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吗？”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曹雪蓉。

转头，不知从哪拿出条毯子给她盖上了，才又对秦风轻声道：“你先吃吧。”

秦风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学着他压低声音道：“晚点跟她一起。”

秦风自然不会戳穿他，倒是张立正进来后见到这幅样子，摇头一笑，三分宠溺七分无奈。

乔惜这一睡，就是好几个小时，连动都没动一下，直到张立正进来说：“结果出来了。”

秦风很明显的，从里面读出了一丝，看傻子的意味。

好家伙！这可不行，于是他指指乔惜，用口型问：“你知道？”

“这个人有什么不同吗？”张立正再次问道。

秦风郁闷了，感情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他一个傻子？

呸！应该是就他单纯善良才信了他们的邪！

秦风其实也很好奇，这个曹雪蓉他也查过。怎么说呢，一切都还可以，长相，学历，工作能力，经济能力，都还可以，所以绝对称不上特别。

“看来是没有了。”她坐起身，声音很是低沉。

“或许是遗漏了，或者关于她的痕迹被清除得很干净呢？”秦风觉得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张立正看他的眼神这才恢复正常，对他点了下头。

“你的意思？”秦风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

“意思就是，警察肯定还在屠宰场发现了不少没送走的人肉馅。”

秦风转头，就见张立正确认的点头。登时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厨子又不瞎，不认识人肉还能不认识猪肉？”

秦风这才想起，那天法医找了半天才确认包子里确实有人肉，还说是和猪肉混在一起的。

“而且，警察取证肯定不会放过饭店的，按理说饭店有点剩余边角料留个几天，或者哪里没清理干净之类的都很正常，如果‘曹雪蓉’真的在饭店后厨出现过，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够吗？”她看向张立正。

张立正点头：“确实是这样，之前老徐就说过，这个作案频率很像是连环杀手。不过连环杀手作案周期也是会慢慢变化的，比如根据目前掌握的资料，凶手的作案周期也是近两个月才缩减到几乎每周都犯案的。”

乔惜冷笑：“一家饭店，两个杀猪匠，每天能用掉多少肉馅？哪怕最近他们家包子卖得好，加上其他菜色需要，也不能每天用掉几百斤吧？”

“有没有漏，查查就知道了。”她的声音有些空洞，秦风甚至感觉他好像听出语气里带着懊悔。

“你想怎么查？”总得有理由和原因吧，别说市局现在忙成一团，就算不忙也不能光凭她一句话就推翻人家已经准备定案的事情。

张立正回来的很快，但最快的还是乔惜睡着的速度。脚步声传来时候还睁着眼，门开时她已经‘睡’得毫无知觉。

乔惜却早有预料：“首先，曹雪蓉失踪就是前几天的事情，案发现场一点关于她的痕迹没有不现实。”

“其次，因为是妇女失踪，所以之前更多的应该是怀疑受害者被拐卖，这种作案频率是随机的，可能几天一个，也可能一天几个。”

“但连环杀手不同，连环杀手作案之后都是有冷静期的，根据之前的频率可以得出，曹雪蓉和张晓楠失踪的间隔期太短。”

他现在可吃不下！

谁知，张立正看看乔惜，又看看他，眼神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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