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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号 山水

  • 作者:一弯残月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7-12 12:59:58
  • 字数:12390字

你看到的那些人才也许并不是因为多了不起,只是因为他抢跑了。我不是说基础教育的投入越少越好,而是应该适宜不要过多就好比人吃饭,所摄入的营养不是越多越好,而是适宜即可,否则那个人就会变得身形臃肿,行动不便。当然我不是觉得人们不应该不重视基础教育,而是应该尽最大的努力维持它的公平性,同时有扩大它的合理性。很多时候我们都在面临这样的一种抉择,公平的东西不合理,合理的东西不公平。为一个社会设计基础教育体系,就要在公平性与合理性之间取得一个平衡。比如过去社会上对应试的弊端深有体会,到了今天,人们越来越强调公平。难道在今天这样一种环境之下,那些应试的弊端都不存在了吗?并不是,而是随着人们向公平性不断倾斜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天应试的弊端又会浮现出来。

曾经有那么一个阶段,人们集中批评科举制,揭示它的弊端。带头近几年,人们对于科举制转而从批评变成了歌颂。因为那是一种相对公平的东西,于是成千上万的人挤进去,就像是装了一筐螃蟹,大家互相撕咬。我觉得一个好的社会,就是每个人有很多条可以选择的路,每一条路都可以有一个光明的前程。今天那些条件好的人有很多选择,而那些条件差的人只有一种选择。在一个有足够多机会的社会,人们不会那么强调公平,因为大家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价值。反过来,如果所有人只有一种实现人生价值的渠道,那么公平就变得格外重要了。所以在我看来,今天人们越来越强调公平,恰恰是摆在人们面前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所以真正需要解决的问题,不是公平的问题,而是机会的问题。我不是说公平不重要,而是要实现公平就必须有足够多的机会。机会越多做到公平也就越容易,机会越少做到公平也就越难。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越来越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凭借一己之力改变了世道,是我一生当中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退一步讲,别人为什么要按照我写的剧本去生活呢?所以现在的我并不想改变这世道,只是想着有一个舒适的角落,可以一直生活下去。或者说有资本选择在自己欢喜的地方生活,很可惜,至少到目前我还没有这样的条件,我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具备这样的条件。现在的我不把自己当做社会上的有识之士,也没有兴趣去做有识之士。现在的我没有兴趣去唤醒周围的人,我也觉得没有人需要我去唤醒。过去的我自认为这个社会需要,我现在我觉得这个社会根本就不需要我。是我需要借助社会之力生活下去,但要在这个社会上表现出自己的体验,对我来说是非常困难的,而我本人也绝对没有意愿去追求一种虚假的体面。我所理解的体面,我所能够接受的体面是那种表里如一的体面。是我自己觉得体面,而不是让别人觉得我如何的体面。

活在别人的评价当中是一件非常无趣的事,所以我根本不在意别人的评价,但别人的评价有时候会影响到我的利益。所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别人评价对我利益的影响减到最低,最近我总是提到一个词叫做寄情山水。然而在我的眼睛里,我每天关注的都是那些具体的利益,而山水似乎从来没有真正吸引过我。虽然我曾经在一些诗词歌赋当中感受过它,但这种感受并不鲜活。就好比古代,我只是在一些文字当中了解过它,但我并不知道古代到底是怎么样一个鬼样子。其实无论在什么时候有身份的人看上去总是非常的体面,生活的区域总是非常的整洁。过去的人没办法享受现代技术带来的便利,但也因为这样生活当中充满了想象的空间,而现代技术带给人们诸多的便利,同时也把真实的人性展示在人们的面前。

亲爱的美纱女士:

我的这种说法当然会引起一些人士的不悦,生活中的人大致是这样的一部分,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赢在起跑线上人而另外一部分人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输在起跑线上。这两种人的区别就在于,后者能够接受孩子处在同一条起跑线,而前者不能。众所周知,一些发达城市的中小学修建得要比一些相对落后地区的高校还要豪华。在师资配备上也要更加的优越,所以现代人看到的不仅是不同家庭之间的差距,不同地域之间的差距也是非常巨大的。按照一般人的认知,基础教育所教授的应该是一些基础性的知识,然而在现实生活当中,人们特别乐意在基础教育阶段就输出一些相对尖端的东西。就好比有一场比赛,大家纷纷选择抢跑,设想一下,在这场比赛当中,真的能够发现人才吗?

