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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JWRC炫彩瞬间(十)

  • 作者:花重九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8-01 09:53:09
  • 字数:13640字

车迷们的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颗颗心悬在半空中,全都屏气期待着肖恩能顺利度过这个发卡弯。

时间仿佛停滞在了这一秒。

作为曾经经历过90年代WRC无限制改装组别厮杀的老人,这种场面在科雷特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那个年代的车辆改装完全不受任何限制,为了提升动力、压缩阻力,个别毫无下限的厂商甚至直接安排车手驾驶钢管车上阵,以牺牲安全的代价给观众们带来了极其恐怖和狂野的视觉体验,这就导致了后来的赛场上事故频出,在车手们的强烈抗议下,国际汽联才严格规则把控,要求参赛车辆紧跟量产原型,限制了车辆的改装范围。1

这就是为什么近二十年来WRC赛场上很少再出现惨烈事故的原因。

坐在副驾驶位的科雷特脸上不见任何慌张,语调平稳地提示道。

“在距离弯道还有五十米的时候,肖恩终于踩下了刹车!”伊瑟尔快语连珠地解说道:“但他的减速点找得太晚了!肖恩过弯的速度比柯兰还要快!他不可能控制住赛车!”

在这一点上,肖恩·诺兰做的一直很好。

一旦踏上赛道,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就再也盛不下其他东西了。

整个世界都是惊心动魄的,唯有肖恩泰然自得,一往无前。

掀起的风浪裹挟着雪扑迷了赛道旁观众的眼,害怕错过下个瞬间的人们挣扎着掀开眼皮,下一秒,肖恩·诺兰已经快要抵达直线赛道的尽头!

他马上就要过弯了!

事实上,肖恩根本就没把接下来的这个发卡弯放在眼里。

也许它的角度非常刁钻,但这样的发卡弯遍布整场芬兰站,对新手来说这是考验,对肖恩来说却早已是驾轻就熟。

当他还是维尔纳·海默的时候,他的父亲奥古斯都就经常把还是小孩子的他放在车上让他习惯漂移时所受到的惯性,但他总会止不住地眩晕、呕吐,这让奥古斯都很是生气,他把这归结于他的恐惧,于是每一次训练都会把他固定在车上。他记得自己常常蜷缩在副驾驶位上,忍受着随时会被甩出车外的恐惧感,只要他一闭紧双眼,就会受到父亲严厉的呵斥。

他用那双戴着白色皮质手套的手轻轻地握住方向盘,在他的操纵下,赛车车身驰过冰滑的赛道犹如一道利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离。

本以为已经化险为夷了,可谁知道意外会发生在下一个弯道呢?

下一秒,他就冲进了死神的怀抱。

不过,这一次不会再出任何岔错了。

再也没有任何人或事可以影响到他了。

他不必担心愧对已经故去的父亲的期望,也不用再顾虑熊厂的名望,终于有一天,他可以毫无顾虑地驰骋在赛道上了!

为什么迟迟不肯答应车队的邀请?

——我只是想体验一下,自由的感觉啊!!!

无声的呐喊在肖恩的内心中振聋发聩。这就是维尔纳·海默从来没敢奢望过的自由!

去他妈见鬼的人形机器!

去他妈的从不出错!

为什么他总是要克制自己?!赛车?!玩的不就是刺激吗?!什么猫猫狗狗都敢来挑衅他了,凭什么他还要保持绅士风度?当然是给对方点儿颜色看看了!

什么叫打脸?!这就是了!

下一刻,肖恩嘴角勾起一抹锐利的笑意。

头两秒是急遽的降速,凝固的冰面被赛车轮胎碾压出白色的玻璃样纹路!紧接着车身侧旋,赛车的右侧轮胎几乎完全脱离了地面,车身倾斜成惊心动魄的45°角,惊得所有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老查尔斯激动地站了起来:“天啊!这不可能!他的轮胎支撑不住的!这简直就像是特技!”

伊瑟尔喊道:“他要飞出去了!!”

赛道边的珍妮眯起了眼睛。

特邀车手席上的哈里张大了口。

数据车上的林塞赞赏地微笑起来。

奥丁眼前一阵目眩,维尔纳翻车的一幕在他的脑海里翻天覆地的闪回,而接下来,肖恩·诺兰的赛车一定也会像维尔纳一样,失去控制,翻出赛道!

血色逐渐弥漫了奥丁整个视野。

心脏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奥丁从没这么清醒地感觉到自己下一刻就要昏厥——

“卧槽!!!”

