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不禁想到上辈子的程渊，那个时候的他，又经历了什么呢？

“嗯——回来的时候帮我带杯奶茶。要七分糖去冰的。”

“不不不，程渊这孩子啊我还真没什么本事指导他。他钻研的可比我深，我可拿不了国赛金牌。”计竞老师连忙推让道。

“老师也太谦虚了。”

“都是老师指导有方啊，谢谢老师。”林女士和沈爸爸都喜笑颜开。

在这意气风发的青春，程渊仿佛带着天生的主角光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做到极致。

程渊可算是要真正面对大多数人小时候有过的“清华和北大选择哪个”的烦恼。

当天，程渊的计竞老师也打来电话，邀请程渊出来，市长和校长等人想请他吃个饭。

程渊：“……”

“哥！”沈乔在程渊出门前叫住了他。

“嗯，怎么啦。”程渊耐心问道，语气温文尔雅。

沈乔在家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剧，等到程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程渊一手拿着奶茶一手开门。

“老板听错了，做成三分糖常温的了。”

程渊不好推辞便出了门。

“你呢？你喜欢哪个？”程渊不答反问。

“我可没有这个水平纠结这个问题。”沈乔疑惑，拒绝回答，“再说了明明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又问我干嘛？我喜欢哪个你就读哪个吗？”

沈乔随口说出这句话，本没想程渊会回答。

没想到程渊却认真地点了点头，轻答一声，“嗯。”

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这么随意的吗？大佬真是无欲无求。”沈乔嘟囔道，她觉得程渊是懒得做选择才这么说的。

“嗯——”沈乔认真思考了一下，“那就清华吧，名字好听一点。”

“张口就来。”程渊被沈乔一本正经的语气搞笑到，责怪的话，但语气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反而都是宠溺。

“说真的，哥，我代表全体为此问题纠结的小学生采访你，你是选择清华呢，还是北大呢？”沈乔正襟危坐，一本正经问程渊。

程渊的语气自然得无可挑剔，一点都不像撒谎。

但沈乔知道他就是故意的，轻哼了一声以表不满。但有总是比没有强，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恭喜啊恭喜，你们家程渊实在是太优秀了！是我指导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了。”计竞老师上来就和沈爸爸林女士道喜。

程渊坐到沙发上，将奶茶递给沈乔，自己则端起一杯水来喝。随后问道，“这次月考考的怎么样？”

“感觉还行吧，虽然考前没有复习完。”沈乔客观评估自己道，“会做的题目都做出来了，应该不会太差。不过和程大哥相比，那还是万万不及的，这门门满分，岂是我等凡人可以企及的？”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一部修仙剧，剧里男主角天生骨骼精奇，沈乔不禁模仿起了电视剧里面人说话的语气。

……

果不其然，第二天，沈爸爸就收到了清华招生办打来的电话，希望程渊能与他们签署保送协议。不一会儿，北大招生办也打来了电话，表明相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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