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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九娘来访

  • 作者:出云的卫星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9-03 18:45:23
  • 字数:8524字

“难道后面的事情也是你们设计好的吗?你们怎么不预先告诉我啊。”辛御史的大嗓门,在书房又开始轰鸣了。

听到辛御史的责难,金判司立刻就站了起来。一遍遍地给他道歉。“子初,真不是要瞒你的,就是怕你知道后面的预测,你就不用心地骂我了,周兴绝对的狡猾,我们如果不拿到那个信封,就不可能逼着他偃旗息鼓。那被抓的广州官员我们就没法救下来了。”

王夫子闻言也是大怒,挥舞着断手对陈里正大喊:“他们给我上了重刑,我也没有答应栽赃陷害。他们将我二儿子给抓了,我还有什么办法。我让我儿子去死吗?”

原来是他二儿子被抓了,这也就难怪了。

“王迪,你这个中山狼!你这个老匹夫!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禽兽。你还算是人吗?你读的圣贤书就是教给你害人的吗?你这个畜生,你枉为人师。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的塾师资格被取消了。”

“出云,你是怎么预料道的啊!这一次真是太痛快了,呵呵呵!”就我们三个在书房,金判司开始放浪形骸了,脱了大衣服,腿架在沙发背上,捧着杯子喝红茶。这一下午的表演,对他来说是太辛苦了。

陈里正还要追上去继续骂他,被我给拉住了。“陈公,算了。陈长史马上就能回家了。”

“小郎,你说的可是真的?”陈里正瞪大眼睛,激动地问我。

听了金判司的话,辛御史就是长叹一口气啊。“张相,是我恩师。昨天九娘连夜到我家求我搭救。他老人家如此的高龄,真不知道能否渡过这一劫啊。”

“金判司,我叔叔的案子能了结吗?我们陈氏一族都盼着他能平冤昭雪呢。”陈里正给二位官员施礼后,就开始问金判司。金判司在广州日久,也是认识陈里正的,开口说道:“陈新,我放心吧,我回广州就将你叔叔的案子接手过来,我一定会公平正义地处理。”

辛御史也开口安慰几句,他昨天对陈里正的印象就不错的。让陈里正回避后,我们去了二楼书房。

这次周兴在广州先是放了烟雾弹,让人觉得他是来找冯元常的麻烦的,但他昨夜却突然抓了张大安。张大安当年和褚遂良一起阻止过武则天干政,如此多年过去了。她竟然还是放不过这些人。褚遂良一家人都在交趾被人给谋害了,张大安作为褚遂良的姻亲和政治伙伴,也被武则天是一贬再贬。这次不知道周兴又用了何种理由,软禁了他。

“判司,公孙县尉是怎么回事啊?”我问着金判司。番禺的县尉就是公孙千雪的父亲,这次不知道为何也被周兴给抓了进去。

“这个我倒是知道的,东市的那个案子,周兴的人在地道的一堆烧毁的东西里,找了一块铜牌。这个铜牌上有公孙世家族徽和公孙嘉良的名字。”金判司之前一直是配合周兴处理一伙蛇的案子,自然知道一些内幕。

“呵呵,千真万却,不信你可以去问金判司。”金判司和辛御史正站在我家的腊梅树下,愉快地交谈着。

二人带着部下回城了。

馨儿却带着一脸的神秘跑到了门口。

“哥哥,有个美女上门找你呢,他们啥人啊?你的小四。”说话的馨儿甩着一嘴的醋。

“是谁啊?”我连忙问到,我知道自己可没有什么小四。

“说是张大安的九孙女,专程来找你救救他爷爷的。”馨儿回答道。

“就她一个人吗?”我再次问道。

“还有个老家人。哥哥我和你说,这个女人你绝对不能搞回家里。她一见到我,就看我的胸。她的胸围不就是比我大点吗,就她那张胖脸,可是够难看的。你的那块玉佩就是她送的吧,她对你的目的可不单纯的,她可是冲着我这个主母的位置来的。”馨儿脑洞大开,开始了宅斗的想象。

