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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侯爷我还要

  • 作者:只虎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8-09 20:06:17
  • 字数:14582字

电火石光间,雨少白已看清楚李婉姬只是身上披了一件丝织袍子,里面便什么也没穿,只见雪白一片,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他好不容易克制下的真火便如被一锅油淋了,熊熊燃烧起来......

火星一闪而没,房间里面顿时回归黑暗,只有李婉姬细微的喘息声和雨少白略显得沉重的呼吸,两人都没说话,便感受着这份暧昧情绪。

在床榻之上,他翻来覆去,一忽儿想到水冬灵,一忽儿又是赵瑾,一忽儿又是心睿......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又想到了与女帝的那一晚......这满脑子被撩拨上来的邪火,用惊鸿决这种爆发性的内功根本压不住,还有添火助燃的效果,当真霸道无比。

要不,上去找圣女?

“该死的,老子来了这世界一年了,混的也不差了吧,别说财富自由了,连人身自由和恋爱自由都没了,真特么的越混越回去了!”雨少白心里郁闷,和衣躺下,一挥掌,灭了蜡烛。

他起身拿了火折子要点蜡烛,火石刚擦亮,李婉姬低声惊呼,“别......”

正在辗转反侧,门外一声轻响,接着门被缓缓拉开,似乎便有人踮着脚尖儿走了进来,雨少白一激灵,居然这才听见,内功修为白练了,下意识便一起身摸了M1911出来,警惕问:“谁?”

黑漆漆的房间,那人不说话,站在了门口。

半晌,雨少白突然说:“郡主是准备拿清白的身体来交换未来的幸福?”

黑暗中李婉姬眼睛眨了眨,怯怯问:“你怎么肯定是我?”

雨少白失笑,难不成自己真的就乱了方寸什么都不晓得了?

“不。”李婉姬被他一句话触怒了,顿时回到了颐气所指的郡主时光,“我看上什么便要不到,为什么一定是你......”

“因为只有我能帮你。”雨少白低笑,缓缓走了过去,顿时,李婉姬感觉到了黑暗中喷来的气息,热热地贴在自己脸上,显然对方低下头来,她无惧,抬头对视,黑暗中只能瞧见一双星眸。

他是在欺负我,想要减轻罪恶感,李婉姬心中这么想。

但雨少白好歹也是高手,光听那人呼吸,便知道没武功修为,这才放心,缓缓收了M1911起来,“郡主,这么晚了,有事么?”

若是有这般美女如此跟你说话,你会如何?

手上一紧,雨少白便把佳人带进怀中,嘴唇覆盖在了她尖尖的下巴上,一只手轻轻揉捏。

李婉姬浑身滚烫、颤抖,情不自禁发出微微呜咽,伸手紧紧搂着他头,“别怜香惜玉好么?我们齐国的姑娘不是你们夏族姑娘,我们喜欢强壮的男儿,哪怕你像是靖国人劫掠我们齐......”

说着,眼泪儿滚滚而下,“再烈的马,终究会被好骑手骑上的......”

她这番话不知道是自怜还是自白,说完后使劲儿往雨少白怀中一扑......

黑暗中,雨少白眼光明亮,如水一般清澈,李婉姬心中微微一痛,眼眶逐渐就红了......

这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指腹轻轻在她眼睑下擦拭,接着雨少白便柔声说:“心痛么?”

李婉姬闻言顿时心中一酸,这人......怎么便把自己心思瞧得透彻?

果然是天上下凡的文曲星,可惜,自己福薄......

想到这里,李婉姬一狠心,咬着牙将身子狠狠往下一沉......

“爷,这一夜,婉姬是你的了。”

......

......

......

许久,月上枝头。

半躺在床榻上的雨少白轻轻抚摸着李婉姬滑腻的背脊,缓缓问道: “后悔么?”

