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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26(末尾有增加,看过的可以再看一下)

  • 作者:小韫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8-01 12:07:23
  • 字数:9534字

“所以才要临别礼物。”

“什么时候?”

当她小心翼翼地看过来时,梁老师总会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兴奋与满足——自己就是她的天。

面对周小薇的提问,梁老师面容依旧温和,像是从前和她在一起时一样,说出的话却很无情,“当然是真的。”

胜在青涩稚嫩,有种楚楚可怜的气质。

周小薇抿唇,“可是你要走了。”

等周小薇长大,发育得再好一点再成熟一点,就不是他的目标对象了。

他只喜欢这个年纪的女孩。

“现在。”

周小薇有些难过地低下头,应道:“老师想要什么?”

梁老师微笑着,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懂的话,“你说呢?”

“好。”

她当即便伸手,想去解梁老师的皮带。

梁老师握住她的手,“嘘……不是在这里。”

将熟未熟,青涩稚嫩,涉世未深,无知而纯真。

梁老师没有回答,只在她耳边说一些荤话。

周小薇双手撑在门上,低垂了眼睑,“老师,你们要去哪里?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

梁老师说了一个县城的名字,又说:“你要是想我,就来找我。”

但他们都知道。

不可能的。

那个县城和青梅镇之间,坐长途客车要两个小时,车费是78块,而走读的周小薇一个星期生活费也才10块。

一个来回,算上乘公交、吃面包填肚子的费用,一百六十块是要的。

她哪来的一百六十块呢?

就算有,她怎么去找他?

梁老师根本没告诉她详细地址。

周小薇抿紧了唇,紧闭着双眼,一直到十多分钟后结束,她都不坑一声。

梁老师整理好衣物,把周小薇从后门送了出去,自己绕向前门。

和梁老师分别后,周小薇用身上仅有的两块钱买了一把水果刀,又从梁老师家的后门潜了回去。

梁老师的妻子在同邻居寒暄诉苦,说梁老师为了学生鞠躬尽瘁,没想到却被泼脏水。

而梁老师则走进一间房,从书架上的暗格里拿出由档案袋封装的照片,和一个当初被警察搜走的DV机。

他打开DV机看了看,里面的视频还在。

——照片和DV机,是他一个极有力量的同好找人给他弄出来的。要不是这些照片和视频又回到了他手里,他必然免不了牢狱之灾。

当他拿着装着照片的牛皮纸档案袋和DV机从房门出来时,周小薇又出现在了楼梯口。

她看着他,幽幽地问:“梁老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梁老师看见周小薇,心内有些诧异,却不以为然,面上微微笑着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原本应该是你要去上高中甚至是念大学,离开老师,现在是老师要去别的地方。这都是很正常的事。”

周小薇眼眶泛红,奔向梁老师扑进他怀里,“梁老师,我舍不得你。”

梁老师斯文地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微笑着说:“虽然你是个坏孩子,但你要听我的话。不然,老师就不喜欢你了。”

“是吗?”周小薇问。

梁老师感觉到一丝违和,但仅是一刹那的事。他是自信的,自信一切尽在掌握。

“当然。所以,你要听话。嗯?”

下一瞬,却听周小薇轻声说:“我不要。梁老师,你是我一个人的!明明我已经忍受你有其他人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要我呢?”

“啪”的一声。

刀鞘落在楼道间,与此同时,周小薇手里的水果刀送进了梁老师的腹部。

剧痛袭来,梁老师闷哼一声,不敢置信地看向周小薇,“你……”

下一瞬。

周小薇捅进了第二刀,第三刀……

她学着梁老师微笑的模样,也微笑着说:“既然梁老师不要我了,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留住梁老师。”

周小薇小小的身影在梁老师眼中愈来愈模糊,渐渐地,他意识到,从前她是他砧板上的肉,现在,她成为一只小恶魔。

他养出来的。

他脸上唇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周小薇却轻轻地吻着他的唇。

她说:“梁老师,你真坏。可我却这么喜欢你。”

