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平时,着实不可能,奴家也无法想象,但是陈大人今日,他喝了酒,奴家做了衣裳给他,要报答他对夫君的恩情,没想到他以为奴家对他有意,便,便对奴家做了非人之事。”她梨花带雨,饶是哪个男人看了无不痛不欲绝,但是他的夫君,闳留只是叹息道:“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若是你有意,他有情,我成全你们也是无妨的。”闳留顿了顿,继续道:“就算你和他有了种,我也会视如己出,你,放心吧。”
“奴家,只爱夫君一人。”索莞虽然很是震惊但是话音一出已是摊倒在地,随后只是闳留将门合上的声音,索莞连话也骂不出,只是指着那扇门,无言哽咽。
到了府衙书房,陈温见其入门,帮他的外衣架在衣架上,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起来吧,我知道你不会做那种事情。”
陈温缓缓起来,站到闳留身后,帮他揉肩膀,闳留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公文和案件,将茶杯递给他,陈温帮他递了茶,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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