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富裕但是竞争激烈压力很大的社会,包括家父有相当一批人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充满了怀念,按照他的说法,虽然那个时候物质匮乏,但压力比较小。他觉得在那样一个年代不担心买房,不为儿子的婚事发愁。我觉得他的说法未必符合事实,更有一次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他对北半岛人们的生活非常的向往,他觉得那个地方生活压力一定很低,人与人之间没有激烈的竞争。虽然物质匮乏,但是大家都一样穷。他的这些说法符合人性,但是又不是那么的进步。我遇到的人大多对未来感到乐观,但是他们的乐观是非常宏观的。这种乐观是价值层面的乐观,并不是基于事实作出的判断。当然我的这种说法他们没办法认可,而他们的道理也不足以说服我,不过说到底这样的争论对于我而言是非常无趣的,而我之所以参与到这样的争论当中,是因为我实在是太过于无聊了。

如果可以选择,我也生活在这样的山水当中,山势和缓、水流弯曲,植被茂盛、禽兽众多。而我能够与之间禽兽和睦共处,假如我在水边行走,我能够看到水里有天鹅,而天上有仙鹤飞过。风吹过来能够听到竹子响动的声音,我对于竹林有一种执念,不仅仅是佛经当中有竹林,也不仅仅是历史上,曾有过竹林七贤的说法。而是人们行走在竹林当中,再辅之以弯曲的流水,阳光照进竹林之中一定充满了诗情画意。我这个人执迷于红尘,想要放下心中的这一份执念是非常困难的。是在红尘当中圆满还是最终选择放下,这取决于上天也取决于我自己。或者应该这么说,如果上天不愿意成全我,我的幻想是没有用的。我的水表坏了,少说也有几个月了,是让他一直坏下去,还是找个人修一下?这对于我来说的确是个问题,我要不要顺便换个水阀?也许你会觉得我有些婆婆妈妈,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写到信里呢?

那么怎么样才能够创造更多的可以实现人生价值的机会呢?记得多年以前,我在社群里有一位先生争论。我引用了亚当·斯密的说法,而他觉得亚当·斯密的说法太过于陈旧。有些东西会过时,有些东西是不会过时的,我觉得亚当斯密先生的学说永远不会过时。一个社会想要有更多可以实现人生价值的机会,就必须有一种东西激励人们发挥自己的才干,挖掘自己的潜力。每次我去超级市场,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我都感慨是什么东西创造了这一切呢?是人们对社会的责任心吗?是道德吗?并不是。人们之所以如此卖力的工作,在生产商品的之后能展示出如此多的创意,完全是因为他们对财富的渴望。生产出众多充满创意的商品来满足人们的需求,需求就是商机,就意味着财富。这样一种东西,人们把它称作是市场。

当然这位女教师有更厉害的背景,于是他的仕途就如同坐上了火箭,本以为如此一来,他的生活就会圆满。然而事实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与那位女教师的感情非常的糟糕。不仅如此,他节外生枝发展出了另外一段感情。这个人充满了一种斗争精神,与命运斗与上天斗,根据电视剧的描述,最终他没有战胜上天。在穷途末路的时刻朝着自己开了一枪,他死的不可谓不壮烈,很多人对他表示了同情。一个人想要通过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这很无奈,但并没有什么错。但我觉得就算出生的寒微也没有必要觉得自己就是土猪,就算是有一天得了富贵,也不一定非得去祸害城里的白菜。很多人提这位同学唱赞歌,我倒不是一定要批评他。我只是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是有的,但不是那么巨大。就好比一束花一阵风吹来,有的吹进了茅厕,有的吹进了卧室。茅厕里的花离开了茅厕,经过清洗之后它还是花。而进了卧室的花。也不要觉得自己有多高级,你只不过是幸运而已。若真要拼本事,未必你就是赢家。

