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宾馆大门,感觉温度还是有点底,我问梅子是走路还是坐车,我自己是想走路的,有些问题我不好在房间里问,但出来了我想套套她。
“随便你!”
“这是你这辈子跟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我拿过梅子手里的包,从她的笑容里我知道梅子至少是愿意和我走一会的。想起我们还是恋人的时候,梅子和我在一起我问她想吃什么想去哪里玩她都是随便我这三个字来打发我,可我也不知道垣城还能去哪里。
梅子没有接我的话,笑嘻嘻地走在我身边,我发现,在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梅子其实很黏人,并不是我想像中的独立自我的梅子,她并不在乎我和她亲密度的提高。
现在的梅子开心的依然像我们十年前那样,但我真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我了,想起在浴室里的梅子种种肢体语言,放在十年前我肯定是不敢那样做的,但刚才我肯定敢,甚至想要,但我知道我不能那样做。
十年前不敢,现在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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