当梁老师的妻子终于和邻居寒暄完,准备开车离开时,发现丈夫在屋里耽搁得有点久了,便回去找人。

她从大门走进去,闻到了血的味道。

她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刚走上楼梯,过了拐角,便见许多血顺着楼梯往下流动着。

而周小薇正坐在她那血肉模糊的丈夫身上……

旁边散落的,是一些小女生被欺凌时的照片,旁边的DV机里,播放着她丈夫诱哄、威逼小女生的视频。

她尖叫了几声,险些晕倒。

穿着连衣裙的周小薇从她丈夫身上起来,连凶器也不曾带走,就这样施施然从被吓坏了的梁老师妻子面前走过。

走下几步楼梯,她回头,对梁老师的妻子说:“那些事都是真的。我和梁老师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还有那些女的,也是。之前每一次你打电话回来问梁老师为什么那么喘,他说在跑步,其实不是。他和我在一起,在做男人和女人的事。”

说完,她看也不看这个可怜的女人,便径直从大门走出去了。

她身上沾了血,可她不在乎了。

回家后,看着喝得醉醺醺躺倒在床上睡得直打鼾的周父,她去厨房拎出一把菜刀,照着他的脖子便砍了下去。

不到一小时时间,由远及近的警铃声响起。

警察带走了周小薇。

她还有两个月才满十四周岁,不承担刑事责任。

警察们做过调查后,一边欷歔感概她的遭遇,觉得她常年被父亲虐待被梁老师诱女干很可怜,又一边为她连杀两人而感到震惊。

这本应该是个大新闻,但因有未成年人保护法,遂秘密审理,没有一家媒体报道。

后来,警察找到了周小薇的母亲,让她来把人带走。

周小薇的母亲带走周小薇后,他的现任丈夫怕周小薇危害他们正常的家庭生活,便给周小薇找了一个心理医生为她做疏导。

而俞江孜家,于秀丽和俞父都觉得这个女儿已然没有了前途,是让他们蒙羞的存在,已经打算生二胎。

俞江孜是在父母的厌弃和叹惋中长大的。

她不再走读,改为了住校。

在学校学习的过程中,由于高中开设了性教育相关的课程,她渐渐地懂得了当初自己遭遇了什么,也懂得了她的父母、青梅镇那些人的观念是封建陈腐的,是错误的,错的不是被梁老师欺骗的她,而是梁老师。

可是,从小就在那个环境长大的她却磨灭不了青梅镇带给她的影响。

因此,她同人相处时,总是很卑微地讨好别人。

随着她一天天长大,当初的事在她心底的阴影越来越重,她甚至怀疑,自己不配去爱。她也不再相信爱了,甚至连和人正常的相处,她都会觉得不适。

而她心头的顾虑,不敢说给父母听——他们只会让她别说胡话,还说什么她的一生已经毁了,不如想想将来怎么帮衬弟弟。

她也不敢和其他任何人讲,她怕别人看不起她。

而后的每一次,她只要看到和强女干有关、和老师失德强女干学生相关的新闻,心里都会痛苦难当。

后来,她大学毕业后父母强硬地要求她去相亲、去和一个家里有钱但为人不怎么样长得像个发面馒头的男人相处时,她自杀了。

自杀时,她留下遗言:我不恨我遭遇了这一切,只恨所有人都说这是我的错,说我不知羞耻说我没有了未来,说我只能充当弟弟成长的养料,说我从此一生只剩下牺牲。

我唯一脏的,是因为害怕这些人的眼光和评价,当初污蔑了救我的恩人。

在被梁老师欺负这件事上,脏的是他,是周围人的眼光,是他们狭隘的思想和心灵,不是我。

无独有偶。

周小薇在心理医生的干预治疗下,其偏激的性情被扭转,但同时,她也明白了自己当初遭遇的究竟是什么。

她死在二十四岁那年的夏天。

在死之前,她给她的母亲发了一条微信,“如果当初你没把我留给周大能该有多好。那样,我就不会遭受后面的一切。”