今天我们越来越面对这样一个局面,就是在大环境下,越是寒门越是吃亏,越是高门越是得便宜。我曾经看过两个人的主张,一个人说应该把社会资源投到基础教育,而另一个人说应该把社会资源投到高等教育。首先我觉得办好高等教育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好的高等教育不仅能够吸引地的人才。还能够把许许多多的外地的人也吸引到本地来,从而让这些人才为我所用。如果我们把基础教育办的特别好,而另外一个地方把高等教育办得好。最终就是我们的人才源源不断的输送到那个地方去,最终成全了那个地方。从这个角度讲后者的观点似乎更加的正确,今天每个家庭在基础教育方面投入的非常的大,那么今天的孩子相比于从前提高很多吗?其实并没有,今天反复被大家提起了一个话题叫做内卷,内卷就是社会对基础教育的过度投资造成的。

在管理社会的时候,只要能够充分的尊重市场。就会有大量的物质财富被创造出来,而一个物质充裕的社会,一定会导致人们在精神生活方面的需求增加。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这个社会产生了新的需求,而新的需求就意味着新的机会。今天人们普遍有这样一种想法,觉得科学家值得尊重,而那些明星不值得尊重,其实明星现象的出现就是社会繁荣的象征。在一个物质匮乏的社会,没有人去追星的。因为那个时候人们的眼里只有馅饼和能够创造馅儿饼的人。今年因为一些缘故,许多比赛被叫停了。我是这样看这件事情的比赛,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种机会。那些人希望通过这样一场比赛,让自己变成明星。这样他们的人生价值就实现了,这难道有什么不好吗?难道非得让这些人下工厂,大家就高兴了吗?

许多人对直播这个行业非常的不满,多一个行业可以养活一批人有什么不好呢?难道非得把这些人挤兑到其他行业去,去跟那些人竞争为数不多的饭碗,你就高兴了吗?只要是合法的营生,就不应该被反对,你也没有权力去反对。所以在我看来直播和比赛都是可以做的,至于说在比赛和直播的过程当中出了什么问题,按照相关的规定去处理就可以了。我不知道我说的这番话会不会得罪一些人,我只是想说谋生不易,如果你也有这样的体会,就不应该轻易的夺了别人的生计。如果你觉得实现人生的价值不易,就不要轻易的毁了别人的机会。当然,为了让这个行业能够存在的运行下去,所有商家都应该理性的去满足客户的需求。现在一些人看到某个领域有机会,于是就一窝蜂的冲过去,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的货色送进客户的嘴里,这么做不尊重客户,而且会毁掉整个行业。就比如说某一年某个节目火了,这家公司的设计可谓完美,一年选男团,一年选女团。

这如同过去种地的休耕,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家公司行动了,你在今年不选女团,她就在今年选女团,不仅如此,它在你选女团的时候也选女团,而且抢在你的前面进行。这是典型的恶性竞争,其实以目前的人才储备,以市场的规模。这样的比赛有一家去办就可以了,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你选的是青春女团,又有一家公司开始选中年女团。你以为这些人是在选女团吗?他们卖的其实就是综艺,特别是那个中年女团那个所谓的女团,其实一天都没有存在过。也许正因为这么玩儿,才导致每一个节目出圈之后很快就会有人跟风,同类型的节目迅速跟进,在之后这个类型的节目就不再受人欢迎了。我就纳闷儿了,那些人做节目你就不能做跟别人不一样的吗?一定要抄别人的节目,让别人的节目办不下去,你才乐意吗?