“馨儿,别闹了。我们一起去见见她。他爷爷也被周兴抓走了,她一定是来请求帮助的。”我对馨儿解释道。

“你怎么不早说呢?我还以为她是来家里和我别苗头的呢。”馨儿吐吐舌头,挽住我的胳膊,就将我带向前楼的小客厅。

前楼的小客厅是给馨儿她们接待女客设计的。里面完全是馨儿自己设计的,里面就像个咖啡馆,都是圆桌圈椅。里面还有吧台。手摇的榨汁机能很好地将广柑的汁水榨出来。这里还能做珍珠奶茶。这种高热量的茶水竟然就是彩依的最爱。

刚进客厅,我就看见一脸惶恐的彩依端着茶盘,正在一个老家人面前伺候呢,老家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圈椅上,享受着彩依的贴心服务。

张九娘的大眼睛望向了我,小嘴一瘪就要哭。吓得我汗毛都起来了。这个小太妹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是给馨儿添堵来的。

“九娘,你怎么到我家来了,可是为了张相的事啊。”我赶紧先发制人,绝不能让她在馨儿和彩依面前表演。我上次就领教过了庙街十三妹的手段了,这些女人可都是豪放女,什么话都敢往外招呼的。

“云郎,姐姐是来找你救人的,不仅是我爷爷,千雪昨晚也被周兴抓了进去。这都大半天了,她也不知道要受多少的罪了。”张九娘还是哭了出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馨儿在我身后使劲掐了我我屁股一把,疼的我是呲牙咧嘴的。

还没等我说话,彩依确先说了话:“小郎,元公来了你先来拜见吧。”

那个老家人根本就没回头,依然是端着盖碗在喝茶。他的幞头下面露出的黄发,一下就让我知道了他是谁。我不好意思地对张九娘做了个手势,就赶紧到了元万顷的身边,施礼口称:“元公。”

元万顷的那双抠眼,不满地看向了我:“小子,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御史中丞的儿媳妇,你给搞回家做了小妾。这件事我可要写信和老冯说道说道了。”他面带笑容,嘴里却威胁着我。

“元公,这不干小郎的事。我失陷匪巢,实在是没脸回冯家了。元公请您看在我爷爷和您的关系上,就饶孙女一条命吧。”彩依一下就跪在了元万顷身前,要给元万顷磕头。

我一把就拉住了她,开口对元万顷说:“老元,您有事就说事,别吓唬我的小妾。”

元万顷听我叫他老元,就是呵呵大笑:“小子,你好胆啊。我是拿你没办法,可你的小妾没告诉过你,她的前婆婆姓张吗?呵呵呵,你还是老实一点吧。”

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氏族都是联姻的,冯右御史竟然娶得是张相的女儿。

张九娘开始认真地看彩依了,她走过去将彩依拉起来问道:“你真是卢彩依吗?那个卢家的才女?”

彩依是一脸的羞愧,无助地看向了我。

“她不是,她是李氏的女儿,我的二夫人。”我夺过了彩依的手,粗暴地对张九娘说。

“嘶!”张九娘痛叫了一声。用左手揉着右手,嗔怪地对我说道:“小郎,你好粗鲁。姐姐的手都叫你给抓疼了。”

“九娘妹妹,你就放过我吧,我都给人做妾了。很悲惨了,难道你真的就想要我死吗?”彩依开始装可怜了,希望张九娘能同情她,放她一马。

“看姐姐说的,不然我们换换。我要是能和出云郎在一起,做通房我都愿意的。”张九娘看着我是一脸的春情。

我尴尬地开始咳嗽,用来掩饰馨儿掐我腰上软肉的痛苦。晚上我再找她算账,不给她来几下狠的,她就不知道夫道尊严。

“九娘啊,我们王家可是小门小户的,就是我的主母让给你,我们家的小郎也是高攀不上张相的孙女的。咱们还是有事说是吧,你们总不是为了为难彩依来的吧?”馨儿的欧式眼漂亮地挑着,挑衅地挺起了胸。这个现代美人和大唐美人叫起板来。

