下，扬眉垂眼去看韩雨霏，“这就是夫人的'底气'？”

韩雨霏心里说“是”，可是看陆斯年的反应，有下意识的脊背发寒，嘴上不由得也跟着诺诺否认，“我，我只是跟夫君开个玩……呀！”

没等说完，陆斯年重重的又按了一下，硬生生将她的谎话止住。

不然为什么今天这么主动？

陆斯年看韩雨霏垂眸不语，只以为她是羞涩，但是箭在弦上，方才她撩拨的那么起劲儿，就算她现在想要退却，也是不可能的了。

从褪掉鹅黄外裳，到雪白里衣，再到露出缠着烟蓝小衣带子的肩颈，韩雨霏都没有表露出一星半点的抗拒与羞涩。

她始终都是用那双含笑的水润眼眸看着陆斯年，甚至有一勾没一勾的拨弄着他垂落在她身上的发丝，足可见其惬意，陆斯年动作微微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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