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东野沧平举起手中被一缕缕如同绷带一般白布缠绕起来的太刀,细细地回想起生死交汇的一幕。
与其说是自己劈断了和服男人的太刀,将和服男人一刀两断,还不如说是和服男人的脖颈和太刀撞上了这白布缠绕的利刃,瞬间被一分为二。
‘这刀,竟然这么可怕?!’
但东野沧下意识再握紧了些许剑柄,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之中,唯有手中利刃才能护住自己的性命。
它是杀人之物,也是自己的保命之物。
随即,东野沧一抹脸上逐渐干了的血液,打算转身离开这个不再安全的村子之时,却是脚步一顿,扭头看向和服男人躺在地上的躯体,喃喃地道了句。
“敌羞,吾去脱他衣。”
东野沧左右看了一下,受和服男子那一伙人的形象,周围的农民早就远远躲开,生怕波及到自己。
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余人后,东野沧的手缓缓朝和服男子的躯体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