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仙拂衣站起,便离开此方论道台,向那结丹上人的论道台走去。
在极道仙宗内,弟子听长辈开坛说法,不必像凡间书塾一样,必须等夫子下课才能离去,只要觉得听不懂或者没有领悟,是直接可以退场的,没人来说你不尊师重道。
恰逢那结丹上人也结束讲道,炼气弟子们如鸟兽散去,金一仙就站在路旁静静等候。
“咦,这不是菳一仙菳师弟吗?你也来听东桑上人说法?”
一群人簇拥着一名灰衣少年浩浩荡荡走来,开口的是这灰衣少年旁的一名紫衣少年。
灰衣少年一身衣服打满了补丁,领子袖口洗的发白,但他长了一副好样貌,鼻若悬胆、目似朗星,一双剑眉斜飞入鬓,纵使穿着朴素,也压不住那勃勃英气。
而紫衣少年的衣服上虽然也打了几块补丁,但他原衣布料极佳,显得有些别扭。
“郑师弟,菳一仙是何意?我可记得这位师弟本姓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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