整个特邀车手席都被肖恩接下来的操作炸翻了。

屏幕上肖恩·诺兰切弯的画面被反复重播着,棕黄色的骑士这么维持着45°倾斜的车身,像一道迅疾的雷电经过反弹后垂直转向入弯了!!整个过程干脆利落,紧贴弯道内壁,没有浪费丝毫角度,而且在某个瞬间人们惊呼着看到整辆车都弹跳起来,直到射-入弯道,车身才重重地落下,四个轮子同时砸在地上,掀起飞扬四溅的碎雪。

“这简直是美轮美奂,令人目瞪口呆啊!”一向吝啬的戴安娜不由地流露出一阵赞叹。这一刻,她暗下决定,无论如何她都要把肖恩·诺兰签到自己的手里。

短暂的觑静过后,整个现场都气氛高涨起来,这要不是在户外,房顶都要被沸沸扬扬的人声掀翻了。

伊瑟尔难掩激动,几乎热泪盈眶:“这是我解说WRC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骚的操作!”

查尔斯道:“这应该也是本届JWRC最炫彩的瞬间了。”

伊瑟尔道:“没有之一!”

肖恩过弯的全过程只用了三秒不到,奥丁还来不及昏厥,那只无形的手就松开了他的心脏。

男人眼前一片眩亮,他使劲眨了眨眼,只觉得心脏这才缓缓地舒张开来,温热的血从心房里奔涌而出,涌向冰冷的四肢百骸。

噗通,噗通……

整整两年,这是奥丁第一次感觉到死寂的心脏在躯壳里重新跳动起来。

他看着屏幕里的肖恩在完成了漂移以后面不改色地迎来了下一个弯道,也就是维尔纳遇难的那个发卡弯。

他没有丝毫停顿。

这是一个六档右弯,他的过弯角度仍然找得很准确,完成得很好,很疯,很狂野。

奥丁不合时宜地想,如果那天没出意外,维尔纳是不会这么过弯的。

他这时候才察觉到自己紧紧攥着的手,有点儿疼。

他把双手松开,摊在眼前,鲜血淋漓的手掌映入眼帘。

——我这是在为他担心吗?

奥丁不可思议地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但这样的念头刚刚涌上心头就被男人强行压了下去。

呵,有必要吗?!

就算是他,除非是在极巧合的情况下,才能做出如此完美地漂移内切过弯,可是肖恩·诺兰却轻轻松松地做到了。

是扮猪吃老虎玩起来上瘾了么?

奥丁越看屏幕里的年轻人,越觉得想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

“哇!你没事儿吧!”哈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注意到奥丁手上的伤势,他紧张兮兮地凑过来抬头一看,只见奥丁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联想到刚才肖恩的表现,哈里不由得震惊了!!

不是吧?!就因为柯林没表现好,而肖恩表现出色,这家伙就恼羞成怒了吗?!可是他以前没发现奥丁这么护短啊?!

比赛看到现在,奥丁终于到了忍受的极限。

他甩了甩红发,扭头就往外走。

“哎?!你不看了啊?!”哈里忍不住追了两步。

“出去吹风。”奥丁冷漠道。

“我跟你一起去啊!”反正今天比赛也没什么悬念了,哈里跟着奥丁一起走到直播厅外。

奥丁揉着太阳穴在墙边站定。穿着笔挺西裤的男人先是跺了跺脚,疏通了一下僵冷了的腿,然后整个人脱力地倚靠在门口边的墙壁上。

奥丁道:“有烟吗?”

哈里憋不住怼了一句,“你不是不抽烟吗?”

奥丁一个眼刀递过去,哈里乖乖地把烟献上。

他忍不住好奇地问:“哎,你是不是特别看不上肖恩这家伙啊?”

奥丁蹙起眉头:“谁说的?”

“还用说么?刚才那么精彩的过弯,我也没见你笑一个。”哈里道:“其实我觉得他挺有天分的。如果不模仿维尔纳的话,也许他还能更出色。”

奥丁没说话。

他微微斜着头,手挡着风把烟点上叼进嘴里深吸了一口,随后缓缓地把烟圈吐了出来。

哈里瞧见奥丁这模样就很替他犯愁:“别灰心啊伙计,后边儿还有好几个赛段呢,说不定柯林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呢!你也别跟他怄气啦,毕竟是年轻人争强好胜嘛!谁还没年轻过呢?”

奥丁眯了眯眼,“他?早没戏了。”

哈里:?!!对小朋友不要这么残酷嘛!

