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里的浴缸躺两个人绰绰有余，落地镜也搬来这里。

镜子里的褚之言抓住浴缸边缘, 水花声持续不断, 蜷缩起来的双腿被鱼尾缠住。

修远从手里拿走，重摆好：“你不能喝。”

褚之言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喝, 『摸』『摸』鼻尖：“哥哥会喝酒吗？”

褚之言偶然看见，取下来打量：“……酒？”

一般这个时候……总会发点什么。

“问这做什么？”修远去卧室, 从衣柜里拿睡衣准备去洗澡，也给褚之言拿一套, “你又不能喝。”

褚之言小声道：“问问不行吗？”

原形时的姿势有限, 修远又变回人类形态，将褚之言翻过来抱在怀里。

说话间修远领着来到浴室，修远关上门, 为褚之言解着衣服扣子。

夏季炎热，修远每天洗澡的时候都要在浴缸里泡一会儿，不知怎么地就慢慢变成和褚之言一起。

褚之言声音像小猫一样，娇又撩人, 偶尔受不住还会咬修远一口。

弄完之后修远颈侧和肩膀好几处清晰的齿印, 看着尖尖的, 也和猫咬似的，有被咬破皮肤渗着血。

褚之言趴在身上休息，又给『舔』一『舔』印子。

忽然有个猜，说不定修远也没喝过酒, 或者不太能喝酒。

一边告诉褚之言哪里胖，一边往下撞：“这里也在吃，不？”

褚之言睁着湿润的双，泪水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都喘不匀，表情委屈：“别、别说……”

过一段时间，项丛送来一种质的『药』水，说是褚之言能喝的，味道和效果都和普通的酒类差不多。

修远没签收，冷漠道：“退回去。”

褚之言倒是要，看见修远的脸『色』还是没说话。

负责送东西的店员离开后，修远意提一句：“不能随便『乱』吃东西。”

褚之言身体娇贵，鲜血制作的血制品都吃不，那『药』水也无法辨别是否真的能喝，最好还是谨慎一。

当初聂树寒第一次来为褚之言看病时，说不定就盯上，修远绝不会让这种事再发。

褚之言乖乖应道：“好吧。”

“可是我很好奇，”蠢蠢欲动地提议，“那要不……哥哥你喝一次酒，让我看一看。”

修远一时没答应：“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是好奇，”褚之言央求道，“我就看看，我不喝。”

修远犹豫半晌，还是点头。

于是项丛送的葡萄酒又被拿出来，佣人准备一个高脚杯。

褚之言不懂倒酒，一下子倒大半杯，凑近嗅嗅，再递给修远。

修远皱着眉接过来，喝一口。

褚之言期待地看着：“什么味道的？”

修远评价：“一股苦味……不好喝的味道。”

要放下杯子，褚之言着急：“你才喝这么一点点。”

“还剩这么多呢，”拦住修远，“我……我看看你喝醉是什么样子的。”

修远看着杯子里剩下的酒，妥协道：“只喝这么多。”

两人在客厅看着电视，修远时不时喝一口，直到杯子见底。

褚之言悄悄打量修远，感觉好像没什么变化。

是喝得太少吗？酒瓶已经被收走，而且修远应该是不怎么喜欢喝酒的，褚之言也不好再让继续喝。

靠近嗅着修远身上的味道，变得和杯子里的酒一样。

修远转过头，亲上褚之言的唇。

褚之言“唔”一声，扭头躲开。

修远立刻停住，抱着哄道：“好好，不亲。”

说话时也有一股酒味，褚之言却并不排斥，只是还有不习惯。

修远安静一会儿，低垂的睫微动，『摸』『摸』褚之言的侧脸，又轻声道：“可以亲脸吗？”

褚之言隐约察觉和平时有不一样，应道：“可以。”

修远小心翼翼，先吻在的额间，再慢慢往下亲吻脸颊和颈侧，动作轻柔缓慢，仿佛在触碰易碎的瓷器。

褚之言扯扯的袖子：“哥哥，我们回房间吧？”

修远目光一直放在身上：“好。”

褚之言牵着离开客厅上楼，一关上房门，修远忽然将褚之言紧紧抱住。

的吻又落下来，脸颊和嘴唇都是滚烫的，褚之言抬手探向的额头，担忧道：“不会发烧吧？”

修远拉下的手牵住：“我没事。”

走路和说话都是常的，褚之言稍稍安心，询问道：“那就先睡觉……都说喝酒睡一觉就好。”

修远微微弯腰，把脸埋进褚之言颈侧，掌心在脊背上摩擦：“好。”

