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梅子这样子,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至少我现在是自由的,情感也是自由的。我要思考的是用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再站到梅梅面前,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很重要的事,首先我得从心里接受这个身份,必须拿捏好分寸和自己的心态。
晚上七点,梅子又给我发信息说坐在床上不想看电视,我不想无止静地上网和她聊天,那样只会让她在某种情绪里越陷越深。所以我直接给她打电话,可梅子把电话挂了,发信息说不想吵他家里人。我只好陪她发信息聊天。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我给梅子打电话,她的声音很懒,我以为她在睡觉。“你今天没跑车啊?”
“跑,不跑谁养我啊!”
“心情不好?”从声音感觉得出来。
“你说我能好吗?”
“是在想不该想的人和事吧?”
“什么叫做不该想的人和事?”
不知道梅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的意思。“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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