俞江孜死后,警察来调查过,看是否是他杀。

最后结果不是。

俞江孜的父母再度受不了周围人的眼光,搬了新家。

他们的儿子,因为他们过渡的宠溺和希望,长成了社会渣滓,在外面跟着“大哥”打架,黄赌毒都涉了个遍不说,还借了不少高利贷,最后被警察抓住开启了铁窗生涯。

在那里,他遇到了赵柯和丁强。

最后,他们死在了同一个法场。

俞江孜的父母为了偿还儿子欠下的高利贷被掏空了家产,甚至于砸锅卖铁。晚年时,他们只能靠捡垃圾来赚当天的口粮。

而当初青梅镇的那些人,继续说着他们的家长里短闲言碎语。

他们并不顶坏。

他们只是普通人,践行着那禁锢了他们一生也禁锢了别人一生的陈腐价值观。

只要和他们一样的,他们就夸。

和他们不一样的,他们就唾弃、谩骂。

小电影结束后,谢如琢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完了也就看完了,仿佛这只是不相干的事,无法在他心里掀起一丝波澜。

阮糖也没有多唏嘘感慨。

也许,因为他们曾经伤害过谢如琢,看到他们后来没有好下场,她该高兴的,然而和谢如琢相处了这么久,她竟也学到了一点他的心态,看完了就看完了。

不高兴,也不难过。

要问有什么感受,那就是四个字——干我屁事?

仅仅是看过。

她没对小电影里的情节发表什么意见或是看法,只垂着她的小脑袋,两只小蹄子绞在一起,偷眼去看谢如琢。

谢如琢偏头问:“你看什么?”

阮糖像只狗子一样,耳朵飞快地动着,脸上似乎爬上了丝丝热意,因为是草泥马,倒不显脸。她在心里脸红,羞涩地说:“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休息了。”

“嗯。”谢如琢淡淡地应。

“我也想睡床。我,我超软的,你可以把我洗一洗,我不沾水的,洗完就是干的,你可以把我当抱枕。”

说完,就被谢如琢一巴掌盖在后脑勺,“想得美。”

他顿了顿,又说:“最便宜的床多少积分?过段时间给你买。”

下一瞬,阮糖的存在感骤然降低。

谢如琢一偏头,只见空气中闪过一个“-500”的血红色字样,阮糖已是一个小纸人的模样了。

圆圆的大脑袋,脑袋以下和它的头一样高。没有人类的手脚,身体像是只画了衣服裤子的画,没有肢干从袖筒裤筒里伸出来。

像是儿童的简笔画。

脸上的五官就是简单的几笔符号。

谢如琢:“……”

阮糖低垂着她的大脑袋,没有小蹄子的她也不能对手指了,就俩没袖筒的袖子式的手在胸前交叠,轻声说:“观看支线人物未来的小电影有亿点点昂贵,要支付五百积分。所以,目前账户上的余额是-463积分。”

谢如琢:“……不早说?”谢如琢并不关心那些人的结局是什么,阮糖问起时,他会说看,只是因为她用那双乌溜溜的清澈的大眼睛祈盼地盯着他。

阮糖轻声咳了咳,心虚道:“我也想看嘛。那什么,积分散去还复来嘛。”

谢如琢:“算了,不管你了。”

话是这么说。

当天晚上,阮糖还是说如愿以偿地躺在了谢如琢的床上,占了他床铺的一角。

轻薄如她,仿佛只是床单上的一张柔软小毛巾。

谢如琢本没有半分芥蒂的。

他从卫生间洗过澡吹干头发出来,将浴巾往脏衣篮一丢,便仅着内裤躺进了空调被里。然后,他头一偏,便见阮糖脸上是一个大写的颜文字——“⊙⊙”。

谢如琢:“……”

他白皙的面孔顿时浮上些许薄薄的红晕,眼睑半耷,拉着被子一把将她盖严实,“睡你的。”

……

周小薇被摁在门板上,“梁老师,你还回来吗?”

他回头冲妻子笑了笑,又指了指周小薇,说:“我送送她,半个小时就回来。”

梁老师的妻子并不怀疑他,应下后继续搬整理好的行李。

周小薇的样貌并不顶好,很普通,不怎么漂亮,但也不丑,五官很协调。

梁老师带着周小薇在巷子的尽头转了个弯儿,便绕到了自己家的后门,拐进一间杂物房里。

外面,还能听到梁老师的妻子上下楼的响动声。

而周小薇细幼的手伸向他的皮带。

他伸手狎昵地抚摸着周小薇的脸,轻声问,“想给老师一个临别礼物吗?”

他没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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