奥丁冷笑道:“模仿?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那根本不叫模仿。肖恩·诺兰今天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实力早就已经超过了当年的维尔纳。他不可能再犯错了。我敢保证,芬兰站的金杯一定会落在他的手里。”

从刚才到现在,那家伙过弯的画面一直在男人的脑海里挥拂不去。奥丁不得不承认肖恩·诺兰的表现让他始料未及,如果他的水准一直保持在这样的过弯水平的话,那么就连他自己也没把握可以在全盛时期胜过他。

怪不得比赛前他会留下那句话。

——等你什么时候赢过我了,再来跟我谈条件吧。

就是这句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话让肖恩漏了陷。往深里去想,这句话里流露出来的潜意识不正是肖恩一直在自以为是地觉得他比奥丁的实力还要强吗?

奥丁的心沉下来,他还以为肖恩讽刺的是他的病,没想到他是真的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只不过身为大名鼎鼎的挪威狼,奥丁·帕克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贬低过,男人的眼里终于被激起了一丝怒火。

哈里讶异道:“可是你之前不是还说……”没人配跟维尔纳相提并论什么的,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但我从来没在媒体前议论过肖恩·诺兰,不是吗?”奥丁不耐烦地截断哈里的话。

“我的确说过,这世上只有一个维尔纳·海默,”他转过身,正对着哈里无辜的眼神,冷冷道:“但是肖恩·诺兰也只有一个,他不是谁的替代品,他是独一无二的。”

经过今天的比赛,奥丁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肖恩·诺兰会被维尔纳看中了。

作为维尔纳的继承者,肖恩的身上有着青出于蓝的潜质。在将维尔纳的车技化为己用的同时,他仍然保留着独属于自己的一份灵动和无拘无束。

整场比赛,他都在享受着赛车带给他的肆意与自由,并且由衷地为之欣喜。

奥丁相信维尔纳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判断,肖恩·诺兰是个天生的赛车手。他将延续维尔纳所创造的奇迹,成为WRC赛场上的下一任王。

“无论哪个车队得到他都会如虎添翼,要拿到冠军车队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说出这句话的奥丁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他的心脏越来越灼热,心跳越来越快,激烈到像是要跳出胸膛。

时隔两年,他终于生出了一丝重返赛场的念头。

他的心底从来没有泛起过像此刻如此强烈的欲望,令他迫不及待地想把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家伙堵在角落里,他要用残酷的现实狠狠地羞辱他,他要叫他输到无地自容,只有这样,他才会红着脸收回自己亲口说出的嘲讽,乖乖地到他的掌心里来。

他有责任替维尔纳监督好他。

他不能任由他再肆意妄为下去了。

而要做到这件事的前提就是他必须重新回到赛道,变成曾经叱咤风云的挪威狼,这样他才能真正折服他,让他兑现自己的话。

这一丝重返赛场的念头刚一出现,就如同一棵生命力顽强的嫩芽,在奥丁的心底生根、蔓延,迅速拓展开来,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压不下去了。

道阻且艰啊。

想到这里,奥丁仰头吐了口气,重新倚靠回墙上。

自从确诊得上了PTSD以后,他不是没试过强迫自己去开车,但每一次尝试都以情绪崩溃告终,他根本没办法在行驶中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抓方向盘的手都是抖的,更别提开快车了。

他的心理医生琳达在听说这件事以后,坚决反对他再从事此类赛车项目,以免产生严重的后果,不过她也准备了一系列可行性的治疗方案,例如脱敏训练来减轻奥丁身上的症状,可是奥丁对这种周期长见效慢的治疗方法并没有什么耐性,再加上他那时候整个人沉浸在心灰意冷的状态里,根本就没有治病的心情,他把自己封闭了起来,离开赛场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于是琳达提出了催眠治疗的建议,但奥丁对这种办法更加抗拒,因为每一次躺在诊疗室的床上,他都会在梦里将那一天的所有情形重演一遍,每次醒过来,他都会全身上下大汗淋漓。

后来琳达给奥丁打了几次电话,奥丁都没接。

从那以后,他就没再管自己身上的病了,但他能够察觉到自己身上的症状正在越演越烈,看到车时他的眼前会频繁地出现记忆闪回,坐进车里他会头晕心悸、手足出汗,甚至晕厥。他的睡眠时好时坏,多数都是噩梦,情绪也变得越来越不稳定,阴郁、暴躁,乱发脾气,常常陷入自罪自责里不能自拔。

他已经不是个正常人了。

奥丁自嘲地笑了。

呵,就凭他现在这样,还能回到赛道上吗?他还能变回以前那匹势不可挡的挪威狼吗?

