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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玉脉18针

  • 作者:天灸
  • 类型:仙侠
  • 更新:2021-08-02 18:12:27
  • 字数:5094字

杜仲恍然——除了对病人的执念,就是对他手上“玉脉”的执念了。

这时,玉脉十八针忽然有了变化,其通体变得璀璨,泛起了晶莹流光,闪烁数下之后,又霍然收敛。

这哪儿是在喝药,分明是要命,要人把命卖了都撑不起啊!

大多数人在这时候清楚了,便也就弃了。

这王书意跟个在icu长了根似的,每天都要一千吊命,寻常人家那里吊得起。

姜平寒含笑不语,向杜仲手上的玉脉十八针努了努嘴。

是以,只能去外面想尽了法子找钱。

其中渊源,让人唏嘘……

十八银针经过一番变化,模样没有太大改变,却眼瞅着多了一丝温润之感。

他稍作思索,尝试做了个总结:

“概而言之,姜老之所以还逗留人间,主要是还有要处理错判疾病的执念?”

杜仲心中诧异,连忙抬头要问,入眼所见却让他忽然一愣。

周遭已经不再是昏暗的书房,又回到了皓月清光的大院。

东侧小院灯火通明的,里面还不时传来小厮在里面拌嘴大笑的声音。

杜仲沉吟片刻,又向姜老问了些细致末梢,总算是把这件事整明白了。

杜仲先回了一声“王大夫”,也不遮掩手中的玉脉十八针。

这东西他才第一次见,但王守志却很有可能早就见过,也知道其与姜平寒的关系。

若是日后要用,藏着掖着也不是事,倒不如大大方方展示出来。

反正他只是一个“痴呆”,还是个干活得力的“痴呆”,又有姜平寒这层关系在这,怎么都不至于为了这点东西害他。

如他所料,王守志就只是同他唠了唠。

期间,他只故作不经意地问及“姜老走了?”,杜仲则直接挠挠脑袋,答“到了银针里”。

王守志便似有所悟地望了玉脉一眼,也不问什么,再聊几句寻常就离开了。

在他走后,杜仲将玉脉收入怀中,回了自己单间。

临进小院之前,他还刻意回望了大院中央和后堂一眼。

嗯,没错,走了,半点寒气都感觉不到了。

到了单间,他将玉脉放在床头柜上,让清冷月光将之照亮。

杜仲想着,在学习《平脉辨证》之余,也要开始温习针灸之术了。

至少若真遇到了些什么,姜老加持的“玉脉”也肯定要比普通药物来得强……

……

人故事听完了,自己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往后几日,杜仲提前有了大夫待遇,再是有姚憨憨,去五谷斋、六人通铺那边的时间也还是少了。

大家伙也渐渐看出来,杜仲这哪是去平杏小院治病,分明是被安排上了。

他们态度还欲变得更加热切,却也忽然发现——好像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一个个唉声叹息的,悲呼又少了个改命的机会。

许富贵这边早就搭上了杜仲的线,被人家看出来了自然会遭嫉恨,又因在六人通铺里歇睡活动平日里来往得多,还不能不管。

他倒也会做人,不知从哪打了些知了,放油锅里一炸,再配上一杯绿豆粥。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弯弯绕绕也不算是消了,但也藏到了人看不见的地方。

不过许富贵多机灵的人,家里又有些小钱,怎么可能光是送知了?

譬如递给杜仲的油纸包,拿手一捏,好家伙,巴掌大小,哪有这么大的知了!

杜仲吃了“知了”,自然也知道也做些什么,就问许富贵“会不会识字”。

许富贵愣了一下,连忙回答“不多,但会,应该比姚修诚会得多”。

这倒是惊讶到了杜仲——姚憨憨是上学读过书的,只是脑子不好使才送到了医馆,却没想到许富贵家里做糕点的也会。

于是,他又问“会不会写字”,许富贵挠挠头,“不会,但可以学”。

杜仲稍微一思索,见许富贵机灵样,心中就有了取舍,再一问姚憨憨自己的想法,便有了定夺。

与此同时,卖炭翁的事结束了,却也没完全结束。

杜仲都忘了这档子事的时候,王守志却忽然出现,告他事件上报之后已经处理好了。

他寻思着处理好了?也没见到谁来处理呀?就见到王守志将手一翻,露出了掌心的白炭。

“那志怪是你杜仲解决的,因而上面判别没有问题之后,这白炭自然就属于你了。”

王守志是这么说的。

杜仲没理由拒绝,犹豫作态之后就接了过去,还知道了白炭的特殊之处。

这一截拇指大小的白炭,样子虽小,效果却不寻常。

放在手心,即便没有点燃白炭也会自行发热,像是宫里用来暖手的手炉一样。

在这三伏天里,贼热!

除此之外,若是要做其他之用,稍微切削些下来,或者磨下些粉末,效果都胜过寻常白炭千百倍。

杜仲明白了,这就一自动感应暖手炉+浓缩白炭,若是要用,除了注意下用量,其余与白炭也没有太大差异。

内服可驱逐毒素,外服能治疗烧烫湿疮,行医必备!

杜仲美滋滋地收下,平日里揣在兜里,避免用手握住,也就不会有太大影响。

他向王守志道了声谢,回到自己单间,杏林见疾真鉴从朦胧白雾中托出。

他看着《平脉辨证》中描绘怪异疾病的语句,也算是彻底确认下来:

这个世界是存在志怪的,而且与之对应的“人”也肯定是存在的,只是原身杜仲的印象里没有罢了。

他本来还想找王守志问问,但想到后者搞得神秘兮兮的,只怕被下了封口令。

再考虑到自己只是个“痴呆”,偶尔机灵还说得过去,这么“智慧”地深入探究似乎与身份不妥,也就放弃了。

他相信这些东西日后肯定是会遇到的,只是迟早而已,倒也不必这么心急。

与其急着去打听了解,还不如提高自己能力,没谁会为难一个或许能救其一命的大夫。

当然,如果真有人要为难他的话……嘿嘿,他不惹事却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主。

谁敢来犯?放火点灯!

他很快回过神,面色柔和地笑了笑,与平日闲聊一般无二:

“杜仲,吃完饭了吗?在这闲逛呢?”

杜仲恍惚了一下,回过神来低下头,摸摸了玉脉十八针,小心翼翼地呼唤了一声:

“姜老?”

古时的一两,放在如今相当于一千。

“嗯……杜仲?”

杜仲连忙回头望去,一袭丧服,面色悲怆,斑白发须间还带着慈祥之意,正是王守志。

王守志望着杜仲,眼角余光地落在其手中所托之物上,身子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但王守义不肯,他要救。

只是这么一来,三百多两银子一年,花银子跟烧钱似的,平仁医馆的微薄收入怎么可能撑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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