有一所中学以应试出名,在这个学校里充满了这样一种感觉。就是想要通过考试来改变命运,有一位学生发表了一篇非常富有激情的演讲,他表示自己是土猪要去拱城里的白菜。这样的话城里的人听了是不高兴的,而我虽然不是城里人出生,我也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是我这个人从农村来到一个小小的县城之后就变质了吗?还是说我没有经历一个咬牙切齿的过程,而没有办法与这个人产生共鸣。我的感觉是这位同学很像某部电视剧里的某个角色,此人出身贫寒,考到了一个学校。竟然与省里某位长官的女儿成为了情侣,而他却没有得到这位长官的照顾,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他去追求那个曾经看上他的女教师。

新丰九年五月初八

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年代,一些人手上握着大量的资源,却不愿意动脑筋。他们永远没有办法发现客户的需求,他们没永远没有兴趣去展示自己的创意。我若是在行业内有足够的影响力,我就建立一个黑名单,凡是那些热衷于抄别人的创意办跟别人同类型的节目的公司就把他们逐出整个行业。龙女士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在她的手底下有不少现象级的节目。她捧红了很多人,但那些被她捧红的人也承受了很多痛苦。说的好听一点,她们是明星。说的不好听一点,她们就是别人赚钱的工具。人家投入了很大的心力把你捧红,不是为了做公益,是为了赚钱。所以在去年的时候,有一位女团成员因为耳朵出了问题导致没办法参加告别典礼。我至今记得她在台上痛哭的样子,如果你生活在一个有众多机会的社会,相对来说你所承受的痛苦就会少一些。如果相反,所有的人共同拥有一个机会,不知道有多少人注定是失败者。

家父为什么会怀念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那个时候几乎所有的人大家共同拥有一个机会,而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个机会只是理论上拥有,实际上你连它的边都碰不着。因为大家都没有实现人生价值的机会,所以大家都安于平庸。当然我的这种说法是家父所不能接受的,尽管那个时候物质匮乏,但是那个时候的人在精神生活方面似乎非常的富裕。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过得特别高尚,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在为集体奉献。两个价值观不同的人,就如同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是根本没办法交流的,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大家回避,永远不要交流。 我的这些说法到底有没有可能引起一些人的共鸣呢?也许能引起一些人的共鸣,也许永远不能。其实我也不指望别人能理解我,只要你懂我就行了。

芒种:初候,螳螂生,俗名刀螂,说文名巨斧。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我对于人性曾经是充满幻想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产生一种焦虑,如果我觉得那个人就像天上的星星,而他觉得我就像是一坨屎。这样我岂不是显得太傻了吗?为了不做这种亏本的生意,于是我觉得所有人都是屎。但是别人也不愿意做亏本的生意,所以我越来越见到这样一种情况,大家彼此之间都觉得对方是屎。假如我走到山里,假如我看见了流水。看见了日出日落,看见了夜晚的星辰和明月。看见了地上的花草和霜雪,感受到了自然万物的变化。我能从中得到些什么呢?在我看来相对于人物要好太多。因为我是人,所以对动物之间的残酷往往感受不到,而对人与人之间的残酷有切身的体会。孔子说:“鸟兽不可与同群。”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我希望将来有那么一天,我既能够欣赏山水画,又能够游走于山水之间。能够感受过去诗人和画家之感受,并且用艺术的形式把这种感受鲜活的表现出来。

当我在城市里生活之后,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我对于山水就有了一种幻想,但这种幻想并不是特别的强烈,因为我曾经在农村生活过十几年的时间。当我居住在深山里,看着每天干农活的人。大家的心愿就是走出大山,奔向城市,去过那种现代化的生活,而不是在山里过着远离现代文明的落后生活。小的时候村子里耕地只能靠牛或者靠驴,因为大多是山地,所以拖拉机是没有什么用的。收割主要是靠镰刀,拖拉机也是没有什么用的。早些年打粮食也全部靠人力,偶尔也要用驴来帮忙。再后来机器就进入了人们的生产活动当中,当然这是很后来才发生的事情。根据家父的说法,我们村在分开单干之前,曾经实现了某种程度的机械化。后来因为分开单干,就把机器也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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