“可不是嘛!这家伙可太受青睐了。”

哈里的话打断了奥丁的沉思,他凑过头来笑着说:“偷偷告诉你,斯沃车队也给他发了邀请函,但是,咔嚓,”说着,哈里在脖子前比了个手刀,“已经被残忍的拒绝了。太惨了,他这是压根就没考虑过我们车队啊!其他车队的经理也都已经跟他接触过了,但是他都没有直接拒绝呢。嘿嘿,我看你这次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奥丁抿紧了嘴,不想说他也派拉尔夫给肖恩送了邀请函,但是同样被-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距离明年的WRC只剩一个月了,现在各家车队的两名主车手基本已经定下来了。路卡车队有林塞和卡卢,纳兹麦有珍妮和闵秀石,如果肖恩够聪明,他肯定不会选这两支车队。那剩下的选项就不多了!小熊只有一员赫兰多,你们队里也只剩下里尼了,兄弟!我猜他很有可能会选维-尼的!加把劲啊!赶紧把他薅过去!”哈里的眼睛一亮。

奥丁无奈地弯起唇角。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都被逼到要亲自上阵了。

“等等。”奥丁忽然想到了什么,“我不明白,斯沃好不容易才把你挖过去一定是想争夺冠军车队的,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他们还是只决定了你一名主车手?哪怕再派个新手出场也行啊,那个叫克里斯的就挺不错,为什么不把他培养起来?”

作为车队负责人,奥丁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

自从嘉文·叶提斯变成植物人以后,原本地位超然的斯沃车队就退出了WRC冠军车队的争夺之列,于是小熊这才抓住机会翻身而起,又依靠着维尔纳,才能一直霸占着WRC的“冠军车队”称号。

听到奥丁的问题,哈里突然尴尬起来,他一时语塞道:“其实——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再过两个星期媒体上就会播出新闻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奥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身为原小熊的第二车手,现斯沃的当家车手,哈里本身实力不俗,又在前年拿下了冠军车手的称号,身价早就水涨船高,斯沃把他当宝还来不及,又有什么事能让他变得这么吞吞吐吐呢?

男人眼神一厉。

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那个人——

嘉文·叶提斯,一颗升起于黎明的璀璨明星,成名于维尔纳·海默之前,年少时两人被车迷们并称为“小熊双杰”,初次参加JWRC就大放异彩,后离开小熊效役于斯沃车队,带领车队轻松跃居鳌头,虽然仅仅征战了三年WRC,但在那时,嘉文·叶提斯就早已有领军之势,连续三年独占榜首。

可惜,黑夜尚未完全褪去,这颗明星就过早地坠落了。

一场事故让他变成了植物人,一直躺到今天。

但是眼下看来,他的病情应该早就已经出现了转机,否则斯沃怎么可能任由车手位空悬?

现在想起嘉文·叶提斯,奥丁心里已经毫无波澜了。

诚实的说,当年他还吃过这家伙的醋。

嘉文·叶提斯比维尔纳大三岁,当年他们同在小熊青年俱乐部训练的时候,嘉文就对维尔纳照顾有加,维尔纳也一直把他当哥哥,两个人关系格外亲。在嘉文离开小熊的时候,年轻的维尔纳还曾经接受过采访,那时候他还做不到完美地控制自己的情绪,镜头里,他的两眼都是红通通的,他还对记者说,他舍不得嘉文离开。

维尔纳的语气里带着隐约的哭腔。

看得奥丁心里是又气又酸。

一个青梅竹马的弗兰克还不够,又来了一个亲密无间的大哥哥。

就很烦!

但肖恩对这个弯道印象还是蛮深刻的。

两年前,在明知自己已经发烧的情况下他仍然硬撑着想要比完剩下的赛段,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态,当他进入发卡弯的时候,眼前骤然一黑,突如其来的眩晕让他差点儿把赛车甩出去,幸好他凭借本能,依靠丰富的经验才完成了一次挑战极限的漂移过弯。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只要一看见父亲的赛车就会止不住地颤抖。

那时候,他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就是回到家以后可以摸一摸他的小熊,可是后来因为他的分心,小熊也被送走了。

“全速接HPR,切弯。”

渐渐地,随着成千上万次的练习,他开始习惯了这样的感觉,他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惯性越来越强,即使是角度再刁钻的弯道也不足以让他变色。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形成了固定记忆,脑海中储存的经验让他只消一眼就可以判断出该在距离弯道的哪个位置转向,又以多少迈的速度漂移入弯。

哪怕是连续的几个发卡弯也难不倒他。

人们不是常说吗?维尔纳就是一台从不出错的机器,没有人可以比他切弯切得更精确。

但即便如此,意外的发生总是猝不及防的。

所以车手们在赛道上必须保证注意力始终集中,这不仅仅是为了保障自身的安全,更是为了提高自己在听到路书后的反应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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