然而还紧紧抱着褚之言，褚之言伸手推推：“你先放开我。”

修远不悦，却还是顺从地松手。

褚之言带着修远到床边，修远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屋子里开温度适宜的空调，褚之言窝在修远怀里问：“哥哥，你喜欢我吗？”修远睛都不眨：“喜欢。”

褚之言着笑一下，修远被勾住，低头亲。

这次没有拒绝，修远受到鼓舞，翻身压住褚之言。

不断吻着褚之言，底渐渐染上别的情绪，捏住褚之言的下巴：“你是我的。”

褚之言被迫抬起头，又和接吻。

两人分开后，修远直道：“…你。”

褚之言瞬间脸红，们在一起这么久，修远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而且修远只是告诉，并不是询问的意见。

褚之言上衣扣子都没解，只把睡裤往下放一点。

修远有醉意，却还记得护住褚之言的头顶，不让撞到床头柜上。

很凶，次次不留余力，褚之言的声音很快带哭腔，说话更是说不出来。

薄被滑下来，单看上半身，两人穿戴得整整齐齐。

褚之言看着可怜极，修远却无比清楚所有的反应都代表着什么。

盯着褚之言，吻掉脸上的泪水：“你就喜欢这样的，是不是？”

两人厮混到天蒙蒙亮才睡下，褚之言下午才醒来，睁开时还有点懵。

修远也在睡，褚之言一动就醒，抬手按着眉心。

昨晚的画面逐渐回起来，修远伸手去抱褚之言：“言言？”褚之言咬一口，羞愤道：“以后不许喝酒……”

项丛做的『药』水修远不领情，这种质的『药』水也没别人可以用，就干脆扔。

不过没两天，收到褚之言送来的东西。

是一个恒温箱，里面放着几管褚之言的血。

褚之言电话里说：“我拜托你试一试……能不能研制出一『药』剂。”

记得聂树寒说过，自己的血可以杀吸血蝙蝠。

不知道吸血鬼被转化的具体原理是什么，目前也没有办法逆向转化，但如果能用的血试试呢？

项丛是巫师，最擅长的类别之一是制『药』，也能够信任。

褚之言和修远说好，血不够的话还可以提供。

项丛这个很有兴趣，当即答应下来，第二天就去抓几只吸血蝙蝠回来做实验。

吸血蝙蝠的毒素也会使其普通动物拥有吸血鬼的质，只是活不长，大约一两周就会亡，不过这个时间足够。

第一批『药』剂很快做好，项丛将吸血蝙蝠的毒素注入几只小鼠体内，再给它们使用『药』剂。

一开始并不成功，但项丛没放弃，研制过许多种『药』剂，觉得褚之言的法是可行的。

暑假结束后，项丛才打来电话，说在动物身上的实验成功，『药』剂可以使它们成功逆向转化。

褚之言还没来得及高兴，项丛又说：“人和动物不一样，动物能成功，人不一定。”

要知道效果，只能找几个自愿的实验品。

可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项丛说道：“所以我打算和医『药』所合作，我负责提供和调整『药』剂，们负责招募志愿者。”

“放心，我不会暴『露』『药』剂的原材料来源，”项丛知道褚之言和修远最担心的是什么，“所里有个管理层是我朋友，我跟提过一次，说没问题。”

医『药』所来负责人体实验的部分，才是规合法且最有效的。

褚之言询问修远的意见，修远就一个要求，褚之言的血绝不能多抽，必须保证在不会危及身体的范围内。

项丛应道：“放心吧，这我还不知道吗？”

只要们这边同意，剩下的让项丛去搞定就好。

褚之言心，如果真的能成功，还可以伪装成吸血鬼逆向转化后的人类，常行走在阳光下。

项丛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周周一医『药』所就放出消息，当天就有好几个吸血鬼报名。

接下来的结果，只需等待就好。

可每天一瓶鲜血，咬修远时喝的更少，按理说不会长肉。

修远就说，是被浇灌的。

浴缸里的水撒一半出来, 修远重放满，还再弄一次。

褚之言半推半就，反应是诚实的，修远亲吻的嘴唇和脸颊，低声道：“最近好乖。”

日那天项丛送来的葡萄酒没人动, 摆在客厅的柜子上。

每次洗澡，褚之言至少得待一个小时以上才能出来。

暑假里几乎没什么事做，整天和修远待在一起。

感觉自己好像还长胖一点点，修远最能体会到。

修远只随意应一声, 让佣人把酒放在别处去。

褚之言从没见过修远喝酒，跟在身后上楼, 一边道：“酒到底是什么味道的？真的会喝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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