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西手里那支烟只抽了三分之一不到, 就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揿灭在里面。
半躺下去,伸手将周弥覆在肩膀上的, 一头微微『潮』湿的头发往后一捋,手指扳她的脸转过来,低声笑说:“好端端的就咬人。”
周弥不说话,往他嘴唇上看, 光线昏暗,也看不大清,便伸指尖去碰,确实有个挺明显的细小伤。
谈宴西伸手捉住她的手指, 她却倏然抬头, 以微热的舌-尖轻轻拂过, 轻声地问:“还疼吗?”
“……嗯。”谈宴西无端迟缓地应声。
周弥笑了声, “反正我不道歉。”
谈宴西微一挑眉,脸朝她凑拢去, “干脆你再试试,咬个痛快?你说说, 你这是什么脾气。”端的是兴师问罪的架势,却分明是纵容语气。
也不给她再回嘴的机会,低头就将她嘴堵上了。
周弥推他,“……我要去洗澡了。”
“会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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