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生既然答应进组, 那么剧组也差不多要开机,傅生作为导演,自然不能长久停留在外面。
须瓷的手也差不多可以办理出院, 伤口恢复还算良好, 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 总能勾起他对周伯死亡的回忆。
每每夜晚梦里, 都会被医生那句“很抱歉, 我么已经尽力”骤然惊醒。
但身边属于另一个人的温暖气息,又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将他拉回现实。
“哥……”须瓷坐在床边, 望身前的傅生有些恍惚。
“嗯?”傅生将须瓷的卫衣撑开, 然后套在须瓷脖子上, 再抬起他的手,穿过还算宽敞的衣袖。
“……这几我可不可以去片场看?”因为手受伤的缘故, 和须瓷有关的戏份要全部推后,至少等他伤口差不多要拆线为止。
两条手臂都套进衣服里后,傅生将须瓷的衣摆拉到腰际,掩盖住少年单薄白皙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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