她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又把脸颊贴在了赤裸胸膛上,伸了素手轻轻抚摸,双指在上面打着圈儿。

漆黑的屋中,两人都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半晌,李婉姬羞怯低声问:“教坊司教过,初尝人事之后,女子应该会很累,可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疲惫......而且,还感觉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雨少白噗哧一笑,伸指在李婉姬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我一直用内功真气被你护体呢,江湖上六大神功之一的惊鸿决真气,虽然有些副作用,但我是看你初尝人事,舍不得......”

李婉姬怔怔,突然垂泪,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雨少白伸指轻拭她眼角,“可别哭了,别忘记了,你是齐国郡主,这个事实谁也无法改变,靖国不能,大夏也不能,谁都不能,记住,这话是我,西北侯雨少白说的。”

李婉姬在月色下瞧着他如水眼神,当真是柔肠百结,突然凑过唇去,“侯爷,我还要......”

......

翌日,酣战整整一夜的雨少白好睡正浓,冷不防被人摇醒,睡眼惺忪间便瞧见国舅爷一张脸凑在跟前,吓了一跳,一骨碌爬了起来,“宁逸你要做什么?我不近男色的,我也不好你这一口!”

“做什么?”宁逸眼睛瞪得老大,“少白,哥哥我对你怎样?你倒是好啊,就这么把郡主红丸盗去,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好,真真好......”

雨少白还要狡辩,国舅爷一瞪眼,“我刚进来便瞧见一对狗男女,差一点儿便得了红眼病......”

“你这是什么话。”雨少白伸手拽衣裤穿上,“我先收点利钱行不行?看了我身子我还没找你收钱呢。”

宁逸看着他,突然苦了脸下来,“我说,你就不能憋几天,难不成这头筹哥哥我会拔了去,迟早不是你的?西京八大名妓哪一个不是清倌人出身?这下完了,我还赚什么钱啊。”

“得得得,瞧你那样,我看皇太后姐姐病了你也不带这么伤心的。”他起身套上白袍,“什么西京八大名妓,在我雨少白眼中全是渣渣啊,所谓男人,以为女人赚钱非得靠卖身子么?不是我瞧不起你们靖国人,你们便根本不懂什么叫姬!!!”

“日他娘,你就吹罢。”国舅爷火气大了,“不卖靠什么赚钱?难不成找工匠来镶金镶钻?撩开裙褪去亵裤看看便要给钱?”

“哎,宁逸你这句话说的便对了,所谓名妓,别说是看看,光进个闺房便要给钱。”

他冲外面喊了一句,“那个谁,打水进来服侍。”

外面侍女打水进来,雨少白接过用来漱口的杨柳枝,扬了扬给宁逸看,“瞧瞧,你们便还用这玩意儿漱口,知道我在大夏西厂平时都什么吗?象牙上植马尾,沾青盐漱之,每日还得用香皂沐浴,哦对,你们不知道香皂是啥,还敢不承认落后,论骑兵,你们大靖国天下无双,论别的,你们可就差远咯。”

宁逸要被他活活气死,扭头过去懒得理会,他把杨柳枝伸进口中一阵擦,含含糊糊说:“等着,且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待他梳洗完毕,拉了宁逸要坐下,国舅爷生闷气,甩手不理,雨少白哈哈笑,“宁兄这番做作可像个姑娘,只是我真不喜欢兔子......”

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宁逸这才坐了,“狗嘴吐不出象牙,他奶奶的,我怎么就跟你做了兄弟,真真是上了贼船。”

“我这么跟你说罢,有一句话听过没?”他翘起二郎腿,一副得意模样,脸上便只差写着:来求我啊,求我我便说了你听。

“还跟哥哥我拿跷了。”宁逸一脚踢他,“有话快说,有屁便放,不然你那二十万哥哥我赖定了。”

嘿嘿笑了两声,他这才慢慢说了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姬,姬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宁逸疑惑,仔细寻思寻思,似乎便也有些道理,只是......当真便如此?