大唐美人绝对就不是省油的灯,也挑起了凤目,超大号的胸挺得更高。“馨儿妹妹,我是来报信救你家小郎的,你不感激我,还诘难与我。你这醋吃的可不太是时候啊。”张九娘说完,就抿住了嘴,挺着胸四十五度看我屋顶的水晶灯。

她的话明显地让馨儿慌了,她求助地看了彩依一样。彩依立刻上前拉住了张九娘的手说:“芙蓉,别闹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们会答谢你的。”

张九娘眼睛斜向了馨儿,馨儿咬了咬牙,走上前去说:“九娘妹妹,刚才是姐姐不好,你就原谅了吧。你快说说,我夫君有什么危险了?”

“是姐姐,不是妹妹。我比你大。”张九妹又挺了挺胸。

馨儿自从经过那个山洞后,看起来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张九娘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所以她很自觉地就当了姐姐。

可这个姐姐的称谓馨儿认为是双意的,怕张芙要到我家抢她的主母位置。她虽然明知不可能,可还是被张九娘气了个半死。生气的原因就是碰见了胸比她大女人了。

我不理女人的争斗了,问悠闲参观女人屋的元万顷道:“元公,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不是要急死我吧。”

“你去问九娘,我就是陪她来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老坏人,又开始耍流氓了。他自己开始饶有兴趣地榨果汁了。根本就不理跟在他身后的我一句一句的问话。

没办法,我只好又到了张九娘的身边,对她施礼说道:“九娘,你就说吧,都快急死我了。”

“呵呵,子初你别听他往我脸上贴金。其实所有的计策都是出云设计的,我就是按照剧本演了一出戏而已。呵呵呵。”金判司在愉快的大笑。

辛御史用力过度地拍我的后背,差点没将我拍趴下。

这个铜牌肯定是公孙嘉良给他那不省心的女儿保命用的。公孙千雪失陷在巢穴时,肯定被一伙蛇保存在地道里了。被周兴找到后,竟然成了公孙嘉良通匪的证据。这个公孙千雪可真是够坑爹的啊。

“出云,你说说,那个水箱盖是怎么回事啊。”辛御史还是不解,非要让我解释清楚不行。

王老夫子被周兴留在院子里,我的院门之前是被关上的,周兴一跑,大门被打开了。陈里正一脸担心地走进了院子。当他看到缓缓向外走的王夫子,他就大怒起来。

“呵呵,辛御史。我早上发现了客厅卫生间水箱里的诬陷信。就让人去检查家里所有的水箱,结果是一无所获。我就让庄客用鱼鳔胶将除了客厅卫生间之外,剩下所有的卫生间水箱都先粘了起来。就是怕他们利用卫生间单人私密的环境,再次栽赃给我。”我解释了情况,我也是真没想道周方都没试试马桶盖,就说东西是在水箱里找到的,这才给了他们劳动的机会啊。

“那封信的指纹是怎么回事啊?”辛御史继续问道。

“今早我在信纸上,发现只有周兴的指纹。我就断定这封信就是周兴亲手伪造的。我和金判司商量,必须要搞到周兴亲手交给我们的信,才能当庭扣留他栽赃陷害的证据,金判司和周兴打过几次交道,发现他做事都做至少三手准备。都是一计不成再上二计,第三计就是绝户计。我们就设计防他三手,最后反击。”我解释道。

“你受重刑是你活该,谁让你诬告陈长史的,陈长史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就诬告他贪污受贿,你这个混蛋,怎么不打死你啊。”陈里正继续骂道,他叔叔陈长史是岭南陈氏在广州最大的官员,这次却被周兴给抓走了。用的借口就是王老夫子的投诉。

“他没有贪污受贿为何剥夺我二儿子的明年参加科举的权利。他王卫星就上了一天的州学,为何就榜上有名。他还不是收取了贿赂。”王夫子一边向院外走,一边念念有词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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