“我来问你,假如你看上一位姑娘......”

雨少白刚说,宁逸沉了脸下来,“感情你要羞辱哥哥我不成?”

“我说假如。”雨少白伸手搭肩,“假如你看上一位漂亮姑娘,但这姑娘却没有你府上的漂亮,你却又觉得,她身上有股说不出好的......于是你便上前搭讪,这那位姑娘却甩都没甩你一眼,还给了你一个巴掌,你会如何?”

“我......我会想法子!”

宁逸想了想,好像明白了,心中长叹,“美人便有,只是,便没那滋味啊,我房里面女人招手就来,免不得没趣,这如果一个见面不为我身份所困,拒绝我的,那我自然是不甘心的。”

“着啊!”雨少白使劲儿一拍他大腿面,拍得他龇牙咧嘴,“若是这样一个女子,跟一般女子一样,哭着喊着要嫁你国舅爷,你估计也就尝尝鲜,随后就扔了?而不会百般惦记在心里,所以说,男人全部便是贱骨头,这便是偷不如偷不着,最好看的花永远是那朵自己摘不到的花......”

他这番话,伺候的侍女自然想笑不敢笑。

只是门外却噗哧一笑,接着任明月便俏然站在门口,眉花眼笑,“雨侯爷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连男人便都是贱骨头这个道理都懂......”

宁逸好不容易转过来弯儿,想想是这个理儿,但是面子上不好看,总要抖抖国舅爷的派头,“我不管什么摘得到摘不到,总之,西京消暑节你得给哥哥唱一出好戏,不然,哼!有你好瞧的,我赖死赖活也得让叶瑶那母老虎嫁你,哭死你这锤子......”

他说完起身出门,撂下一句话,事情便都交由你办了,银钱不够自个儿先垫着,哥哥我不伺候啦。

任明月眉梢轻挑,似笑非笑,“惹火上身了?”

揉了揉额头,雨少白苦笑,“还不是你那贞操衾裤惹的祸,不然我岂不是摸到你房间去,哪儿来这麻烦......”

呸!任明月俏面飞红起来,使劲儿啐了一口,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转身出门。

接下来几天,雨少白便训练那些禁军,如何跟了节奏舞动大内盘龙棍,又有哪些儿讲究,还得教李婉姬清唱,两厢配合免不得眉来眼去的,这齐国郡主心中愈发苦了,却得强装笑脸,又借了圣女黑木圣女项上项圈来戴,好歹要让李婉姬嗓音能在千万人面前唱出名堂。

还有那奏乐的乐师们,雨少白算算时间,一个《权御天下》估计不够。

他绞尽脑汁,终究是想起《象王行》与《九州同》两首惊世骇俗的曲子来,作为压轴!

这番好忙,忙得他顾头不顾腚,好歹忘记了些跟东平公主之间的烦恼。

只是他却不晓得,宁馨每日便在院中听他歌喉,任明月黑木圣女不时还去看望,她假意儿问些进展,其实芳心怯怯,恨不得便飞到情郎身边曲意奉承,只是拉不下面子来。

这天下午,他带着一干禁军穿戴整齐,操练了起来,当真是精神抖擞。

一身武将服繁复无比,银光灿灿,手上一杆白玉长枪,枪杆通体漆成银色,枪缨一蓬白色犀牛尾,舞动起来宛若天神下凡一般,惹得几十个禁军鼓掌叫好,“雨侯爷当真是文武曲星双下凡呐!”

一番操练完毕,李婉姬拎了裙角跑过去,手上一把绞了的热毛巾,垫了脚尖便给他脸颊上擦拭,星眸中柔情无限,那为首的雷小米便起哄,“雨侯爷,你倒是好艳福,弟兄们可眼馋得紧。”

顿时又是一阵哄笑,李婉姬脸上娇羞,却大着胆儿继续擦拭,总是心疼眼前这取走了自己十八年清白身子的男子满脸汗水模样。

他这边眉来眼去,院子外面一座假山上,东平公主偷眼看了,心也碎了,恨不得给他擦汗的那人是自己才好,使劲儿咬了唇,眼眶里面眼泪水儿打转,只觉得一颗心被针刺了一般,一缩一缩抽痛不已。

“公主。”

跟班的小侍女怯怯低声,“您老是这般,哪儿成事啊,真喜欢他,便求皇太后老人家赐婚就是,皇太后最心疼您了,一说保管便成。”

你这丫头片子懂什么,宁馨心痛,手扶了假山石轻微喘息。

在宁馨的心中,雨少白便如鸿鹄神鸟一般,谁能羁留他那一颗心,长痛不如短痛,免得将来更加苦楚。

“我眼睛里面进了风沙,扶我下去罢。”

东平公主假意儿揉眼,侍女赶紧扶了她,两人慢慢下了假山。

这边雨少白操练完毕,便拉着一干儿郎训话,“弟兄们,此次关系我大夏颜面,好歹尽心尽力,此间事毕,小弟我私人掏腰包,每人五十两......”

“便没钱咱们也要尽心尽力的,能跟雨侯爷办事,兄弟们都欢喜得很,敢不卖命?”

便有人表忠心,跟雨侯爷做事多爽,有吃有喝有面子,跟那秦昱秦大人,可憋屈,四处权贵求爷爷告奶奶一般上门点头哈腰的,当真男人的脊椎骨都酥软了。

“这话怎么说的?皇帝还不差饿兵......”雨少白笑嘻嘻跟他们联络感情。

正说话着,东平公主府上太监来报,说门外有位宁姑娘求见,说是跟雨侯爷有约。

宁姑娘?

雨少白一想,感情昨儿忘记去取那定做的滑翔翼了,一定便是那天然清水省雕琢的宁娇奴,赶紧便说快请。

没一会儿,那宁娇奴带了两个跟班进来,她第一次进这东平公主府邸,虽然四周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花团锦簇、繁华一片,却目不斜视彷佛没瞧见一般,只是看见雨少白后一喜,眼神难免就有些异样,雨少白身边李婉姬初尝男女滋味,看人自然便准,顿时确定,这一身粗布青衣的小姑娘对身边男人怕也有想法。

“雨少白,你这人说话便不算,说好昨天来拿货,怎么不来?”宁娇奴是个视银钱富贵如粪土的稀罕姑娘,国舅爷也直呼其名,全没别人那般忸怩,倒是让雨少白顿感亲切,笑着迎上去,“娇奴姑娘,在下这几日事忙,当真便是一时疏忽,莫怪莫怪。”

哼了一声,她吩咐两个跟班把背在身上的木匣子放了下来,“喏,你要的东西。”

雨少白大喜,快步走过去就打开匣子,那两个匣子的最上面可不正是滑翔翼的两对翅膀,纯银之色,折叠在一起,煞是好看。

“想必费了姑娘不少心思罢。”雨少白瞧了就喜欢,嘴巴上恭维了几句,宁娇奴弯腰取了那对银色滑翔翼翅膀出来,脸颊上便全是自傲,“你试试便知。”

这对滑翔翼翅膀下面有骨架和带子,带子乃是牛皮揉制,里面串了槟铁片,骨架是由薄薄的槟铁打造,中间龙骨链接,整体看起来倒颇似一只银色神鸟,雨少白伸手摸了摸,却柔软舒适,不由好奇,“娇奴姑娘,这上面的羽毛是什么做的?”

“这是我们靖国一白鸟的羽毛,我可是花了无数心思找来的。”宁娇奴微笑,“鸟羽轻且柔,正好合适,我来帮你组装上。”

好!

迫不及待的雨少白赶紧先脱了身上厚重的铠甲,李婉姬急忙过去接了,眼光盯着宁娇奴,不知想些什么,宁娇奴目不斜视,只是拿了滑翔翼的装备来到院外,前后噼里啪啦一组装,雨少白站在一边不由夸赞,“娇奴姑娘真是巧手,居然能打造如此精妙绝伦!”

听的如此夸赞,宁娇奴脸上也微红,“你便试试。”

他伸出胳膊,将折叠的滑翔翼置于身后,随即握住手柄一按,背后滑翔翼翅蓬一下展开,几十个禁军顿时轰然惊讶,雨少白伸缩手臂,控制手柄,那背后滑翔翼翅便活物一般展动,此时谁人见过这般景象?

一众人顿时便生了膜拜心理,刚要说话,结果雨少白运起三成惊鸿决,内息爆发之下,脚下一顿,飞在空中,双手控制手柄,那背后滑翔翼呼哧呼哧扇动起来,雨少白一借力就飞在了阁楼上去,双手又是一按,滑翔翼翅完全展开,阳光下一身银色,宛若天神!

地面上,一个嗓门大的禁军便喊:“感情咱们雨侯爷是鸿鹄神鸟转世!!!”

顿时就膜拜了下去。

见此,雨少白此刻志得意满,一声长啸,体内惊鸿决真气流转,双臂控制着滑翔翼连连挥动,纵身跃下,便往阁楼后面湖面上飞去。

这滑翔翼分量极轻,宁娇奴又花了无数心思改造,当真比雨少白原先所画出的图纸还要厉害,双手控制挥动,翼翅生风,体内真气流传,借着微微风力居然滑翔了十来丈,半空中一个转折,轻轻巧巧又转了回来,翅膀一扇,扑哧扑哧天神下凡一般落了下来,结果转眼一看,一干兄弟跪了一地,不免好笑,“弟兄们这是做甚么?”

拥有这样的背肌腰肢力量极强,扭动身躯便也会活力十足,春湾雪股腰肢如蛇,当真是极品身段,女中翘楚。

“别把我想得那么下贱,我只是想......只是想把自己保留了十八年的清白身子给一个自己不讨厌的男人。”李婉姬话语中带着些儿哭腔,想必明悟了自己的宿命,一伸手,搂住了雨少白的脖子,“求你了,把我珍藏十八年的东西拿去,我不想把唯一珍贵的东西和龌龊肮脏的金钱联系在一起,让我留一段美好的回忆,好么?”

她是在放纵自己,做凤凰涅盘前绚烂的燃烧,雨少白心中这么想。

“你肯要我么?”李婉姬突然推开他。

从宁馨那边出来,雨少白怀揣着别样的心情,走到来到任明月那边,侍女早早的在门口等着,领了他在楼下房间,接着便要服侍他梳洗宽衣,他心头烦闷,挥了挥手让小姑娘出去,独自一人坐在床边,一时间也是唏嘘不已,他胆大是胆大,但并非不知好歹恣意妄为,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在底线的问题上,他心里面自然清楚的很。

“你敢给我么?”黑暗中雨少白低声问。

李婉姬不说话,大无畏地解开袍子的束带,丝织的袍子顿时滑落在地,娇躯傲然挺立,不得不说她贵为齐国郡主,保养自然是极好,浑身肌肤弹性十足,奢华的牛奶浴让她肌肤柔滑如缎,该翘的地方便翘,该细的地方便细,全身一丝儿赘肉也无,甚至背后因为紧张而略略两条细微的背肌来。

果然好身段,雨少白轻轻抚摸,听着黑暗中佳人喘息,尤其是腰肢背后两条隐约背肌,有些惊人。

恍惚间,他迷迷糊糊便想,接着,任明月所说的的贞操衾裤顿时跳了出来,那机关卡嗒一声忒是吓唬人,彷佛便夹断了什么,无奈,雨少白想想还是老成些罢了,须不能太过火。

惹火上身,作茧自缚啊,他叹气,又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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